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第2/4 頁)
兩步的跨進屋子,向玄關前已經不醒人世的安炎焰走去。
他幽靜的眼眸注視著這個女人,平時總是帶笑的唇角此時被他緊緊抿著,但見他手下卻是動作輕柔的將她打橫抱了起來,腳步平穩的向臥室走去。
把她放到床上,將那些縈繞在她臉上的碎髮一一撥開,眼眸的顏色稍微沉澱了些。
在看了眼面頰緋紅的安炎焰後,左矢鬱起身離開了房間。
再次進來時,他的手上多了一個奶白色的小臉盆和一條同色系的毛巾。
擰乾毛巾,他細細的幫安炎焰擦拭臉面,然後是手,毛巾仔細的撫過那一根根纖細的青蔥玉指,他的神情認真專注,像是對待什麼珍貴的寶物。
將毛巾丟進臉盆裡,他起身來到床尾,將安炎焰的襪子脫掉,指尖不經意劃過那層白皙,眉頭輕微的一皺,心下嘀咕:現在也才初秋,天氣也不算很冷,這丫的腳丫子怎麼就已經開始冰冷了?看來得幫她調理下身子了。
去將那盆溫水換掉,左矢鬱再次回到房間,在床尾蹲下,伸進青煙輕飄的臉盆裡的手,在出來時已是通紅透體,可想而知這水的溫度有多高,而他卻依舊有條不紊的繼續著動作。
被擰乾後仍散發著嫋嫋青煙的毛巾包裹住冰冷玉足,幾次來回後,那兩隻蹄子終於不再冰冷了。
將一切做好,左矢鬱為她掖好被子,在她的一側半躺下,看著她稚子般純真的睡顏,他幽幽的嘆出一口氣。
“有必要喝的爛醉嗎?”聲音低沉響起,在這安靜的房間裡透露著些許無奈和心疼。
似是被他的聲音喚醒,安炎焰在哼哼幾聲後,睜開了水霧迷濛的貓眸,待看清面前的人是左矢鬱時,眼裡的水汽更加的充沛,但是,在下一秒,她的臉上立馬呈現齜牙咧嘴的兇狠,隨著她如小獸般從嘴裡溢位的嗚嗚聲,左矢鬱被她一把大力推開。
“混球,你們沒一個是好球。”
看著猛然坐起對他怒吼的安炎焰,左矢鬱的表情顯得很是淡定,由此可見,對這類情況他已經是習以為常了。
他悠然起身,什麼也沒說也不問,作勢要拉過被子為她重新蓋好,卻被安炎焰一把兇悍的奪了過去,隨之而來的是她被子底下的蹄子。
左矢鬱起身向後退了兩步,躲過安炎焰襲向他家小老二的佛山無影腳。
“到底怎麼了?”他就站在那,問一臉不愉快的安炎焰。
安炎焰看也不看他一眼,扯過被子就將自己裹成了一顆肉球。
感覺到被子外層的床鋪上傳來重物壓制所產生的凹陷感,安炎焰知道是左矢鬱躺下來了,即使隔著不算薄的被褥,她也能感覺到左矢鬱那強力有勁的手臂環抱時產生的力量。
那兩隻手臂將這顆安炎焰牌的肉球繞的死緊死緊的,左矢鬱聲音低沉,卻又帶著股無處不在的暖心道:“焰焰,到底怎麼了?”
安炎焰牌肉球蠕動了下,冒出一頂黑色毛髮後便停止了動作。
“焰焰。”左矢鬱抱著肉球的手臂又緊了一圈。
安炎焰牌肉球再次蠕動了下,隨即露出那張被憋紅的面頰,淚水漣漣的雙眸含滿幾乎爆發的委屈,看向左矢鬱。
“跟我說,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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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肉夾饃
“那隻種馬……竟然先把我甩了。”一想到這件事,安炎焰就控制不住的感到強烈的屈辱,那隻該得花柳病梅毒的種馬!
卻見左矢鬱聽言,面上快速的閃過一絲訝異後,平時總是帶著溫和有禮的臉上突兀的綻放出一抹冷笑:“不識金鑲玉的蠢貨種馬。”
很好,這話真是太中聽了,贊一個先。
他們所說的這隻種馬,乃是大三經濟貿易系的學長——顧然,是安炎焰在入學後沒多久交到的男朋友,是她的初戀——只是所謂的第一次正式交往的人罷了。
本來沒什麼交集的兩人,因為安炎焰的賭氣,硬生生的扯在了一起,本就不是什麼因為喜歡才交往的,所以安炎焰也不計較顧然那種馬性質,就那麼順水推舟的和他開始了交往,這一事被安炎焰定義為她在大學裡的第一個遊戲,所謂的戀愛遊戲。
“他說,他累了,而我只是他的累贅。”
真心搞不懂,她安炎焰只是偶爾心血來潮了,就活學運用下瓊瑤娘娘的知識,怎麼到他顧然身上就成累贅了?
“他說,現在的他需要的不是我這樣的女人。”
她還是搞不懂,她是怎樣的女人?難道只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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