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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雅撇了撇嘴:“累不累呀,累不累呀,你直接問我在沒在人間仙境坐過臺不就完了嗎。”
“那,那你坐過沒有?”
“坐過。”
“真的?”
“那還有假嗎?”
還沒等小雅說完,老徐呵呵笑著就撲了上去。小雅光著身子滿屋子跑,一邊跑一邊笑著求饒:“別追了別追了,我求饒還不行嗎?”
但最終還是被老徐給逮住了。並且,為示懲罰,老徐上了小雅。不,應該是小雅在上,老徐在下。
戰鬥結束,小雅的哼唱停止了。老徐則開始呼呼直喘,像一條被丟在岸上的胖頭魚,翻著白眼,看著蒼白的天花板。
這時,小雅突然睜開眼睛,居高臨下地看著老徐,說:“其實我不反對男人到歌廳找女人,那樣說明他是個男人。”老徐哼了兩聲表示聽到了,但未置可否。頓了一會兒,小雅又說,“其實,女人只有坐檯之後,才知道什麼是女人,什麼是男人。”
說完,小雅很純真似的笑了,說:“剛才都是逗你玩呢,看你那胖嘟嘟的傻樣兒,還當真了。”
小雅和老徐吵得最兇的一次,就是因為老徐去歌廳玩女人。
那天老徐他們簽了一個大單子,為示慶祝,老闆請大家吃飯。吃完飯,幾個人自發組織小範圍活動一下。
那天,老徐給小雅打電話,是這麼說的:
“小雅,幹嗎呢?”
“沒事兒,衛生打掃完了,正看DVD呢。你什麼時候回來吃飯呀?”
“我,今兒個就不回家吃了。公司組織會餐。”
“什麼時候回來?”
“沒準呢,據說吃完飯還有個客戶的策劃案需要儘快趕出來。你甭等我了,你自個兒先睡吧。”
“那好吧。早回來呀,我一個人在家害怕。”
老徐掛掉電話,覺得如釋重負。
那天晚上的幾個女孩都不錯。和小雅長得差不多,但比小雅年輕多了。這令老徐生出一些感慨。最近,老徐明顯感到,小雅身上的面板已日漸鬆弛。儘管她才二十七歲。
就在老徐左擁右抱,興致正濃之時,手機響了。老徐一時渾然忘我,像平時一樣開啟了電話:“喂。”
此時,旁邊一個女孩將一顆葡萄塞到老徐嘴邊:“胖哥吃呀,快點嘛。”
老徐聽到話筒那邊頓了一下。接著,傳來小雅尖尖的叫聲:“你在哪兒呢?是不是又在歌廳?”
老徐一下子就把電話掛了。
旁邊的姑娘問:“你老婆?”
老徐瞥了她一眼。
第二天老徐沒去上班。
第三天老徐上班去了。脖子上有幾道淺淺的紅色的牙印。
第一章4 有屁快放
為領結婚證,老徐和小雅都請了半天假。吃完麥當勞,離上班的時間就不遠了。老徐低頭看了一下手錶。老徐帶了一塊勞力士。勞力士在陽光下閃著光。
“快到點了。”老徐說。
“你開車送我去公司。”小雅說。
老徐又看了一下表。“好,不過得快點。”
說完二人匆匆向停車場趕去。
老徐開的是一輛白色捷達。
車場裡的車給曬得熱烘烘的,鑽進去像是洗桑拿浴。車快開時,小雅突然說:“對了,婚紗照安排了嗎?”
老徐說:“你不說我差點忘了。今天下午就安排。”
“傢俱,還有傢俱。什麼時候去趟宜家?”
“過兩天。”
“哦,對了,聽說附近剛蓋了一棟別墅,正賣呢。哪天去看看吧。你對這些一點都不關心。”
“好,好。”
老徐打著火,準備掛檔時,感覺口袋裡有什麼東西,鼓鼓囊囊不舒服。掏出來一看,是那包喜糖,便隨手把它扔到後座上。
從麥當勞到小雅的公司距離挺遠。一路上小雅一言未發。老徐也一聲沒吭。似乎一切都沒有變化。只是,在這個灼熱的車廂內,後座上那包喜糖,已悄悄融化成一塊,最終成了一個看不出什麼東西的、古怪的形狀。
老徐在廣告公司算個副經理,部門的。老徐的部門叫企劃部,專門負責把一種特次的尿不溼想盡一切辦法推銷給全國各地廣大婦女同志。
這兩天公司挺閒的,老徐趴在桌子上打盹兒。眼前的電腦很長時間沒動了,成螢幕保護狀態。螢幕上幾條海魚游來游去,時不時一條鯊魚從岩石縫裡游出來,搞得其他的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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