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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巧兒這煞有其事的樣子,嫣雲笑了笑,含糊地回了句:“也許吧。”
以季昊軒的脾氣,能夠三番兩次對一個女人如此,確實讓人很驚訝。但是也許就因為寇妹子懂規矩知分寸,知道自己該要什麼,不該要什麼。也許這才是那男人到現在對寇妹子還捨不得放手的原因吧,但願這妹子有一天能有屬於她的幸福歸宿。
香引客來酒樓後院西南一偏僻寂靜的角落,寇文清的房間便是在這。等寇文清將前面的事情都安排好後,拖著有些疲憊的腳步,想著先回屋休息一會。倦乏地推開半掩的房門,轉了轉有些痠痛的脖頸,癱坐到一邊的椅子上。
籲出一口氣,看看沒有點燈有些暗黑的屋子,算了,直接睡了。便起身準備脫鞋上床靠躺一會,突然一雙手臂從背後抱住了寇文清,嚇得她差點脫口而叫。季昊軒……他怎麼這時會在自己的屋裡。
一股酒氣撲鼻而來,寇文清動了□子想掙脫開這有些緊實的擁抱。季昊軒卻更加緊了擁抱的力道,嘴裡含含糊糊地說著:“抱你不行嘛,啊……你人都是本公子的。啊,不給抱偏抱……”
寇文清一愣,呃……從黑暗中想看清季昊軒此刻的樣子,但屋裡太暗,還是放棄了。但聞這酒氣肯定喝的不少,既然是喝醉了便不與他爭執了。
小心地溫聲安撫道:“鬆開,我去給你打盆熱水靜靜臉,再給你弄碗醒酒湯來……好嗎,先鬆開……”
季昊軒甩了甩頭,想仔細看清寇文清此刻的表情,這女人會用這麼溫柔的聲音和他說話嘛,平時抱她不是哭就是面無表情跟個布偶一樣,搞得他跟強‘暴似的。
雙手握住寇文清的肩膀,湊近她的臉,嚷了句:“笑……笑給我看看……快……”
寇文清扭了□子,想擺脫這有些疼的箝制,不想跟醉鬼胡攪蠻纏,嘴角彎起擠出個淺笑,嬌軟地回道:“你確實弄疼我了,鬆手,好嗎?”
季昊軒一聽這溫柔的嗓音,更懷疑自己是不是走錯房間了。鬆開手在屋裡轉了轉,發現屋裡很暗,便指著那模糊的人影,說道:“你給我把燈點了,把寇文清叫來。還有,出去,我對你這種軟棉花不感興趣……”說完便傾身倒在了床上,睡了過去。
寇文清傻了一下,臉紅了紅,敢情他沒認出自己來嘛。難道真像嫣雲姐說的那樣,她該對眼前這男人改變一下態度嘛?可又該如何改變,自己只是這男人眼裡的一個替身,所以她從來不承認自己和他有關係,即使在別人眼裡看來是死鴨子嘴硬,但她還是一直騙著自己,自己和這男人一點關係都沒有。
他有錢有勢,什麼都有,沒有一樣缺的。這男人瞧上自己,並一直抓著不放,是因為他心裡那影子,這樣看來,他倆確實一直沒什麼關係。季昊軒透過她懷思過去的愛眷,而她只是利用季昊軒的人脈錢勢擺脫自己的命運。
兩人只是利益的交換而已,不是嘛?可為何上次將那本不該來世的孩子打掉後,自己事後會那麼痛苦難過。季昊軒對她也是大發一場脾氣,說她不配做個女人。活該之前被人罵做喪門白虎星,趕出家鄉……呵呵……原來這男人一直很清楚她的過去,真的,如果季昊軒被人稱作吃人不吐骨頭的惡魔,那與惡魔做交易的她又是什麼?
不想了,不想了,滕大哥的死改變了她整個的人生軌跡,沒關係就這麼繼續走下去了。至於那個未謀面便被她親手扼殺在萌芽的孩子,她確實像季昊軒說得那樣,比虎狼還狠心居然對腹中的胎兒下手。嗚……她真的後悔,每每想起,心都像被刀絞了一般。
壓抑的哭泣聲將床上的季昊軒哭醒了,撐起身子,皺了皺眉頭問道:“來了,怎麼不把燈點了。去,到廚房讓人打桶熱水來,我方才出汗了。哭……就知道哭……煩不煩,你不是對外人笑起來厲害的很嘛,怎麼到我這就變成個面癱了……啊,說下午和黑心肝的說什麼了?”
寇文清趕緊擦淚,拿火捻子點亮了屋裡那幾盞燈。突然的明亮,季昊軒閉了下眼睛,等看到寇文清勾長身子在幫他鋪床放被時,將她一把攬到懷裡,翻個身子壓了上來。急切地拉扯著那腰帶,扒了衣服,下了帳簾,抱著寇文清滾到了鋪了一半的被褥上。
寇文清嚇愣了一下,回了神,半撐起身子想推開在她身上動手動腳的季昊軒,提醒的說道:“我要去廚房讓人打水來的,你先鬆開。不是每次做這事,都要我先淨身的嘛?”
誰知道那混蛋含糊地嘟嚷了句:“下午就沒……怎嫌棄我這身酒氣,你膽子不小,做完再說。”說著,就封住寇文清還要說話的嘴,為什麼對別的女人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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