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繞戰旗
一聲聲如頌如歌
如贊禮
讚的是將軍拔劍
南天起
我願做長風繞戰旗
一曲完了,堂上鴉雀無聲。杜宓愣在那裡,眾人神態各異。太子若有所思,司徒文軒滿眼都是讚許,只青城公子是眼睛中滿含著欣賞又有掙扎的矛盾,其它的人見兩位殿下沒有說話,此時也不敢大聲出氣。
杜宓微微一笑,向眾人鞠了一個拱,便坐回桌邊。
“杜公子此曲彈完,餘音撓梁,三日不絕,我等都不要洗耳朵了。”坐在司徒文軒旁邊的一個文官模樣的人說。
“其實琴棋書畫只能作為娛樂,不一定非得專精。我每次彈琴只為淨化心裡的繁雜並無其它。”杜宓想了想說,她本無意脫穎,見眾人的目光又聚在她這裡心裡隱隱覺得不安。
“不知慕白此時是否可以獻上一曲?”太子見杜宓神色甚是彆扭,就將眼睛盯在那個溫潤如玉的公子身上。
青城公子也不推辭,神情自若走到矮几前,只見他用右手指隨意撥弄了一下琴絃,並配合左手的揉、吟等裝飾技巧,優美的湖濱晚景便呈現人們的眼前。中間音樂速度加快,起旋律是從第一段八度跳進的音調中發展而來。從全曲看,“徵”是旋律的中心音,而在此段中用了清角音“4”使旋律短暫離調,轉入下屬調性,形成對比和變化,是漁夫蕩槳歸舟、乘風破浪前進的歡樂情緒。 曲到後來,運用了一連串的音型模進和變奏手法,蕩槳聲、搖櫓聲和浪花飛濺聲不斷從手指中瀉出。在高潮又突然切住,然後是尾聲緩緩流出,其音調是第二段一個樂句的緊縮,最後結素在宮音上,出人意料,耐人尋味。
那是改自唐朝詩人王勃的名篇《滕玉閣序》中的佳名:“漁舟唱晚,響窮彭蠡之濱。”的魚舟晚唱。這首曲不管是在唐代還是在現代都是名曲了,那青城公子選擇彈這首曲在古箏上造詣是極深的。他確是把漁舟晚唱的意境給表達出來了,尤其是中間那段音型模進和變奏的手法應用的相當純熟,後段的尾音收得讓人更覺意猶未盡。
望著青城公子在古箏前專注無人的神情,是否所有都不在他的心中還是他心中已放下了所有?那張平靜的臉下真是如此平靜嗎?杜宓看著青城公子,一身青色的長衫,神情還是那樣的平靜,臉上微微掛著微笑。
“幕白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啊。”司徒文軒笑著說,他的笑容燦爛,頗能感染到周圍的人,杜蜜也跟著會心的微笑。
“杜公子一曲知音已將眾人的胃口吊起來了,我如果不使出全身的力來,只怕眾人回去後便將青城公子硬生生的記住了。說此人跟在杜公子後面彈曲如狗尾續貂,早知我們都早早離席,還省得晚上做惡夢。”那青城公子微微說出一這樣的一段話,實是借自已又將杜宓往高處推了一下,顯得不卑不亢。
杜宓本來是跟著司徒文軒會心地笑著的,突然被青城公子這樣一說,飛霞又爬上了臉。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高山流水遇知音2
青城公子說完那樣的一段話後引得眾人哈哈大笑。他見杜宓臉上飛紅,竟是一派旖旎的風光,那雙眸如晧月燦星一般,盡現一番小女兒神態。
眾人又說說笑這才離去,杜宓隨眾人離去後又返回太子的大帳。太子在眾人離去後隨意的躺在一張長椅上,說不出不的慵懶及疲憊。杜宓立在一邊,堅決地說出了自已的打算。她去南京代家人給自已的伯父祝壽,此時如果還不走,可能趕不及了。
太子聽完,沒有立即說話。他見杜宓站在一邊,神情清秀,風姿卓絕,只是年紀尚小,否則納入自已的帳下倒還不錯。
“此戰擔誤了杜公子太多時間,襄陽還不知什麼時候能夠攻下。杜公子不是軍人,不必為此事過意不去。杜公子要離去便先行離去吧。”司徒文奕頭沒抬,躺在那裡說。
“多謝太子殿下。”杜宓表達了自已的謝意,向後退去,直到帳門才轉身走出去。
回到帳蓬,張放還沒有回,杜宓不理他,將自已的東西打點好。
第二日,杜宓由南陽出發,前往南京,太子一行則前往襄陽。離開了太子等人,杜宓感到前所未有的自由。她策馬東行,終於在半個月內趕到了她在南京的家,杜府。兩歲離家,十年才回,杜宓望著門前高掛的杜府的牌扁沒來由的心慌。她下了馬,緩緩走到門前,輕釦大門上兩支銅環,隨著“哐哐哐。。。”幾聲響,門內便揚起了腳步聲。“吱”門開了,一個四五十歲的老僕開了門,他望著杜宓,由茫然變成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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