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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裡是左矢鬱的地盤,他不敢冒然出現,他實在太過清楚左矢鬱那些背地裡的手段了,之前在左矢鬱眼皮底下對安炎焰做了那樣事,現在他那種無害的偽裝已經對左矢鬱失效了。
不是他畏懼左矢鬱,只是他的想法和左矢鬱不謀而合——現在時機未到,現在他的力量還不夠他在安炎焰面前一手遮天,所以他和左矢鬱之間的戰鬥才遲遲未敲響。
可是誰又能說,他們的戰鬥沒有開啟呢?其實從很久很久之前,就已經悄無聲息的開始了。
“……”
“你……現在好些了嗎?身體還有哪不舒服嗎?”
“……”
“你開口回答我啊,我得到答案,立馬離開還不行嗎?”
安炎焰抬眸,那夾雜不信任的雙眸,讓與她對視的妖嬈大男生顫了一顫。
顏安欒終究只是個孩子,被自己深愛的女人這樣注目,心裡自然是難受的不可收拾,但是,他不能再做出讓她厭惡的行為了,在兜裡的雙手緊緊攥緊,企圖以此控制自己沸騰的心潮。
“我絕不食言。”
“……已經沒事了。”
雖然安炎焰這聲回答微乎其微,但是顏安欒卻是放下了心,那因為她與自己對話而雀躍起來的心臟砰砰作響,這聲響生生不息的迴盪在腦海裡。
雖然這只是安炎焰為了讓他離開逼不得已的回應,他還是因此而感到幸福,那張勾引世間萬千女性的妖嬈面孔上綻放出純真的笑靨。
“恩,這就好。”
安炎焰恍惚了那麼一刻,這樣的單純明媚的笑靨,到底是多少年前的畫面了?
等她清醒過來,顏安欒如他所言,已然離去,但是卻從隱蔽處走來幾個制服加身的精悍男人,其領頭之人,是一個身穿整齊雙排扣長風衣的青年,他鼻翼上架著一副金邊無框眼鏡。
他是夏爾。
“小小姐。”
夏爾出聲恭敬的叫道,身後幾人也一一向她行了禮,這幾個人,是那個家族裡負責保護顏安欒的人。
“你認錯人了。”
“小小姐何必還和小姐夫人鬧彆扭?回了家族,就不用這樣辛苦的勞累,還凡事不討好。”
“我說了,你認錯人了。”
夏爾一聽,不悅的皺眉,這位基本被族人遺忘的小小姐,若不是小少爺和小姐還時不時的唸叨下,誰還會去注意她?
“小小姐還是別這樣的好,您也知道,小姐一日沒和您斷絕關係,夫人就算再怎麼不喜歡,也不會虧待了您。”
“我過的很好,比你們給的還要好。”
一直都是這樣,他們是高高在上的皇親貴族,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透著那一股子的睥睨。
“夏爾,你不應該在這。”突然,從安炎焰身後傳來冷淡的聲音。
安炎焰在聽到後,卻沒來由的全身輕鬆了下來。
“鬱郁。”
“矢鬱少爺。”
左矢鬱的突然出現並沒擾亂夏爾此行的目的,他看向被左矢鬱拉到身側的安炎焰,道:“夫人說,請小小姐務必參加小少爺的生日聚會,這個箱子是夫人讓我轉交小小姐的東西。”
夏爾接過後面的人遞上的牛皮製箱子,將其遞了上來,左矢鬱不等安炎焰接過,提過箱子就下了驅逐令:“你該離開了。”
“小小姐,矢鬱少爺,保重。”
送走了他們,兩人去超市溜了一圈,抱回多多少少不下四個袋子,其中還有好幾打扎啤。
回到公寓,安炎焰直奔客廳裡的毛毯之上,將身上的外套隨手丟向沙發,分解扎啤。
左矢鬱只是坐在一旁漫不經心的喝著,他不阻止安炎焰近乎逃避似的灌自己酒,有時候她的確需要用自己的方式去宣洩,然後,他將自己的視線從安炎焰身上移開。
真沒想到,那位老夫人竟然在這個時候插上一腳,看來焰焰得提早面對那個家族的進攻了。
左矢鬱的視線又掃到那個牛皮製的箱子,老夫人給焰焰的嗎?無非又是在哪中意上的衣服首飾什麼的,雖然焰焰總是一聲不吭的收下家族裡送來的東西,但他知道,即使這些年來接連不斷的收到該類物什,她卻絲毫不去觸碰,只是讓它們在隱蔽的看不見的角落堆積著,被微粒子埋葬。
當聽到重物倒地的聲音,左矢鬱習以為常的看向安炎焰,作為安炎焰長久以來的酒伴,他對她的酒習可謂是深入血液般的瞭解。
這丫頭,有時候真是太蠢了,難道作為她從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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