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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釀嘛?”
慕寒飛坐起身,動了動脖子,回道:“嗯,那其他幾個了?去不去,隨意。對了,侯爺不去,他被季老夫人留在她那吃飯了。如何,去不去?”
聽到這話,剩下的幾個人也來了神,當然去,這幾個傢伙全是嗜酒如命之徒,怎麼可能不去。
慕寒飛彎唇笑了下,問道:“那你咧?去不去?”
滕俊旭握著茶盞,眼神閃了閃,但終冷下臉回道:“不去了……”
聞言,慕寒飛朝邊上幾個使了使眼色,幾個人很快意會,互相推拉著走了出去,順便關了門。慕寒飛看眾人都離開了,嘆口氣,挪了個凳子坐下,說道:“真不去,實話,今天這頓飯不單純是為給大家餞行。仲錦然那小子說,正好也讓你私下與寇文清見一面……”
“見了又如何?她都不敢與我相認,還有見的必要嗎?”滕俊旭苦笑了一下,低首看著桌面,一臉的陰鬱。
慕寒飛詫異地挑了下眉毛,笑道:“你真不去,是嗎,那也沒辦法。時間差不多了,我先走了。對了,有句話雖然很老套,但我還是想在這說一下。掩耳盜鈴自欺欺人呀,何必,不如攤開的好。呵呵,滕兄,先走。”
好句掩耳盜鈴自欺欺人,呵呵,“砰”的一聲,洩憤的拳頭狠擊在了桌面了。包紮好的傷口再次崩裂開,文清,文清,你想怎樣?你想讓我怎樣?滕俊旭萬分痛苦,雙手捧著頭嘶吼了出來,像個負傷的野獸。屋內,燈盞上的火苗晃了晃,昏黃暗淡的光照著滕俊旭陰鷙森冷的臉,讓人不覺有些膽顫。
滕俊旭沒來赴宴,寇文清反而鬆了口氣。滕大哥是個明白人,也罷,她這麼做確實多此一舉。罷了罷了,想到這,心裡也就放心了。宴席快結束時,便將絲帕裹的個東西偷偷遞給了仲錦然,讓他幫著還回去。
仲錦然揶揄笑了下,故作迷糊地湊耳低聲問道:“還給誰呀?”
寇文清冷了冷臉,伸腳毫不客氣地踢了下仲狐狸,轉身不再理會。過了一會,便找個藉口告了退。臨走時,還不忘狠瞪仲狐狸一眼。這混蛋落井下石,一次不火上澆油會死呀。
仲錦然只當沒看見,繼續與眾人喝酒笑鬧。等酒足飯飽差不多時,就拉著這群臭味相投的傢伙,一起去了尋香閣聽小曲。得空時,將寇文清給他這東西丟給了慕寒飛,這事他可不想摻合太深,哪天季混蛋好了,不掀了他皮才怪。
寇文清回來後,先是去憶荷居陪了會因不能一起赴宴而生氣不滿的呆夫君,等他鬧騰累了睡下時,才匆匆去了書房見賀管家。因為要走,所以原由她負責的那些生意都要交接一下。賀管家不愧是老江湖,就是厲害。事情幾乎都給她安排妥當了,為了謹慎期間,兩人還是再次仔細商議確認了一番。
直到子時,最後總算將大致事情談好敲定。寇文清將賬冊、庫房鑰匙印章等物品都交還給了賀管家,淺笑了下,說道:“賀叔,你在季府多年。我想這些東西還是交給你保管吧,我帶著不方便,再說也沒用。”
賀管家愣了下,起身拱手道:“少夫人使不得,這些東西還是少夫人自己保管的好。”
聞言,寇文清眼珠子轉了轉,翹唇甜笑道:“賀叔您見外了,昊軒說過您老人家是最值得他相信的人。他說父親早逝是您一手將他拉扯大,再說,我喚您一聲賀叔,還會將你當外人看嘛?再說本就是你保管的,昊軒哪天好了,看我這麼做事,非責備我不可。”
聽到這話,賀管家眼眶一熱,聲音有些哽咽,躬身回道:“少夫人放心,有老朽在一天,這家就不會垮。你只管放心帶少爺去治病,後面由我這把老骨頭頂著了。”
寇文清趕緊起身福了福,笑道:“那一切拜託賀叔了,對了,大當家那滑頭,你不必對他客氣。儘管使喚,呵呵。”
賀管家老臉一紅有些尷尬,少夫人呀,怎麼仲少爺和少夫人也有了老鼠怨了,唉,這幫孩子還是年輕氣盛,還拖他這把老骨頭進來。不過,仲少爺確實刁滑,是該下狠手治治。
“少夫人放心,老朽知道該如何做了。時候不早了,少夫人早些休息,老朽告退。”說完,恭敬地作了個揖離開。底下他這把老骨頭可要折騰壞了呀,少夫人不簡單呀,不枉少爺那麼費心的栽培她。
寇文清鬆了口氣,捶了捶痠痛的肩膀,出聲喚了下巧兒,將桌上整理收拾了一下,便鎖門離開。巧兒提著盞燈籠走在前面,寇文清慢慢跟在後面。
巧兒抬首看了眼天上,笑道:“夫人,今個十五。看月亮多圓多亮,咱都不必點著燈籠,真是白費蠟,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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