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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看透這一點的恩賜當然不會偏頗行事,亡羊補牢雖為時不晚,但是未雨綢繆顯然來的更加明智。
十年來,恩賜浸淫在刺客一道之中,但是他卻也沒有忘記自己最為根本的東西。
刺殺暗殺可以為之,但是在條件允許之下,光明正大的廝殺也是必須的。
“小子!你年紀不小,但是口氣卻比你那兩個哥哥姐姐大多了!”弗雷澤雖然失去了一臂,但是善用右手的他實力也沒有耗損太多,對著恩賜冷哼說道,“你嘴巴里頭扯的那些東西老子不懂,也不想去懂……不過你這個小泥腿子想要留下我們,那還得先掂量掂量自己有幾斤幾兩重!”
撒潑謾罵,這是山匪對戰的時候慣用的伎倆,從效果上看與正規軍的叫陣激將差不多。
無非就是為了滅對手威風,長自己士氣。
這種東西聽的見得多了,恩賜也沒有去理會,反而是默默地脫下了原本裹在身上的軟甲。
“你和那個老頭一個受了傷,一個耗費了太多力氣,我就不佔你們的便宜了,我的異獸也不會參戰……等一下你們有什麼招數就儘管招呼過來,堂堂正正地最後一戰,不要把遺憾帶到地獄裡去。”
看見恩賜一副不緩不急的樣子,黑子的心裡頭頓時有了一種被小看的感覺,怒火蹭蹭地冒了上來。
那弗雷澤倒是心中一喜,沒了那異獸的干擾,他們逃生的機率就又多了幾分。
而那名老者則是緊緊地皺起了眉頭。
對身旁的吉爾伯頓了頓首,恩賜朝著三人直直地衝了過去。
弗雷澤看見恩賜孤身前來,吉爾伯只是在一旁略陣,終於掩蓋不住心中的笑意,勾起了自己的嘴角,暗暗恥笑著恩賜這種愚昧正義的行為。
到了他這個地位,腳下踏著的白骨沒有一百也有七十,怎麼樣去獲得勝利才是最最重要的事情。
可惜,恩賜根本就不是那種愚痴於正義裡頭不可自拔的人,三名準宗師還不至於對他的生命構成威脅,他這麼做純粹就是為了磨練自己的武道而已。
“小子!接招!”
弗雷澤與黑子對視了一眼,兩人齊齊地朝恩賜揮劍砍去。
動作,氣息,速度出人意料的相近,顯然兩人合力戰鬥過很多次數了。
“水之柔,土之堅,御法:暨日刑天柱!”
恩賜一跺腳,一頓地,橫舉長槍直接迎了上去。
他人的攻擊輕如鴻毛,自己的防守重如泰山。
恩賜將領悟到的槍意發揮到了極致!
弗雷澤與黑子只感覺眼前少年的跟前突然立起了一座巍峨的大山一般,不可撼動!
兩把長劍與恩賜手上的長槍實實地接觸在了一起。
藉著水的柔力,恩賜雙手‘輕輕’地轉動,將兩人施加在自己身上的力道一絲不差地反彈了回去。
這一次接觸式的攻擊非但沒有撼動到恩賜半分,反而讓大,小兩位當家吃了點暗勁的小虧。
雖然在猛烈地碰撞中,並沒有達到人器合一的他們手中武器已經裂開了一個缺口,但是弗雷澤兩人當然不會就此罷休,提起劍繼續攻了上去。
弗雷澤與黑子改變了對策,兩人一前一後夾攻起來。
恩賜一臉無畏,衝進兩人之間,就劈砍了起來。
比起劍斧,長槍適合於群戰的原因就是在於它修長的器身,使用的方法得當,不要說抵擋兩人的攻擊,就算是面對重重箭雨也能守的密不透風!
一槍橫拍到弗雷澤的劍面之上,恩賜再輕輕地一壓槍頭,整個槍尾就朝著黑子下巴打去。
面對如此力量,黑子不得不收回了自己的攻勢,用劍柄抵擋住恩賜的襲擊。
十年裡,恩賜用的最多的武器就是匕首和短劍,很少會遇上用槍的場合,因此轉與劈這兩招槍意恩賜還沒有完全地理解。
趁著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恩賜慢慢地開始進入了悟道的狀態。
恩賜守的越牢,弗雷澤攻的就越急,而一旁遲遲沒有出手的齊老眉頭就皺的越緊。
看見恩賜一副遊刃有餘的樣子,這老者的眉毛都快要揪到一塊兒去了。
吉爾伯還在一旁盯著場中的三人,那異獸麒麟也仔細地觀察著恩賜的一舉一動……
見到此態的齊老暗暗地運氣了精神力,口中唸唸有詞。
隨著他精神力積攢地越來越多,齊老的眼神慢慢地黯淡了下去,一道灰綠色的光芒凝聚到了他的指尖上邊。
“腐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