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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幻想過多次的胸膛。
費長樂一愣,慢慢的,合攏雙手,用力擁緊了這個瘦弱的身體。
只有許峰清楚的看到,孫雅仁投入費長樂懷抱時的表情,不是逃避的痛苦,不是麻木的放縱,而是一種解脫,和憧憬。
嘴邊含笑,眉目柔和。
“啊!真是的,我激動什麼啊。”許峰吸了吸鼻子,抹了一把臉,腦中卻想起費長樂說過的話:揣著明白裝糊塗,還要略施恩惠。
略施恩惠……
“我想多了。”許峰笑罵自己聯想太豐富,卻抑制不住心中溢位不好的預感。
拋棄他,置之不理。他就會知道,誰才是最重要的。再回來時,就再也跑不掉了……
“老闆?”
這個胸膛和他想象中的一樣,溫暖,踏實,但自己卻沒有收拾好的心情,也沒有抓住對費長樂最準的把握,或者說,他的理智還健在。
慢慢退回身,孫雅仁整理了一下衣領。費長樂對突入齊來的擁抱沒有疑問。
“如果你少出現幾次,我就不用這樣糾結了。”孫雅仁小聲呢喃,但兩人卻都聽得清清楚楚。
費長樂挑眉,一副不解的樣子。
“走吧,回車上。”
從費長樂身旁走開,孫雅仁迎著秋風,向前邁進。
“老闆。”
停下腳步,孫雅仁回頭。
“老闆,您為什麼要抱住我?”
孫雅仁一愣,從來沒有疑問的費長樂開口了。襯托著黑色的夜幕,一種無形的壓力隨著費長樂靠近的腳步迫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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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老闆,我希望您可以告訴我。”
孫雅仁無聲的凝視著費長樂,費長樂沒有急於求證的迫切,淡定而從容,黑色的西裝下挺拔的高大身材身材。
“沒有為什麼,我不認為你有可以質問我的資格。”原本可以換一種方式表達出來,就像被逼迫到牆角的兔子,過於自保的攻擊性,毀掉了孫雅仁清晰敏銳的思緒。
費長樂沒有表情,就像沒有聽到一樣,認真的表情沒有絲毫的動搖。夜風逐漸蕭索,席捲起費長樂的衣角、
“那就不要做這樣的舉動,就算對您沒有任何意義,並不代表別人也是同樣的。”費長樂走進近,孫雅仁沒有後退。
將西服帥氣的脫下,在孫雅仁愕然的目光下,披在了他的身上:“夜風大,您的手現在應該凍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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