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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邊看,不覺面色一紅,擺擺手道:“許是昨晚熬夜看賬遲了,所以沒睡好。嗯,昊軒繼續玩。一會彭太醫要過來的,快去……”
阿呆仔細瞅了瞅媳婦的臉色,才咧嘴笑開,轉身放心跑回到在那不斷招手的季文福那,接過他手裡的線軸,嘿嘿笑了下,半撒嬌地說道:“謝謝你,阿福。嗯,呵呵,風箏飛的比剛才還高唉,還是阿福你厲害。阿福,教我啦,怎麼讓風箏飛得更高。”
連著的三聲‘阿福’,季翊昱心裡暗暗咒了幾句,但面上還是那副憨厚的傻樣子,皺扭地眉毛,抱怨嘟嚷回道:“東家,阿福是鄰家丘大爺養的禿毛狗,我是文福。你別再喊錯了,文福難過呀。”
聽到這話,季阿呆不好意思地紅了臉,撓了撓後腦勺,討好地笑道:“文福,不好意思。這次沒喊錯吧,好啦,對不起,快教我呀,怎麼弄的,你怎麼讓風箏飛這麼高的,說嘛,阿福……”
季翊昱徹底無力,苦著臉認命接過線軸,手把手慢慢教了起來。看著風箏越飛越高,季阿呆高興的不得了,嘴裡不停地誇著:“阿福好厲害,阿福好牛,阿福好聰明……”
邊上,巧兒翠兒捂嘴笑個不停。幾個守衛臉雖緊繃著,嘴角卻都有一絲可疑的笑意彎度。
到最後也沒糾正過來,漸漸地對這稱謂,季翊昱由開始的牴觸鬱結到後來完全無視,每天只管陪著季阿呆玩鬧,閒暇和巧兒調調情,偶爾來個屋頂看月光你儂我儂。雖面上裝著憨傻,卻很是習慣如今的狀態。
阿呆很是喜歡現在的生活,每天除了和媳婦在一起外,還可以出去和阿福他們一起爬後山,脫鞋下河摸魚玩水,還沒有人會管著他。真的特別的開心,只是有一點:他不喜歡見到那個滿臉蝦米嘿笑的瘦老頭——彭太醫。
比如現在,彭太醫一手捋著白鬍須,一手三指捏著一很長的銀針,笑眯眯看著榻上被捆得和粽子沒兩樣的阿呆,臉上的褶子更綻放得像花一樣。
阿呆可憐的動動身子,討好地看向一邊的寇文清,嘟嚷道:“媳婦,嗚,昊軒乖了。別讓彭爺爺扎昊軒,好不好,嗚,媳婦。很痛很痛的……”
寇文清臉僵了下,咬咬唇,心一狠扭頭當作沒看到。自從到京城由彭太醫來醫治後,昊軒的情況確實在一天天好轉,可是隨著情況的好轉,麻煩也漸漸多了起來。昊軒本忘記了自己會武的事情,可是誰知道現在慢慢記了起來,學會了使用輕功溜走,不然就用武力威脅彭太醫不許靠近他。
在吃了幾次暗虧後,彭太醫也不再客氣,仗著大夫的身份,看診時只要阿呆稍有不滿舉動,就會下‘辣手’欺負他。如果彭太醫應付不來時,還會讓雷鷲、崆峒他們出手抓住阿呆,點了他的穴道,將他捆起來扔到某處,拿最長的銀針給他針灸。
看到每次被欺負得滿眼含淚甚是可憐的夫君,寇文清都狠下心腸選擇無視。實在沒辦法,因為當前治病是最重要的。
“我說夫人,你說是紮好,還是不紮好?”彭太醫捋著鬍鬚,很是悠閒地問著寇文清。
寇文清愣僵了一下,視線越過榻上的粽子夫君,看向一邊站著候命的雷鷲,說道:“點上穴道,讓東家既動彈不得,也開不了口說話。嗯,彭太醫儘管放心施針,就這樣,我先出去忙事了。”說完,朝彭太醫福了福,便起身離開。
看到媳婦棄他不顧並且迅速離開的背影,阿呆淚眼汪汪卻無法開口。撇著嘴抬首可憐巴巴地哀求看著彭太醫,希望他針下留情。
嗚……疼,彭爺爺好壞,阿呆心裡一陣哀嚎,張嘴卻沒法發生,被點穴傻坐那由著那長長的針紮在腦袋上。嗷,媳婦,嗚……
看著曾經的季狐狸,如今的小阿呆被欺負得像小狗一般,流露哀求可憐討好眼神的樣子時,彭太醫心虛了一下,但很快狠下心腸,從針盒裡繼續抽出銀針,在燒酒燈盞上消了消毒,一針紮了下去,沒過好久,可憐的阿呆被紮成了只小刺蝟,吸著鼻子眼淚汪汪。
嗚,媳婦,媳婦……媳婦好狠,昊軒生氣了。季阿呆心裡不停地抱怨著,但仍強忍著眼淚,就是不落下來。哼!他才不會給壞人看笑話,想著就怨怒地瞥了眼手持銀針又作勢要扎的彭太醫,不哭,昊軒一定忍住,不給壞人看笑話。嗷,媳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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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三八回 。。。
寇文清發現自己最近越來越嗜睡,坐在那看賬,好好的也不累都能突然打盹睡著。說身體不舒服吧,也不是。總覺得哪裡不對勁,思來想去一個念頭躥到腦海裡,怔了一下。和那次有身子的反應不一樣呀,一點不覺得嘔心想吐。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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