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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不會只因為章畔就答應你麼?〃
媯語輕輕閉了眼,〃你說呢?〃
沈磕儀沉默,她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如果你的訊息正確,那他應該是兩者都不會放棄的人吧!〃媯語說的話裡明顯帶了些安撫的意味,聽來並不真切。
沈磕儀一笑,〃接下來呢?與撐梨孤塗的盟約成了,是不是將會有一場大會戰了?〃
媯語沒有作聲,只是沉默地回身看向整個北防的軍圖,眼前似乎已經鋪陳開了那場血戰,生死攸關的血戰!
六月二十,夜極懊悶,項平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心頭似是有什麼東西擱著,讓人無法靜下來。紗窗外是一直叫個不停的蛐蛐與其他一些不知名的蟲子,聽入煩心的耳朵,格外鬧人!
項平忽地坐了起來,身邊的妻子兀自睡得正熟,這讓他心頭又起了些不耐,起身就往屋外走。園子裡,方才睡著時吵得慌,現下走出來,卻又覺得寂得慌!項平在涼涼的石凳上坐下,月半輪,不過才斜上屋簷,天際的星光倒是淡了許多。
腦中空白無物地坐了半晌,心漸漸靜了下來,不知何處,遠遠地飄來一屢淡淡的荷花香。一時間記憶如同封了泥的老酒,忽然間被取出開啟,那些久遠的,那些切近的,便如開了壇的酒氣,芬芳溢鼻。
那 一年,他不過是初仕計程車子,來到天都,是想一搏功名,光宗耀祖。可是,有時候,人如果倒黴,便是走平地也會給磕著。他吃了冤枉的官司,是別人陷害,也是致 命的陷害。他無力可施,只有等死。然而卻在這個時候,伸來了一雙稚嫩的手,那個時候,女皇是他唯一的選擇。他開始了他並不光宗耀祖,卻平步青雲的宦途。很 難說他不情願,但確也是沒有選擇。
項平抹了把臉,上頭是一層薄汗,晶晶地亮在手心裡。
不管如何,這畢竟是知遇!但他自認不是一個直腸子的人,他求的是穩,如不倒翁般的穩。因此,他時常猶豫而搖擺,這一點自然也就遭到了女皇的反感。這兩年來,女皇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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