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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頓時臉一紅,不過還是配合的說到,“弟弟!你沒事吧!你這個老東西還不快把我弟弟給放了!”
看見兩人通紅的雙臉,那弗雷澤還以為是他們太過於心繫自己手上的小孩子,邪邪的一笑,就將恩賜扔到了地上邊,饒有耐心地看著吉爾伯和瑞琪兒。
黑風寨雖然已經解體了,但是不管怎麼說弗雷澤接手的寨子可以算是當時的主寨之一,他們在這黑山裡面還算是有點名氣。
今天被這兩個人一鬧,估計隔天要會傳遍這一帶,雖然弗雷澤很想就此息事寧人,但是面子上的東西一定要爭回來,否則傳到了其他寨主的耳朵裡,他們黑風寨恐怕就要變成一個笑話了。
看見恩賜‘吃痛’的表情,吉爾伯和瑞琪兒怒氣衝衝的架起了武器,指著那弗雷澤吼道,“還不快放人,難道你非要老孃帶著兄弟們殺過來麼!”
作為一名刺客,隱藏身份是很重要的,模擬不同身份地位的人是他們的必修課。
瑞琪兒這幅土匪模樣學的沒有十分也有七分像,躲在暗處的刺殺小隊幾人聽見那句老孃都不約而同地嗤嗤笑了幾聲。
看見當家的出來了,那些原本劍拔弩張的護衛都鬆下了一口氣,紛紛放下了武器朝著寨門口聚集了過去。
一來是為了給自己當家的壯壯氣勢,
二來麼也是為了看一出好戲。
他們過的安穩日子太長了,很久沒有遇到過臨寨前來鬧事,偶爾遇上一遭,心裡頭隱隱地升起了一股當初打家劫舍的爽意。
“哼哼……”那寨主痞zi一般的冷笑了兩聲,斜眼瞅了瞅瑞琪兒,說道,“你這婆娘倒是兇悍,你不是想要人麼?喏,人就在這裡,有本事的呢就自己來接走。”
弗雷澤單手將大刀舞了一個花樣,然後直直往地上一插,六百多斤的巨刃一下子就沒入了土裡頭半截,纏著恩賜的那張網也被切出了一個口子。
“好!”周圍的寨眾看見自己的當家耍了一手,紛紛叫好。
挑起矛盾,這不是弗雷澤所希望的,他那麼露一手也只是為了可以讓面前的兩個人服一服軟,給大家一個臺階下。
井底之蛙豈能觀天。
一個準宗師在黑山裡頭或許是有點能耐,但是放在山外邊不過就是一個護衛首領的資格罷了。
見慣了這種小雜魚的瑞琪兒當然不會吃他那一套。
正要發作,吉爾伯用手肘碰了碰她的腰部。
“不要衝動,裝出一副猶豫和略帶害怕的樣子就可以了……”
對於這些山匪,吉爾伯曾經也打過不少交道,他們心裡邊的那些小九九吉爾伯怎麼會不知道。
恩賜給他的任務就是儘量地拖延一段時間,如果瑞琪兒再那麼頂上一頂,估計就會被冠上‘不知好歹’的名頭,那個寨主為了保住顏面估計連想都不想就會操刀子動手。
“要怎麼樣,你才可以放了我的弟弟。”吉爾伯直視著弗雷澤問道。
“嘿嘿……”看見兩人又服軟的意思,弗雷澤奸計得逞般地一笑,“你們這少寨主沒事情跑到了我們黑風寨裡頭,抓他也是我手下兄弟的職責,原本放了就是放了,但是他在我們寨子裡頭逛了一圈,難保他不會把我們山寨裡頭的事情給洩露出去一些,你說我要怎樣才能放了他呢……”
‘土匪就是土匪……就算飛上了枝頭也最多變成一隻山雞而已。’聽著那寨主的話,恩賜心裡冷笑道。
一個小孩子,至少是黑山裡頭的普通小孩子,在這種驚慌失措的情況之下哪裡還會有心情去觀賞抓住他的寨子,弗雷澤那麼說不過就是想從吉爾伯口中編造出的‘狼寨’手裡頭要到一些好處而已。
聽見弗雷澤的話,瑞琪兒頓時臉一‘冷’,頓時就要抽著刀子衝過去。
而吉爾伯則是一把拉住了她,細細地和她說著什麼。
這兩人一個唱紅臉一個唱黑臉,唬得那弗雷澤在一旁得得瑟瑟地和手下吹起來。
在黑山裡頭雖然也出過一些女中豪傑,但是大多數的情況下,女人不過就是一種男性寨員的附屬品而已。
於是乎瑞琪兒就變成了那黑風寨寨主口中‘不足為事’的小女子,而吉爾伯則變成了膽小怕事的軟蛋子。
弗雷澤不停地吹噓打諢,那些寨眾也聽得入神。
彷彿就要有多少多少的意外之財加身一般。
‘贖回一個少寨主,那可以得多少好處啊!’
一幫子人無限的意淫,猜測,打賭著。
恩賜則暗暗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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