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慾望的那扇門,哪怕想到這扇門都覺得自己不是人,然後很自然地關閉它,只剩下
了全部的父愛。
可我為什麼會對翔子有那樣的一扇門,我不願意去思考。
星期五下午,劉正邀請我去他那裡作客,我認識了很多臺獨分子。可就象劉正
在大陸同學圈內一樣,他承認自己臺獨,但不據理力爭,我在他那裡也承認自己旗
幟鮮明反對臺獨,也不爭辯,我們都信奉中華的“古訓”:好漢不吃眼前虧,還有
以和為貴。
劉正同學對中華的古詩詞瞭解得比我深刻,比如唐詩,他信手拈來為有云屏無
限嬌,鳳城害盡怕春宵,我張嘴就是鵝鵝鵝,曲項向天歌,把他逗壞了。而且劉正
的中庸之道也比一般大陸人運用得透徹,至少他說話時不尖刻,得饒人處且饒人,
這也正是我和他成為朋友的原因。
劉正問我關於王芳的事情,我反問他是不是系裡人人皆知,劉正回答不僅僅是
人人皆知,還有多個版本。以前都是婚外戀,如今多一樁姐弟戀耶,劉正笑話我。
從劉正那裡回來,我如往常一樣看見翔子躺在床上,不過他這次蓋得很厚,可
屋裡屋外都不寒冷。
“華子,你怎麼才回來啊,我發燒了,難受死了。”翔子半呻吟著說。
我連忙看他,臉色的確不好。
“多少度?”我問。
“不知道,哪裡有體溫計?”
我摸一摸他的頭,又找來溫度計給翔子試體溫,100.5,大概相當於攝氏
38度左右。因為我認為不是很嚴重,我讓翔子多喝水。翔子乖得不得了,可憐巴巴地
喝了一杯蘋果汁,又喝了一杯熱水。我問他要不要啤酒,喝點冰鎮啤酒也退燒。
翔子樂了,罵我太狠:“我都快彎回去了,你還氣我。”翔子的意思是說他要
掛了。
我離開翔子身邊去上廁所,我聽他有氣無力地叫:“陪哥們呆一會兒,我都躺
一天了。”
我從衛生間出來,幫翔子把被子蓋好,連我的被子也搭在他身上,我告訴翔子
我來美國第二月也發燒,多喝水,睡了兩天就好了。我問他餓不餓,要不要吃飯,
他說沒食慾,吃點也行。翔子吃了一片面包,我勸他睡覺,我看10點的晚間新聞。
“你別看電視不行嘛?又吵又晃眼睛。”翔子躺在我身邊叫嚷。
我看看他不振的樣兒,關了電視。
“陪我說話吧,我睡一天了,根本睡不著。”他說。
“你怎麼不給我打電話?機房電話或者合用的臨時辦公室電話都行。”
“算了吧,已經夠麻煩您老人家,不敢再打擾你……”
“你丫來勁是吧?我說過那話?”我面帶笑容衝翔子瞪眼睛。
他笑了,往我身邊拱了拱:“我又錯了……哎喲,你看我病得這麼厲害,也不
知道給我按摩按摩。”
我抓起翔子的手,掐他的虎口穴。他呻吟著叫嚷著舒服,在我聽來,比女人叫
床還撩人,但我沒好意思和他開這個玩笑。
“你哪裡傳染上的感冒?每天在外面幹什麼呢?”我掐完翔子的兩條胳膊後,
問他。
“去的地方多了……”他閉眼回答。
“妓院?”我逗翔子。
“我還真去了妓院……我看報紙上寫著招特形模特,男女不拘,年齡不限,我
還以為是找畫畫的人體模特呢,去(目婁)兩眼,雖然咱的條件差得比較遠,先見
識見識,結果他媽的是拍毛片兒的,還說可以做伴遊。”翔子一直閉眼睛講這番話,
說到最後他笑了。
我想隨著翔子笑,可又感覺沒什麼好笑的。沒想到翔子能上那個當。
“你這條件還不能做模特?”我想叉開話題。
“我?不在器械上練半年,好意思給人亮相嘛,除非真是特形,我又不夠特…
…”翔子給我講人體解剖,把身上的肌肉說個遍。我看他說得氣喘吁吁,乾脆轉移
話題。
“除了妓院,你還去哪了?”
“多了,餐館,他們都要熟手,我開始說我沒做過,連試工都不讓我試。我撒
謊說是熟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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