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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的閉眼酣然入夢,這說明媳婦心裡最愛的還是他。想搶他媳婦的傢伙,哼!還是死心吧。明天一定要好好謝謝仲大哥,給他出這麼好的主意,嘻嘻。
季府專供來客暫住的某一客房內室,滕俊旭迷迷糊糊地睜開眼,感覺到扎眼的光亮後,很是不舒服地拿手遮住眼睛,靜靜地躺在床上。頭很痛,可是好像沒有之前那麼暈眩了。他居然喝得爛醉,多久沒這麼失態了?
他中了榜眼回臨江鎮探親那次嘛?是的,是那次。金榜提名後的他意氣風發,向朝廷請了假回家探親。結果,迎接他的不是爺爺,不是文清他們,而是一群面有難色三緘其口的族人。問他們爺爺哪去了,文清哪去了?得到的答案是:爺爺死了,文清一家悄悄搬走了。
問去向問原因,鎮上的人都是避之唯恐不及,沒有一個人願意告訴他發生了什麼,為何文清不再等他了,他們去了哪裡?他沒有辦法,只好一場大醉後黯然而歸。
回到京城後沒多久,又就遇到了大麻煩。他請假回鄉主要目的是為了與未婚妻寇文清完婚,可是他卻孤寂獨自而回。之前被他藉口推託的那門親事再無藉口搪塞,可是他不願意攀附權貴,更重要的是他心裡有個深愛著的女人,只是暫時沒了她的訊息而已,他不想放棄,他會找到她的。於是,他不顧旁人的勸說,仍是拒絕了那門親事。因此得罪了兩位權臣,呵呵,一位是來說媒的,一個是要拿親事拉攏他的。
後來,他就被排擠。得了個很可笑的官職從九品的待詔,很多人笑他傻瘋了,為了個登不上臺面的鄉野村婦,放著千金小姐高官厚祿不要,還得罪權臣。京城是再也待不下去了,但他運氣不錯,無意與右丞相相識,蒙這貴人點撥,投到侯爺門下。呵呵,幾年的戎馬生涯,金戈鐵馬終立下了些戰功,當年的文弱書生已經徹底不存在了。
這次來洛城時,一路上他滿含希望,憧憬著未來。想象著寇妹子與他相見後的驚訝甜蜜,想象著自己騎在高頭大馬上,寇妹子坐在八抬花轎裡風風光光嫁進他家來,從此夫唱婦隨幸福一生。
可是,現在夢碎了。寇妹子嫁人了,呵呵,嫁了個有錢的富家公子,好像小夫妻倆感情很好。今天無意相見,他抑制不住狂喜躁動的心,幾次想衝過去將她攬到懷裡,想告訴她自己已不是當年的窮困書生了。可是,晚了晚了,從頭到尾,文清都躲著他,沒有正視過他一眼,更別說打招呼說話。反而是對她那病秧子似的丈夫呵護備至體貼入微,溫婉甜笑。
“我說,兄弟,醒了,就別躺著了。”牛可不耐煩地敲了敲桌面,瞪圓眼睛看著躺在床上裝死的男人,黑了黑臉,繼續說道:“我說,你今天怎麼了?戰場殺敵的那狠勁死哪去了?被個半死不活的病秧子踹了個四腳翻天,丟人不丟人,還喝醉,奶奶的,你和那桃花娘子究竟啥關係呀,喝醉後和個娘們似的,拉住死抱著老子直喊寇妹子,文清。奶奶的,老子身高體壯,哪裡和女人一樣了,奶奶的,說啥關係?老子怎不知你這小子還有這色本事。”
坐在靠窗榻上的慕寒飛張嘴打了個哈欠,轉轉酸僵的脖頸,挑了下眉毛,喲,怪不得牛可這莽夫把他們幾個都抓來,枯坐在這等滕俊旭酒醒。原來還有這等笑話,哈哈,原來一本正經的滕參事喝完酒後,也會……咳,想女色呀,嗯,很好,很好。還一直以為他不正常了。
邊上坐等的那幾個總算來神了,呀,大八卦呀,難怪牛可這大喳呼怎麼問也不肯說了,哈哈,被當成女人?哈哈,這黑瞎熊哪裡能和嬌滴滴柔媚似水的桃花娘子比呀,滕俊旭這傢伙喝得可真夠醉的。把個母豬當天仙了,不,是公豬,哈哈。
眾人開懷大笑起來,也總算大概弄明白滕參事為何今日如此反常的原因。只是,他不是有未婚妻嗎?好好肖想這桃花娘子做什麼?幾個只會舞刀弄劍的粗漢又迷糊開來,可滕俊旭依舊一手遮著臉,躺在那。
慕寒飛習慣性地捋了捋兩邊的髮絲,翹唇興味一笑,開口道:“滕兄,你今日在席上說,你那未婚妻嫁人了是吧,那她是不是嫁給了個叫季昊軒的男人。她的閨名就是叫寇文清呀,和桃花小娘子是一個人。你說,我猜的對不對?”
聞言,滕俊旭身子僵了僵,頹然放下遮臉的手,撐坐了起來。抬首朝眾人瞥了眼,低首拉了拉皺褶的衣襬,整了整衣襟,起身走到圓桌邊倒了杯茶坐下。低首苦笑了下,抬首自嘲道:“沒錯,那又如何?沒什麼好戲可以看,慕兄可能要失望了。牛將軍,得罪處,還請見諒。”說完抱拳,給得知真相驚愣得牛眼瞪得銅鈴般大的牛可作了個揖。
聽到滕俊旭這麼快承認,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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