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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呢,我怎麼會嫁給世子呢,範夫人的話不過是句玩笑,當不得真的。”宜琬別過眼睛,不敢看宜瓊。
宜瓊見宜琬一片心虛,頓時心掉到了谷底,甩開宜琬的手,憋了許久的情緒終於爆發出來:“我們是一起長大的親姐妹啊,為什麼你要這般作踐我?我有哪裡對不起你,你說出來我可以改啊,可你為什麼要搶我的姻緣斷我的前程,在我的及笄禮上毀了我這一輩子……”
宜琬第一次看見一向恭謹端莊大姐這般歇斯底里,不由聽得愣住了,張口辯解:“大姐你誤會了,我沒有,真的沒有……”
大姑娘卻聽不進去,一味的哭泣流淚。謝氏臉若凝霜,淡淡的對宜琬說道:“二姑娘,宜瓊有些不舒服,現在不宜見客,不如你先回去吧,等她好些了你再來看她。”
宜琬張了張嘴又閉上了,不知說什麼好,回頭看了眼淚流滿面的宜瓊,只得轉身走了。
二奶奶抱住哭的嗓子都啞了的宜瓊,一下下拍著她的背,“瓊兒不怕,有娘在,一切都會好的。”
35、釜底抽薪 。。。
這一天早晨,給孟府守門守了二十多年的老丁師傅恭送老太爺和二爺兩位主子上朝後,和往常一樣篤悠悠地走到正門照壁後,擺上把竹椅,泡上壺綠茶,曬曬太陽睡個回籠覺。按照他幾十年來的經驗,老太爺下了朝先要去內閣議事,晌午在宮裡貴人那兒蹭個飯,下午再給皇子皇孫們教教課,一般不到晚飯的點兒根本不會見著老太爺的身影,至於二爺倒是個準時上下班偶有應酬的好好先生,總而言之,上午就沒老丁頭啥事兒,一般人也敬他是府裡的老人了,大多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於是他也就相當自娛自樂的曬著太陽享受人生了。
這不,茶葉泡上了,小曲兒也哼上了,躲在照壁影子底下涼絲絲的,老丁頭舒服的眼睛都眯起來了。就在他快和周公牽上小手的時候,恢弘朱門突然發出沉悶的叩擊聲,老丁頭皺皺眉,嘟囔著嘴不情不願的晃晃悠悠走去開門,這門剛開了條縫,老丁頭一個激靈,哎呀我的媽呀,這不是老太爺麼!老丁頭趕忙雙手用力開了中門迎老爺回府,但見孟老太爺臉色鐵青,額角青筋隱約可見,邁著流星大步直往裡走,看都不看旁人一眼。老丁頭扶著門的手有些軟,額滴神啊,上回見老太爺這幅要吃人的表情還是大爺出了意外那次,這回又是哪個倒黴蛋子要遭殃了?晃晃腦袋,得,還是把茶壺椅子收起來吧!
孟老太爺筆直進了老太太的院子,孟老太太得了回報趕忙出門子迎接,一看老頭子黑的跟鍋底有的一拼的臉,老太太一愣,隨即遣退了奴僕,關起門老兩口自己各自交底了。
“老爺,難道穆寧侯……”老太太一看老頭子這臉色就知道事情必是不順,昨晚她簡要的將閔氏聯合嫂子、範夫人暗箱操作替換了議親人選之事告訴了老太爺,老太爺當即決定第二日早朝時探一探穆寧侯的口風,若穆寧侯不知曉,則事情還有轉機,可見老太爺這幅陰沉的臉孔,孟老太太心裡嘆了口氣,難道這堂堂一等侯竟真讓一介小婦拿捏在手裡了?
“看看你兒媳婦乾的好事!”孟老太爺從袖子裡掏出塊皺了吧唧的帕子扔到地上,眼裡冒出的火光恨不得在帕子上燒出幾個洞來。
孟老太太不明所以,撿起帕子仔細端詳,這一端詳看出問題來了,老太太有些不敢相信:“這帕子的陣腳繡活有些眼熟……”怎麼看著有點像出自二丫頭之手?
孟老太爺冷哼一聲,嘴角露著不屑,“不光你眼熟,二丫頭年年給我們老兩口做齊成套的衣衫、襪子,她的繡活我看的都眼熟!”老爺子想到此處又恨得牙癢癢,“所以今個兒早朝時穆寧侯爺拿出這帕子給我瞧的時候,我一眼就認出了這是老二的,侯爺告訴我我,說這是大兒媳婦和那她那勞什子的嫂子,硬要送給他家夫人的,範夫人推辭不過才收了下來!”
幾經風浪的孟老太太這會兒也有些說不出話,閔氏竟然將女兒家的繡活送給外人,一旦傳了出去二丫頭別說嫁入侯府飛黃騰達了,就是尋個一般人家,怕是也要看不起這般水性楊花不知廉恥的閨女! 她們這是打算破釜沉舟、用孟家時代名聲威脅自己了?!
“大媳婦真的做了這等荒唐事?”老太太還是不敢相信,一個好人突然殺人放火,任何親近之人都不敢輕易相信,心底總懷揣著希望,希望是警察抓錯人了。
老爺子睨了妻子一眼,我像是拿這種大事開玩笑的人麼?
“若不是穆寧侯還守著老侯夫人的遺言想和孟家結親,再加上我多少在朝裡還有些影響,怕是早有人拿著這塊帕子到處宣揚看我孟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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