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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小葵嚇得渾身顫抖,少爺的武功沒廢呀。好可怕,真的好可怕。她一定要守住秘密,今早收拾那燒焦的屍身下葬時,她才發現那焦屍不是嫣雲姑娘,反而很像少姨奶奶。雖然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但是說什麼,她也不會說出去的。
只是那信已被捎到京城去了,寇姑娘她們肯定也信了嫣雲姑娘死的事實了。唉,罷了,就算嫣雲姑娘沒死,也不知道現在下落如何。那信算是給寇姑娘她們一個警示吧,還是及早離開的好。
仲錦然看眾人都不著聲,抓起桌上的茶盞,啪的一下砸到地上,指著跪在那瑟瑟發抖的於嬤嬤,冷冷笑了下,說道:“既然找不到主兇,就將這幫兇扭去送官吧。對了,告訴潘知府,讓他按律法公斷。”
聞言,於嬤嬤大喊冤枉,前天中午她正在屋裡美美籌劃未來好日子時,莫名其妙地被幾個人突然衝進來抓進仲府的地牢一直關到今早。直到剛才她才知道,嫣雲姑娘死了,她的主子婉兒姑娘不見了。仲府的水榭被燒了,仲大少爺丟了很多寶貝,可這與她有什麼關係呀。沒喊幾聲,便被人拿塊布堵住了嘴,推推搡搡地拉了出去。
仲錦然沉了臉,揮了揮手,眾人磕頭行了禮魚貫而出。一下子偌大的前廳變得空蕩蕩的,仲錦然低首皺眉,手指按掐著陣陣發痛的腦袋,閉眼細細思索著。水榭燒得一乾二淨,這不奇怪。可是,裡面有些珍藏是火燒燬不了的,也都不翼而飛了。這就蹊蹺了,婉兒那蠢婦沒那膽子放火。
這火肯定是嫣雲那蹄子放的,那具焦屍一看就不是她,會是誰了?難道是婉兒,呃……可是,嫣雲小蹄子不會武功呀。她如何李代桃僵的,又如何從仲府安全離開的。帶著那麼多寶貝離開,可不是件易事。這事可真的越來越有意思了,嫣雲小蹄子沒死,呵呵,那他就不急了,畢竟被偷走的那些東西中,有一樣東西只被拿走個空殼子,最關鍵的鑰匙被他貼身帶著了。
只要有這鑰匙在,不愁小賊不露面。可是硯錫洞寶藏只有他和季昊軒兩人知道,外人不可能知道,唉,怕只怕是那小賊順手牽了羊。算了,只有圖無鑰匙不打緊,但還是要加緊尋找嫣雲小蹄子的下落。
若是讓她和京城的寇丫頭通上氣,給他帶來的麻煩就不止是這些了。罷了罷了,就這樣了。事情夠多了,這事就暫且放一邊了。
只是為何嫣雲小蹄子沒死,他反而像鬆了口氣,呵呵,一把火將他多年珍藏付之一炬,他居然不怎麼生氣。呵呵,怪事,算了,朝廷那最近夠亂了,他還是將精力放在那裡吧。
滕俊旭進京後,沒多久果然被晉封為正三品的參將,不到兩個月,被平遷到吏部,做了正三品的左侍郎,搖身一變就成了可以呼風喚雨的人物。不知他出於什麼目的,居然娶了左丞相家的獨女千金。身份變得很是模糊,既是右丞相一手提拔的賢才,又是左丞相的乘龍快婿。一時可以說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看樣子,這小子是打算暗中培養自己的權勢圈了。呵呵,可惜還是嫩了點。靠著個女人來得到權力的,他可以佩服這傢伙的臉皮。但卻想諷笑這小子的忍耐力,呵呵,如果因跑太快而一步登了天的話,摔下來會很慘。
朝中的事情向來瞬息萬變,豈是一個沒有任何根基的人可以輕易動搖的。就算他成了左丞相的女婿,這一點也不會改變。除非有人想扶持他,比如太子皇帝。呵呵,但現在看來,怕不可能。
滕俊旭已對右丞相這邊,多多少少表現出了些許的疏離。光這點就犯了大忌,他心太急,如果不去掉這份急躁,被仇殺只是遲早的事情了。算了,不想了,他還是趕緊解決眼前祥雲錦收購的麻煩吧。季昊軒無意犯下的錯,他絕不會犯,全心力投上去解決掉。他可不是渣狐狸,多少會顧些面子啥的,他只管結果,不問過程。
離洛城不到五十里地的大湖鎮一客棧上房內,嫣雲臉色蒼白暈睡在床上,不遠處的圓桌邊,一紫衣長相很是俏皮大概十五六歲的女孩很是不滿地噘著嘴,皺著眉頭嘟嚷道:“都幾天了,啊,還沒醒。呃,急死人了。再不醒,我真的扔下這人不管了。嗚,好煩好悶呀。”
說完就埋首到桌面上,發洩般地嚎起來。邊上立著的青衣婢子看主子這樣,趕緊上前幾步,湊耳低語道:“公主……不,小姐,你小聲點,這麼無緣無故地大吼會驚擾到別的客人的。”
聽到這話,紫菱公主轉了轉眼珠,撇撇嘴,瞪了眼從小就愛念叨她的貼身奴婢南芽,抱怨道:“真是的,南芽,你比奶孃還嘴碎。啊,一個奶奶經,一個姑娘經,念得我腦袋都快變形了。啊,真是的,早知道這麼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