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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洲旅行的照片,或者無法猜測的曖昧句子,姑娘心神盪漾,夜不能寐,巴不得馬上飛到你身邊問個明白,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大多女人選擇和讓她開心的好男人共度餘生,但心裡無法忘卻的最愛依舊是讓她落淚的壞男人,古今中外,張生、董永、羅密歐或者柳夢梅,其實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對了,這個世界上還是有人愛單純的好男人,一種是涉世未深的小女生,還有一種是歷經滄桑的大姐大。問題是,單純善良恰好又喜歡女人的好男人快絕種了。
對於愛情,我大概應該是個心地不錯的壞男人,或者偶爾小壞的好男人,前文寫到了,欺騙女性的罪惡行徑我絕對不幹,我並不花心,有時候單純得發傻,直來直去,情感博弈中往往衝的迅猛無比,可還是缺少沉穩高明的愛情三十六計,一旦遇到愛情遊戲,要麼很有自知之明的很快消失,要麼就是一敗塗地。對兄弟,我從來坦誠真實,不過偶爾也遇到小人,被利用之後才恍然大悟,所幸,我遇到的女子大多真誠可愛,所謂兄弟,終被化為三六九等,真正知己不過二三足已,真心相待也是絕大多數,更多酒足飯飽聚聚就散,再有小小壞心眼兒一看便知,只是不願大動干戈,從此不相往來罷了。
三十而立的這兩年,我的大腦異常活躍,天使和惡魔內鬥不止,他們激烈的爭辯和搏鬥,爭著為我指明人生的方向,我是遵循自由奔放的靈魂,繼續率真勇敢的生活,繼續善良寬厚待人,繼續陽光普照、沒心沒肺、胸無城府的快樂下去呢?還是改頭換面、隱忍腹黑、沉穩成熟,至少裝著特高深的去不斷往上攀爬呢?也許糾結了很久,也許我根本就不用做出選擇,惡魔和天使當然還會同時存在,他們無法不歡而散,只能握手言和。
本性難移,我根本不可能變成後者那般模樣,至少現在不能,就算我熟讀《孫子兵法》,也不會變成一個深謀遠慮的諸葛亮,我不願變成腹黑男,因為那不是我,裝出來的腹黑會變成腹痛,消磨身體機能,在腦細胞大量戰死的同時累死自己,可我也不能在那樣純粹的簡單下去,我也要保證自己能存活於這個複雜的世界,不至於剛出場不久就被直接弄死,《甄環傳》、《三國演義》等深切的告訴我們:太單純的傢伙大概活不過前五集,不過太邪惡的人最後也不一定有好下場。有時,中庸之道並不是沒有個性,而是保證一個人可以更好的生存,然後才能去更好的保護身邊的愛人。
我也不知道我將來會被生活雕刻成什麼樣子,而我看自己很多年前的文字時突然特別喜歡那時的自己。鄭板橋一輩子說得最牛的一句話就是難得糊塗,我佩服他能有這樣的覺悟和高情商,我相信自己終會真正領悟這句話,我和朋友說過,即使我有一天潦倒而落魄,我的大黃蜂車子變成了馬車裡無數大蒼蠅,我還是可以快樂,一碗小酒,一碟花生,街邊小坐,遛遛小貓什麼的,都可以是一種快樂。
有人問:要是這些也沒有,肚子也吃不飽呢?
我的回答是:你也太損了吧!
人總是不停地在改變,變的不僅僅是鏡子裡的模樣,而是心裡那些與生俱來的靈魂,不斷被現實刻畫,不斷被歲月沖刷,最終變成也許素不相識的自己,我們對現實妥協,對命運屈服,對路人不屑一顧,對屈指可數的幾人毫無保留,大多數的人在半路失去自我,最後被加工成幾乎一個樣子直至終點,唯有大徹大悟之人可以堅持自我,笑看紅塵。
佛曰:八風不動。那對我來說太難,那樣的境界要經歷多少的痛苦,犧牲多少的快樂才能最終參悟。這塵世也往往是樹欲靜而風不止,不如意的事情十之八九,我也許更欣賞楊絳先生翻譯英國詩人蘭德的詩—我和誰都不爭,和誰爭我都不屑,我愛大自然,其次是藝術,我雙手烤著生命之火取暖,火萎了,我也準備走了
我還是努力做我自己,順其自然,又不會放棄夢想。我想我不會變成腹黑男,但我也不再會那樣裸露著胸膛等待生活刺傷。敏感細膩的雙魚同事準子說我:既壞且二。我認同。他還說,我是個有血有肉的聰明人。我也認同,沒錯,那就是我。
微微的幸福
親:
你加我微信了麼?
這是我最近一段時期在社交聚會之中聽到最多的對白,然後就是一群人都拿起手機,低頭一通滑屏、按鍵什麼的。
加了微信,也就算認識了,留不留電話都無所謂,反正也沒什麼事兒,懶得打電話,有事按住按鈕說,或者隨意寫些文字一發—明兒下午三點,後海第一個衚衕第一個公廁的鏡子邊上見,不見不散啊!
不常聯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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