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他現在閒的發慌。就好好地陪這女人玩玩,夢荷……想著,手就摸向寇文清那有些發白的小臉,傾身吻了上去。
這次寇文清只縮了下肩膀,僵坐那由著面前這男人親啃她的嘴唇,不敢再有一絲一毫的反抗。這人真的好可怕,剛才看她的眼神更是可怕,像是恨不得要將她剝皮抽筋來解恨,她哪裡惹到了這煞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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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第九回 。。。
摟到懷裡親吻了幾下,可寇文清木頭娃娃般僵死的反應,使季昊軒頓時失去了胃口。起身走到櫃檯那將今日的酒錢留了下來,便直接開門離去了。
寇文清呆傻的坐在桌前,眼淚撲簌地不停掉下來。死咬著唇不讓哭聲溢位來驚擾到後堂的母親,悶聲哭了一會,一陣風吹了進來,寇文清拿衣袖胡亂抹了抹臉上的淚水,起身將店鋪的門關好,回身瞥了眼櫃檯上那明顯多了的酒錢,吸了吸鼻子,嘴角彎了彎苦笑了一下,便將衣袖挽好,開始忙著收拾清理。
後堂布簾後,宋氏輕輕地放下布簾偷掀的那角,抹去臉上的淚,勉強擠出個笑臉後便裝作剛出來的樣子,幫著文清一起收拾。母女倆對看了眼沒有言語,便默契地開始忙活開來。洗碗擦桌,整理桌椅板凳。就像往常一般,可宋氏心裡在滴血,寧姐呀,我對不住你呀,文清好好的孩子,卻被家裡一老一小拖累的受這般罪。
面上卻還是笑著問文清餓不餓,她去廚房做幾道菜一起吃。寇文清也笑得像沒事人一般,撒嬌著拉著娘一起下廚房。宋氏看著明明有心思卻不願再向別人吐露的文清,心裡更是一陣心酸。是她的錯呀,天下最難買的怕就是這後悔藥。要不是她捨不得文清這孩子嫁到滕家吃苦,今日又怎會遭這罪。可惜呀,千金難買早知道,宋氏也只能在心裡悔恨。
經過那日的哭泣後,寇文清很快便想通了。呵呵,既然橫豎都逃不過被他人羞辱鄙賤的日子,不如自己給自己選棵可以遮蔽的大樹靠著。季昊軒再來寇家酒肆時,寇文清不再避諱他人的目光,總會有意無意地與季昊軒親暱曖昧,讓別人誤會他們二人之間關係非淺。
季昊軒雖有些奇怪,這女人為何突然前後態度變化如此之大。但由於忙於生意也就無暇顧及了,再加上送到嘴邊的肉不吃白不吃,有空就會來寇家酒肆坐坐。儼然就把寇文清這當成了煙花地娼戶門,閒來無事前來喝酒調笑取樂。而寇文清一改之前的態度,好酒好菜的伺候著,溫言軟語的奉承著。這使得季昊軒心情大好,幾乎每日都會前來叨擾。
很快,洛城便傳開了那寇家的桃花娘子目前是季昊軒的女人。這使得本來想打她主意的人暫時也退卻了,不因為別的,實在是季昊軒這傢伙有個怪癖,他喜歡霸著哪個女人時,別的男人最好別去遭惹那女人,否則下場會很慘。
這樣一來,就連去媚香齋那些煙花地送酒時,那些本經常愛捏臀掐腰、吃些嫩豆腐的酒客也不敢再對寇文清有任何不軌的動作。只因為她現在身上貼上了季昊軒這三個字,漸漸地,寇文清發現好處不止這些,不僅沒了時常騷擾的登徒子,就連她家的生意也更好了。莫名其妙多出了些新客戶,有長期打算定酒單的,甚至還有要與她家酒肆合股開酒樓的。
季昊軒這三個字原來有這麼多好處,經過個熟人指點後,寇文清倒也不客氣,該做的生意做,該接的單子接。趁著季昊軒對她的興趣還沒減的時候,緊鑼密鼓的忙著了自己的生意。
很快在洛城東集市最熱鬧的地方,香引客來酒樓開張了。用的是別人的錢,打的寇家桃花娘子的招牌,頂的是季昊軒的名頭,生意就這麼熱熱鬧鬧做了起來。
而這陣子,季昊軒因忙於每年洛城祥雲錦的秋貢去了趟京城,等他回來時,寇文清已搖身一變成了香引客來酒樓的老闆娘,還被人誇成了金口桃花娘。但凡誰的生意不順了,前來找寇文清,只要能幫著拉關係的,寇文清必全力相助。季昊軒相好的名頭確實好用,至少在這洛城裡,還是很如魚得水的。
等季昊軒忙完手裡所有的生意時,回到洛城聽說自己居然還有這麼個相好時,氣得差點沒背過氣去。好一個寇文清,敢趁著他不在的空檔,頂著他的名頭在洛城裡興風作浪。膽子不小呀,真是輕看了她,這鼠膽女人居然還有這本事,非扒了她的皮抽筋不可。
這女人順杆爬的本事不小呀,他連她的床邊都沒碰到。她居然頂著自己的名號,如此肆意大膽。天借她的膽子來戲耍他,得知這事後,剛從外地趕回來的季昊軒氣得連休息都顧不上,就直闖香引客來酒樓,結果老闆娘不在,抓起一個客人就問。得知在寇家小酒肆後,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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