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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你與離歌、肖崇真兩人感情甚好,本真人看他們都是胡說。這二人在紫君山無故失蹤,生死未卜,你卻在山中自在度日,全不顧他們死活。枉費這些年他們為你牽掛擔心,生怕你在閉關地有何閃失。”
談笑心中一動,卻覺身體一輕,腳下又是飛劍。
那飛劍在他們腳下瞬間漲大,這劍卻不是無骨,而是司羽烈的飛劍。
司羽烈口中念著什麼,手扭著談笑的雙手不曾鬆開,不一會兒天華山西門已在眼前。
談笑驚道:“你要帶我去哪裡?”
司羽烈咧嘴一笑,“老實點,這回你叫也沒用,沒人能看到你的。”
西門門裡站著四人,談笑定睛一看,卻是來朝峰同期的弟子。雖然她叫不出名字來。
一人喊道:“清烈師叔”
司羽烈收了飛劍點頭道:“走吧。”眾人只見司羽烈,卻是看不到談笑的。
談笑掙扎未果,瞪著眼道:“掌門真君並未叫我離山,你私自帶我出去就不怕再被罰的嗎?”
司羽烈面上冷漠,暗地卻傳音道:“待本真人尋回天華山弟子,找到神器所在,你再來說這話不遲。”
司羽烈明目張膽地帶著談笑走出山門,與司羽烈一同下山的四個來朝峰弟子絲毫沒看出異狀來,而在門邊守候的弟子就更是毫無知覺了。
既然出了山門,談笑自知暫時也難以挽回了,於是冷冷地看著前面,手也不再掙扎,心中暗暗想著逃脫之法。
一個弟子道:“清烈師叔,此次去紫君山我們從何著手?”
司羽烈淡淡道:“此次你們前往只是歷練,多看多想少出手。如今多事之秋,莫有莽撞壞事。”
那弟子道:“清烈師叔教訓得是。”
有一名弟子道:“弟子在來朝峰中時與他們打過交道。簡師兄道法精湛,離師兄胸有丘壑。沒想到竟出了這樣的事。”那弟子嘆一聲,對於即將的行程又是興奮好奇又是忐忑難安。
司羽烈見談笑乖了許多,心下怪異,卻也樂得輕鬆,這時聽他們說話,隨口道:“聽說他們與一名姓談的弟子交好。”
那弟子立刻道:“正是如此,特別是肖師兄,平日裡對談笑多有維護。旁的人不能說談笑半句不好,若是說了,肖師兄便要與人鬥法一番。”
司羽烈似是來了興致道:“哦?有這樣的事?”
那弟子連忙道:“真有此事。這情況打自從談笑閉關之後更是明顯。離師兄與肖師兄平日總是結伴而行,卻不見他像肖師兄這般……”他發表了一番見解,為了討司羽烈歡心,又揀了幾件往事一一道來,只不過這過程自然是添油加醋了的。於是在司羽烈耳中,談笑成了一個資質奇差、為人傲慢、喜愛攀附強者,總愛做無辜模樣騙人等等幾乎一無是處的人。
司羽烈不是沒聽說過關於談笑的傳言,但親耳聽見有人在他面前這麼說,還是頭一次。他嘴角扯著諷刺的笑看向談笑,卻見談笑面上絲毫未有表情變化,明明聽到卻跟沒聽到一樣。
那弟子說得口沫橫飛,十分興奮,旁邊的弟子卻發覺了司羽烈隱藏在嘴角的不屑,於是趕緊尋了個機會插話道:“那都是過去的事了,談師弟不怎麼與人來往,想必這之中有什麼誤會。如今談師兄築基得成,正是喜事一件。也是我們這些做師兄的平日裡太少關心這位談師弟了,想想掌門真君這樣厲害的人,自然不會對一個平庸之輩另眼相看。是我等膚淺了。這些話也不知是從哪裡傳出來的,我們平時都只是聽聽而已。清烈師叔只當是小小趣事聽了,莫要當真。是不是胡師弟?”
那胡姓弟子正說到興處卻被堵了這麼一嘴,心中正是不悅,卻見那人擠眉弄眼地叫他去看司羽烈。他偷偷看過去,只見司羽烈微微側頭不知看往何處,方才的話也不知聽了多少。再見他目含炙火卻冰冷,想到這位清烈真人平日的作風,不由得臉色一白,話鋒一轉道:“正是正是,胡碌初出山門,又是跟著清烈真人一起,心中一激動便失了分寸。這些都是他人所傳無稽之談,其實並沒什麼可說的。”
談笑表情依然沒什麼變化。
司羽烈便知這些對於談笑而言什麼意義都沒有。這樣想著,他便對談笑多了兩分欣賞。別的不說,談笑不在乎人言這點卻是無形中迎合了司羽烈的心思。
司羽烈轉過目光,袖子遮住的手輕輕一動,扭著談笑傳音道:“老實點,等過了仙台鎮本真人自會放你自由。”
談笑心中冷笑,既然是用她來引出紫君山弟子失蹤和神器的真相,還談什麼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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