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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雷仔細的看著這支雄壯的死靈軍,他們的陣形很整齊。到了戰場上的這支軍隊,沒有疼痛沒有恐懼他們有的只是那種對殺戮的強烈的**。這樣的軍隊和一支人類的軍隊直接戰鬥起來結果太容易想象出來了。
扎妥妥的手指又一次按在了琴絃上,低沉的音律又一次響了起來。音律在空氣之中擴散開了,兩萬死靈士兵同時呼喊了起來。他們的聲音響徹雲霄震耳欲聾,這是在宣洩他們旺盛的能量。
尹雷站在這種能量下面就如同彈頭看著奔騰而下的瀑布一般,這種能量深入雲霄高不可攀。而以後尹雷要面對的卻是數量要比眼前這支軍隊多得多,能量比這支軍隊更加充盈的多的死靈軍團。
尹雷說道:“讓我看到你的這些東西不得不說你是一次失策,你知道我不過是大晉帝國極其普通的一個士兵。我對大晉帝國的決策起不到任何作用。我是感覺到了你的死靈軍隊的雄壯,可大晉帝國依舊會派兵對你們苗疆進行駐守的。”
扎妥妥笑了說道:“可憐的孩子,我告訴你吧,很快我的死靈軍團就可以從我的結界之中走了出來。我的死靈軍團很快的就會將駐紮在苗疆的大晉帝國的軍隊全部的驅逐掉,而且我的這支軍隊必將攻入你們的神都,我要佔領整個的大晉帝國。”
說完話扎妥妥將自己的一把黑色的古琴收了起來,在古琴的底部是一枚黑色的玉石。這是一枚死亡靈氣的玉石。
扎妥妥說道:“天色不早了,你該繼續的休息了。明天還有很多事情需要你去完成。”
加持在尹雷身體周邊的結界在逐漸的消失之中,扎妥妥和他的死靈軍團也都全部的沒了蹤影。
尹雷看見自己依舊是在客棧的窗上躺著的,尹雷開啟了客棧的後窗。後面是安靜的京城街道。
一道黑影從空中掠過,尹雷看到那道黑影有點類似於人的腦袋。這人頭居然都脫離了身體獨自在空中飛行了起來。尹雷沒有搭理這種異像繼續關閉窗戶回到床上睡覺。
天亮了,陽光透過窗戶照射在了尹雷的床邊。尹雷在仔細的回憶著昨天晚上自己在窗外看到的那個會獨自飛行的人的頭顱。那個似乎和自己昨天晚上進入了扎妥妥的結界有著某種聯絡。
尹雷從客棧的房頂跳了上去,屋頂上一些血滴滴落在屋頂上的瓦礫上面,尹雷用刀將瓦礫上帶有血滴的泥土劃了下來。對於一個合格的煉藥師來說這些血滴絕對的夠尹雷得到一些尹雷想要的線索。
沿著屋頂的瓦礫跳了下來進入了前堂裡面,一群人在議論著昨天晚上的飛頭據說有不少的小孩晚上在街頭玩耍被這種飛頭咬破了喉嚨吸乾了血液。這種飛頭靠近人的時候無聲無吸,咬破喉嚨的時候不吃肉就是將血液抽乾。
尹雷一下子想到了苗疆的降頭,這些東西都是苗疆的傳說,看來現在這些所謂的降頭師來到京城了。這種降頭師的腦袋飛出入至少是在一個星期,那麼他的身體一定留在附近。如果在七天之內找到這些降頭師的身體並且將這些身體毀掉,那麼這個降頭師就會真正的死去,否則這個降頭師一代七天吸血完成那麼這些降頭師的實力一定會大增,而且聽這些人的描述中這些降頭師至少出動了二十個降頭師。二十個降頭師全部完成七天吸血就會變成二十個血巫師。二十個血巫師出現在京城附近不亞於一支一萬人的南疆軍隊。
尹雷走在街道上不遠處的街角上一張黃色的紙符靜靜的躺著,尹雷將這些符撿了起來,這是用巫師的血液畫成的血符。血符是白天的時候巫師放好血符用來給晚上的飛頭引路的。
尹雷隨著這些血符尋找了起來將地上指路的血符全部撿了起來。這些血符將尹雷引到了京城御林軍軍營附近。而那些尋行的御林軍士兵並沒有留意這些落在地上的致命的血符。
尹雷的腦袋裡面立馬出現了一個大膽的推論,晚上時候這些降頭師在京城四大營裡面突然得下了降頭,而降頭師的腦袋立馬進入京城四大營裡面製造出混亂,而這個時候虎人突然過來進攻城牆,那麼這個時候的京城的城防一定很混亂。
尹雷到了京城四大營的附近都仔細的看了一下,京城四大營的附近的確都有著密集的血符。
尹雷將這些血符全部撿了起來,給他們的路線重新的排了一下。在尹雷手中路線的血符共有十二個,尹雷將這十二個降頭師的頭顱的最後的路線都定在城外的金山坡上。
在金山坡裡面的一個洞穴之中尹雷在裡面放了一隻烤雞,香噴噴的吃了一頓然後在地上打了個盹。今天晚上尹雷有事可做了。
天黑的有點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