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部分(第2/4 頁)
談笑一聽便知那人將她當做了陸照。
奇怪,難道她與那陸照長得很像不成?
其實並不是她與陸照長得像,而是見過陸照真面目的人太少了,少得十分可憐。談笑不知道自己是被誰帶進來的,也不知道這前前後後發生了什麼事情,所以才會有這樣的想法。除此之外,談笑還有另外一個想法——那就是眼前這個叫做雲享的人怎麼會沒有築基?
沒有築基……怎麼可能?如果他沒有築基,在林中與築基修士打鬥的是誰?談笑自己是個半吊子築基修士,但並不代表她就不知道築基修士應該具備的能力和狀態。
築基修士有兩百歲壽元,身體筋骨都在進過嚴格的淬鍊,咒符術法的使用都開始頗為靈驗。
她回想著這個雲享在密林中與另一個年老修士相鬥的一舉一動,十分確定這個雲享是築基了的,不止如此,他看起來築基的日子並不在一天兩天。
談笑不動聲色地看向雲享,正好發現雲享在看著她時眼中閃過的警惕和……警告?
警惕能夠理解,可警告是為什麼?是不是與他的修為有關?
雲享背對著門口的修士,目光聚焦在談笑的身上,一邊聽身後的人說話,一邊琢磨著談笑是什麼人,為什麼會在這裡出現。
而談笑看到他的目光卻是安心下來。她本能地覺得這個雲享有古怪,他在警告她,因為他不想要她說出什麼事情?說出什麼事情呢?
這時談笑方有幾分氣定神閒,打算靜觀其變。
但同時,她又不想完全被人牽制著,所以她壓低聲音,小聲道:“築基……”
雲享臉色微變,忍不住腳步再往前走了一步,微斜的兩足和潛在的架勢似乎隨時都能演變出迅猛的攻擊,這些攻擊自然是針對談笑。
門口那弟子道:“怎麼,陸師弟也想要築基?可惜啊,誰叫你來投奔的這青蒙山呢?什麼都不能學自然什麼都無法會。都是前人造的孽,後來人吃苦。誰叫你這麼不受待見呢?不過你的運氣真是不錯,到現在還活著啊。”
是青蒙山,太真的青蒙山。
談笑聽得一頭霧水,只覺得少年麼一會兒活一會兒不活的,又聽他說什麼會不會的,心想陸照這個人真是西里古怪的,光從他獨居在此就可見一斑了。
彷彿是達到了共識一樣,談笑不拆穿雲享的真實修為,雲享也不拆穿談笑的真實身份。談笑看出雲享有很多話想要問,但是現在自然已經不是問話的最好時機。
雲享顯然這道這個事實,所以他忍了又忍,最終和門口那個修士離去,卻暗中約定了再次見面的時間。
雲享怕談笑不守約定肚子離開,眼睛在屋裡一掃,相中了黑乎乎的咕咕鳥。
只見他手指一收,咕咕鳥咕咕驚叫幾聲,然後不由自主地飛到了他的掌心。
他看了眼談笑,假作真誠道:“素聞陸師弟喜愛這樣可愛的小畜生,果然如此不假。既然師弟好好回來了,那真是可喜可賀的大好事,師弟且好好歇著,不要因為這些小畜生耗損了精力,師兄再來看你便是。”
談笑看得清楚,這差不多就是在強留人質了。這人質選中了方便攜帶的咕咕。
其實並不是她與陸照長得像,而是見過陸照真面目的人太少了,少得十分可憐。談笑不知道自己是被誰帶進來的,也不知道這前前後後發生了什麼事情,所以才會有這樣的想法。除此之外,談笑還有另外一個想法——那就是眼前這個叫做雲享的人怎麼會沒有築基?
沒有築基……怎麼可能?如果他沒有築基,在林中與築基修士打鬥的是誰?談笑自己是個半吊子築基修士,但並不代表她就不知道築基修士應該具備的能力和狀態。
築基修士有兩百歲壽元,身體筋骨都在進過嚴格的淬鍊,咒符術法的使用都開始頗為靈驗。
她回想著這個雲享在密林中與另一個年老修士相鬥的一舉一動,十分確定這個雲享是築基了的,不止如此,他看起來築基的日子並不在一天兩天。
談笑不動聲色地看向雲享,正好發現雲享在看著她時眼中閃過的警惕和……警告?
警惕能夠理解,可警告是為什麼?是不是與他的修為有關?
雲享背對著門口的修士,目光聚焦在談笑的身上,一邊聽身後的人說話,一邊琢磨著談笑是什麼人,為什麼會在這裡出現。
而談笑看到他的目光卻是安心下來。她本能地覺得這個雲享有古怪,他在警告她,因為他不想要她說出什麼事情?說出什麼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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