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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來了洛城。
寇大海看滕俊旭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嘆了嘆氣,說道:“賢侄,你如今也算混出點名堂了。文清是小門小戶出來的平庸女子,登不得大雅之堂的。你該有更好的選擇才對,你說你目前是在個侯爺手下做事,該有更好的姑娘才是。文清嫁人了,我寇家終還是虧欠滕家。
所以,我在這裡給你作揖賠罪了。孩子,文清現在能嫁人不易,所以,恕我不能告訴你這孩子的下落,也請你不要在洛城四處打聽,好嗎?姑娘家,名聲清白很重要。洛城外人不知道她過去克母剋夫望門寡的身份,就算你沒死,也不能找她。她嫁的不是一般的人家,怕她那夫君容不得這事。”
聞言,滕俊旭輕輕點了點頭,便起身告了辭。寇妹子嫁人了,嫁的不是一般人家。也就是說嫁的還不錯,是嗎?那他這麼多年的努力算什麼,呵呵,衣錦還鄉可佳人已無蹤影。
當年他在京城高中了榜眼,卻因不願娶一個權臣的女兒而被打壓,最後他只好離開投到季浩柏門下做了個參事,幾年的戎馬生涯,刀劍上舔血。硬撐著他活下來的唯一動力就是寇妹子那燦若陽光般的甜笑,一直溫暖著他冰凍的心。
“去吧,我等你。爺爺,我會替你照顧。”即使過了這麼多年,可這話猶如烙印般深深刻在他心底,還有那時嘴角的那抹燦爛的甜笑,多少次午夜夢迴,都能夢到笑醒。
可如今了,物是人非,一切都不一樣了。寇妹子因他受過很多罪,他為寇妹子這麼多年也吃過很多苦,可有什麼用,她還是嫁人了。沒有繼續等下去,更沒為他守寡。他知道自己不該這麼想,可他這麼多年的精神支柱徹底崩塌,誰又能來理解他的感受。
他本想趁著侯爺回家探親,順路過來將文清帶走,帶她去享福。這次他們還要回京城受封的,侯爺告訴他,他至少會被封為參將正三品,呵呵,他總算可以光宗耀祖揚眉吐氣了。可是他卻失去了人生中最重要的那部分。文清,文清……真想還看到你對我笑,喊我滕大哥時的樣子,罷了,罷了,如果這是命的話,那他只好接受了。
今早尋到人的興奮激動與此刻的落寞心碎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老天爺真是狠呀。呵呵,早知道還不如找不到的好,至少他心裡還有個夢在。而現在,什麼都沒了。
失魂落魄地在路上盲目亂走了很久,直到太陽快落山,才突然想起要去季府與眾人會合的事情。勉強振作了一下精神,匆匆趕往季府。
季府後院憶荷居,寇文清正努力從呆夫君手裡奪走那豔情圖,可貌似力氣比不過。被季阿呆藉機壓在了身下,雙手被扣捆到了頭頂,一點動彈不得。
寇文清正打算開口抗議時,季阿呆湊上來趁機吻住媳婦,一陣纏綿的深吻。紅了紅臉,半撐起身子,咧嘴憨笑道:“媳婦嘴嘴真甜,方才吃什麼了?呵呵,再啾啾一次,嗯,媳婦現在太陽公公已經下山了,門窗我也都鎖了。
我想可以教我如何生小寶寶了,呵呵,下午我仔細看過仲大哥送來的書了,下午仲大哥還來過一趟,我不懂的也問過他了。嗯,這些事情果然是要問男的,問巧兒姐她都不理我,還紅臉。還好仲大哥在,呵呵,媳婦,我們先脫衣服,對不對?”說著,就伸手抽走了寇文清的腰帶,細心地替媳婦寬衣解帶,等看到媳婦不著片縷的羞澀嫵媚樣子時,胸口一熱,嚥了咽口水,趕緊爬起來手忙腳亂地也脫光了自己的衣服。
季阿呆憨笑著轉身放下了床帳,傾身先是親吻了媳婦一陣子,等媳婦放軟身子時,便開始放肆開來。寇文清根本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便被吃幹抹淨了。羞憤地只好扭身面朝裡,不理這呆子。她方才那麼求他,這傢伙根本當沒聽見。嗚,誰說他傻的,自己還不是被吃的死死的。
阿呆看媳婦這樣,趕緊使勁將寇文清摟到懷裡,手慌亂的摸著,眼睛仔細地到處檢視著,急得直道歉:“媳婦,哪裡弄痛你了嘛?這裡還是這裡,嗯,我明明很小心地啃的,嗚……媳婦,媳婦,還是我方才進去時,弄痛你了。還是我方才亂動時,弄痛你的。說話嘛,媳婦,嗚,告訴我,我改,我改。嗚……”
寇文清臉炸開般的紅,這呆子有他這麼問的嘛?還有不要再亂摸,可看他這蠻牛脾氣,只好開口道:“沒有哪裡不舒服,只是昊軒,能給我解了這繩子嘛,捆著我動不了。
聞言,季阿呆小心地看了看媳婦的臉色,低首扭著手指回道:“仲大哥說過,不能解,解了媳婦會跑掉。”
寇文清聽到這話驚愣住了,徹底瞪大了眼。低首暗自磨著牙,仲錦然,我和你沒完。你居然這麼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