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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點。還有今日,孫預公然說有事要密奏。。。。。。這裡恐怕有詐。〃聞君祥這麼說著,忽然臉露疑惑,〃。。。。。。可是,對於誠兒,她又維護周密,於熙兒、水揚波處也極為器重。。。。。。她究竟想幹什麼呢?〃
蕭霓卻想不了那麼多,一聽到聞誠,立時就問,〃誠兒怎麼了?〃
聞君祥眼神一閃,略有些支吾,〃。。。。。。也沒什麼,就是無旨卻出擊清月海一事。。。。。。〃
蕭霓冷眼看著,心知在他口中是問不出什麼了,便假意轉開話題,〃會不會是語兒想以孫氏來牽制我們好得到解藥?〃
〃唔。。。。。。也不是沒有可能,只是種種做法著實無跡可尋。〃
〃不如,我入宮一趟,也好試探一下。〃
聞君祥側臉看她。蕭霓今已年過四旬,但光鮮亮麗的面容,玲瓏有致的身段卻無一絲芳華老去的痕跡。她依舊嫵豔得像個少婦,優雅處風情自現,比之少婦則更有一番老練在裡邊。即使貪看多年,聞君祥仍是忍不住摟她入懷,好好撫弄了一陣,才道,〃嗯,去探探也好。〃
松濤齋內,媯語正會見柳歇與長光,就二人的功績好好誇獎了一番,正談到一些麟州的事務及關於左明舒的看法時,知雲來報,說是太傅夫人求見。
媯語皺了皺眉,先讓二人回去好好休息,並準了二人三天假期。柳歇固是已有家小,長光的妹妹,媯語也替他安排好了。
蕭霓與柳歇、長光二人擦身而過,二人行禮,她因心中有事,也未加理會,徑直入了正堂。
媯語已遣退了所有下人,蕭霓見無雜人,便直截了當地開口,〃聞誠在瀛州出了什麼事?〃
媯語淺淺一笑,〃也沒什麼,太傅沒提起嗎?〃
蕭霓冷哼一聲,心中愈加懷疑,〃你對他做了什麼?〃
這麼一說,媯語心中已然澄明,定是聞君祥有意含糊過去了。〃喝酒誤事讓人給參了一本,夫人不必擔心。〃
〃哪會那麼簡單!你最好還是說實話,別妄想能和孫氏聯手了!如果我的日子不好過,你也別想能活!只要你的身份一公佈出去,哼!就是十個孫氏也救不了你!〃
媯 語面色不改,甚至連眼神也依舊只是淡淡,〃你真的想知道?〃語畢見蕭霓神色冷厲,就接著道,〃瀛州的事並沒有面上說的那麼簡單,麟王確曾領兵扣關,而此時 本應在職守備的護北將軍卻醉倒在永治的一家妓館內。情勢危急,以至於監軍在手無兵符的情況下只能矯詔率水師兵陳清月海。。。。。。按律,聞誠當斬。〃
〃什麼!〃蕭霓驚了一跳,不禁失聲一呼。
〃夫人先別急,我已問了監軍的矯詔之罪,自然護北將軍處是保定了。不過。。。。。。〃
〃不過什麼?〃
〃不 過言官的口是堵不住了。而且有給事中楊笛與左補闕王修遠上折參他。〃這二人在朝中是公認的聞黨,會承誰的意不言自明。媯語瞥了眼蕭霓略有些發白的臉色,幾 不可聞地笑了下,〃這事太傅一定也有他的考量。聞誠的事要追究起來可大可小。輕者是貽誤軍機,一人被斬;重者,是通敵謀逆,滿門抄斬。太傅是朝中重臣,國 之棟樑,自然要以大局為重。夫人應該見諒才是。上次動用禁軍一事也是同理。〃
蕭霓神情既有怨憤又有無奈,且於這無奈中又顯出幾分猜疑,看得媯語很是滿意。
〃那,你打算怎麼做?〃
〃這 事碰不得,所以我才向孫家示好,我想將南王郡主賜婚孫頤,並讓他長駐長泉做府尹。一個封疆大吏的肥缺實權,相信孫家得了這好處,也不會再計較聞誠的事。而 如果孫家不出面,其他人,留中不理便是。〃媯語頓了頓,又道,〃夫人,讓太傅不必再上折來說聞誠的事了,他已經撇得很乾淨了。。。。。。事到如今,不管當初是何緣 由,你畢竟與我有血緣之親,我不靠孃家人,又能靠誰?〃
這最後一句話點得恰到好處,讓蕭霓即使不全信也受用得很。於是她也緩下臉色,〃只要你好好地為著我們辦事,我們自也不會害你。〃
〃夫 人能如此想,自是再好也不過了。。。。。。太傅那兒,他也有他的苦衷。就像當年的陰璧。。。。。。〃媯語不輕不重地點了一句。陰璧是聞君祥從青樓裡買來的一房姬妾。雖比不 上蕭霓絕美,卻也嫵媚可人,再加上勾欄之中老鴇多年的調教,也頗得聞君祥寵愛,生下一子一女,即次子聞諳與三女聞訴。蕭霓最是嫉恨於她,但因初時並未受先 皇看重,所以聞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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