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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天:“不是我說壞話,她真不怎麼樣,
實在不配你。”戴曉翔的語氣非常認真。
我沒反應,不知道是該樂還是該哭。
“我困了,睡覺去了。”翔子說著要起身,結果被我按在床上。
那是我們冷戰之後第一次親熱。依然是我主動騷擾他,我發現他沒有興趣,非
常沮喪,於是我放棄了。接著沒想到的事情發生了,戴曉翔突然翻身壓在我身上,
我們又是沉默著注視對方片刻,然後他很浪漫的、藝術的、溫存的、在我看來還有
討好地和我接吻。
我管不了那麼多了,將積壓已久的慾望與諸多複雜情緒宣洩在與戴曉翔的身體
交流之中。翔子表現得特別隨和,就像個任勞任怨、無怨無悔的老公似的寵愛著我、
縱容著我,象個乖巧、溫順的老婆一樣遷就著我、順從著我。當激情過後,我摟住
翔子靜靜地躺在那裡,我懷疑自己必須有強大的外力才能擺脫目前的局面,如果找
不到這外力,我就只能坐以待斃。
我情緒飽滿地開始安排行程,聯絡哥們兒,查地圖,算時間,到處找租車和旅
店的減價折扣。
四十九
星期六下午3點,我一個人在家裡,有人敲門。我以為是侯太太,結果是那位
……SHOOTING小姐。
“嗨,你好!那個……戴曉翔在嗎?”她音調音色柔和,可語氣很衝。
“他去畫畫了……”我回答,也懶得衝她笑。
“啊?我們說好的他來找我呀,他怎麼回事呀?CELL PHONE他也不
接……”陳舒亭大呼小叫著。
聽陳舒亭的敘述,我先是一愣,然後微微一笑,心想戴曉翔既然沒畫畫也沒去
找你,那肯定是有更好的事情,比如嫖妓,比如陪另外個女朋友什麼的。
“他這個人有時候迷迷糊糊的……”陳舒亭繼續叫喚。
我心裡一點沒有那意思,可嘴巴卻說:“你要不要進來等他?”
“我等他吧。”陳舒亭說著就往裡走,那架式擋也擋不住。
沒辦法,好歹我是主人她是客人,好歹我是男人她是女人,所以我開啟電視建
議她看電視,還給她拿了罐可樂。
回到房間呆了一陣,我感覺臥室太小不舒服,於是想幹脆去圖書館算了。
我來到客廳對陳舒亭說:“我去圖書館還書,你慢慢坐,估計翔子下午就回來
了。”
“你們那個圖書館是不是好多中文書呀?戴曉翔說那裡中文書很多。”
“還可以吧。”我皮笑肉不笑著回答。
“離這裡遠嘛?”她問。
“走路……六七分鐘。”
“戴曉翔說你現在有車了,可以開車去……”
“那裡沒地方停車。”我回答。我不記得自己臉上是不是已經沒有笑容,就是
感覺這個丫頭真他媽可以。
“……你要是不介意的話,我和你一起去好嗎?這麼幹等著太無聊了……”二
不賃的SHOOTING小姐終於客氣了一句,但要求是一點不客氣。
“要是翔子回來了呢?”這是我想到的問題。
“他回家又不會再出去的,正好咱們也回來了。”
看來這陳舒亭是粘上我了,甩也甩不掉,於是我回答:“你給翔子留張條吧。”
我給陳舒亭找筆找紙,看著她寫了便條。字倒是不難看,有點內秀。
外面陰天,偶爾還飄幾滴小雨。我們一路走,陳舒亭一路對我盤問,真是從裡
到外關心個遍。於是我不得不反盤問,否則我們家祖上三代都瞞不過她。
“你怎麼B1能籤來?”我問。
“我也沒想到,當時我去北京籤的,那裡排隊的所有的人都說我肯定要被拒籤,
我是學對外貿易的,二十二歲那麼年輕,又是女孩子,根本籤不出來。結果那個大
鬍子就給我簽了,我也吃驚死了,所有人都說我好運氣哎……”陳舒亭不停氣地說。
都怪我,半天沒給陳小姐訴說的機會,把人家憋壞了。
“你來這裡有一年了?”
“半年多。入境時就給三個月的簽證,然後就趕緊找語言學校,又在中餐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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