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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明白為什麼別人修習心法之後神清氣爽身強體健,小談笑卻是疲累更甚,身弱體頓。
剛開始他想過是不是與小談笑身無五行有關,可任憑他帶她去多麼適於修煉的靈氣充裕的寶地都無法扭轉這種詭異的狀況。姬雲華不是沒做過努力,比如丹藥等等他也並不吝嗇,奈何所有努力石沉大海,顯不出分毫效果來。
到後來,他又想難道女兒與男兒陰陽不同,所以修習同種功法效果也不一樣,但天華門也是有女弟子的,入門時的心法男女都一樣修習,從未出現過小談笑這種狀況。
這些姬雲華未對秦知微提過,於是秦知微便一直以為小談笑比凡人都不如,別說修仙,便是做個身體康健的尋常人都很困難。所以秦知微滿懷心疼,對小談笑總有許多的耐心、縱容和親近。姬雲華卻不同,他一直覺得理論上小談笑的無五行靈根之狀也該屬於一種異靈根,小談笑不是不能修仙,只是他們沒有找對方法。因為若是真的資質不堪,頂多也就是毫無感應罷了,像她這樣起反作用的恨耐人尋味。
此刻他們從紫君山回來已有兩月左右,姬雲華日日看小談笑行功運氣,怪異感更甚。
有趣,實在有趣。如今小談笑修習的該是她自家的心法,雖她長時間修習不見疲累,但姬雲華總覺得她吸收的浩瀚靈氣似乎聚不到丹田。小談笑是在不停地吸收,可吸收得越多,流失得也越快,小談笑似乎體內自有周天執行,靈氣散逸的同時,也帶走一些體內的雜質,雖無害處,但若長此以往,對小談笑內丹的修煉是極為不利的。
姬雲華挖空腦袋想著修仙界有史以來所有記錄在冊的修煉方式和偏僻門戶,竟未找到一個與小談笑狀況相仿。
此事十分糾結,但小談笑卻已經沉醉在自己的世界裡了。在她的世界裡,再不是原來的暗無天日蒼茫孤寂,這裡和風送暖,山水相輝。小談笑一邊運功修煉,一邊腦子裡飛快閃過一些她或懂或不懂的語言和記憶。小談笑仔細去聽,偶有感悟用於運功之中,只是還不太明白什麼饕餮之體,什麼自行陰陽,什麼假以輔丹等等。
小談笑彷彿用不知疲倦地無窮無盡地運功煉氣,到最後姬雲華只得向這兩個月來的每一次一樣強行中斷她練功的過程。關於這點,姬雲華也十分無奈。本來練功之時是不能被強制打斷的。但小談笑的狀況十分詭異,由於真氣無法留存,小談笑似乎總覺得運功的時間不夠,若是沒人強行打斷,她幾乎可以一直一直安靜下去。而一旦被打斷,小談笑似乎並無什麼不良反應,只不過吸收的過程中止了,外放的過程也跟著中止了。
姬雲華頗有些古怪地想,這樣的小談笑日後練功估計是不怕走火入魔了。
也不知是人在外面的原因,還是修習了這種心法的原因,小談笑的性子活潑了不少。只是面對姬雲華,她總是乖巧的——與原來帶著怯懦忍耐的乖巧不同。
一股外力介入,小談笑便醒了過來。她一看見不遠處倚著樹幹懶懶站著的師父便覺得無比安心,歡喜得趕緊跳下來張開手臂跑過來扯住了姬雲華的衣服喚著師父。
姬雲華摸摸她的頭問:“笑可有收穫?”
小談笑乖乖地說:“運功之時便似有人教導,阿笑愚笨,來不及多思多想,只以本能運功,卻還是有許多不解之處。”小談笑有點沮喪,她不是沒有試過將腦中那些話告訴師父以期指導,只是每次她都感覺有口難開,每每有心訴說都被禁制所困。
姬雲華並不逼問,只教些尋常的修行之事,也會根據她的運功狀況指點一二。最近他經常想到下山之前他一時興起煉造的一課聚靈丹。那日他有感於小談笑天怒人怨的修行結果,於是煉出了一顆聚靈丹想著融合些靈氣強行送進小談笑體內,只是他剛煉好興致勃勃地準備給小談笑食用之時,小談笑卻哭著鼻子請求下山做個凡人。
姬雲華不喜小談笑的懦弱退讓,有心帶她去一趟紫君山看能不能尋找些祖宗先例,這聚靈丹也被留在了天華山玉華宮中。
或許那個有用?姬雲華突然有了靈感,想到了一系列的改造方案。
既然小談笑不能聚靈,何不置一假丹強行聚靈?總比讓靈氣白白流失來得好。
姬雲華是個行動力很強的人,這時想到了,便想立時動手嘗試。
小談笑扯了扯姬雲華的衣服,問道:“師父,您再想什麼?”
姬雲華回神,淡淡一笑:“笑,我們回去。”說著袖袍飛卷,已牽著小談笑步至半空。
小談笑黑亮若琉璃的眸子裡閃爍著不必崇拜的光芒,心想師父真是厲害,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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