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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嘴裡說道,“嫂子說的是,還是自家人才最放心,可不能讓別人白白利用了。雪融是我親侄女,她和宜琬都好了,我才能安心,你說是麼?”這個話外音很明顯,你幫宜琬嫁個好人家,我幫雪融嫁到孟家,互利互惠雙贏政策。閔太太心裡頓時爆出歡樂的火花,成了!
兩人眼神一對,暗通取款,各懷鬼胎。
怒火中燒的大奶奶心裡直滴血:想讓我女兒走荊棘路,你們踏著我母女倆的屍體往上爬,做夢!你不仁我不義,我丈夫是聖上親封文華殿大學士,我女兒是英烈後裔,你女兒能嫁得侯府世子,我女兒又緣何不能?!
閔太太看著大姑子嚴肅的表情,心裡有點發毛,兔子要蹬鷹了?
春末的微風這會兒吹著咋感覺有那麼些冷呢?
這邊戰鼓雷鳴,那邊和風細雨。
二奶奶謝氏正高興的領著大女兒和小女兒翻看自家府庫,預備挑些好玩意兒給宜瓊及笄撐場面。耿媽媽拿著鑰匙開了庫門,宜珈跟在最後心裡興奮的不得了,這算不算是參觀博物館了?還是頂頂高階,會員制的那種?而且會員就仨,老媽老姐和她?
府庫並不像宜珈想象中那樣黃金滿地,珠寶滿箱,敞開來隨便盜賊來拿。這是一間兩層高的小樓,緊挨著謝氏正房後面,一層樓盡是些瓷器古玩,上輩子是窮人這輩子在崇尚低調的孟家沒仔細研究過奢侈品的宜珈小朋友看不懂,覺得和以前地攤上賤賣的那些也差不多,顏色好像還沒人家鮮豔。大家原諒這沒見過世面的傻孩子……
這小樓多年沒人進來過了,東西太貴重怕奴婢起了歹心,留守的程媽媽和千里之外的耿媽媽一人一把鎖關了起來,連打掃都沒敢讓人進去。是以,屋子裡有一股淡淡的黴味。角落裡擺了十幾個裝滿貴重衣料的大箱子,滿滿當當塞足了各色毛皮錦緞,宜瓊都微微側目了,祖父大人特別青睞的白虎皮子,母親好像有整整一箱?!宜珈粗粗掃了一眼就沒再打量了,兩眼放光的看著上樓的樓梯,一般最值錢的都放樓上的藏寶閣吧?
謝氏仔細觀察了兩個女兒,還算滿意,宜瓊只對衣料驚奇了一下,宜珈連正眼都沒看,兩個閨女都不是眼皮子淺的小家碧玉,很好!不得不說,二奶奶,誤會也是種美。
宜珈跟著謝氏噔噔噔的上樓了,二層滿眼望去盡是些字畫書法,孟家女兒皆通詩畫,平時賞玩的也不是俗品。宜珈幾年讀書生涯下來,按著父親的指導先練柳體嚴謹,後習趙體娟秀,路數乃是“趙底柳面”。雖然筆法還有些稚嫩,力度也有所欠缺,但就六歲的兒童來說也稱得上小有所成了。二十四歲加六歲的大齡青年學寫字,刻苦認真就算沒天賦也能寫得像模像樣……所以已能辨清名家字跡的宜珈,看到柳公權和趙孟畹那妝適櫸ㄊ保��糯罅俗觳恢�浪凳裁春謾��廡┎皇怯Ω迷詒本┎┪錒堇鉲餱諾拿矗吭趺磁艿剿�依錮戳耍�
宜瓊眼裡流露出驚羨的目光,盯著畫聖吳道子的《明皇教授籙圖》眼睛一瞬不瞬。人物衣褶飄舉,線條遒勁,乃是吳道子慣用的蓴菜條描手法,大姑娘痴迷了……
屋子最裡面有一張長几上擺放著一卷長畫,和其他捲起的書畫不同,這幅書畫攤開平方在長几上,上頭還覆蓋了一層絹帕遮灰。宜珈鬼使神差的走過去,呆呆的看了一盞茶的時間,指著畫,轉過腦袋對謝氏說道,“娘,我要這副清明上河圖!”
謝氏嘴角翹了翹,小女兒果然有眼光!
28、母女情深 。。。
宜珈專注的看著謝氏,小手指指著那幅畫卷,眼神裡不斷髮出“我要這個我要這個我就是要這個”的訊號。別的她都可以不認識,這副圖在後世提名頻率太高,世博會都展出過,想不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張擇端的清明上河圖啊!北京故宮博物館的鎮館之寶啊!現在活生生展現在她眼前,想撕想扯隨她便啊!這種心理你們瞭解麼——就是隻要她拿個私章蘸點印泥往紙上一敲,她的大名就流傳千古了!
小姑娘已經神遊天外了,不知道她刻個陸想虞的大名往上一砸,21世紀的同志們會不會就此展開研究最後發現她穿越了這個詭異的事實?!太有誘惑力了,宜珈想要這副畫的決心又上了一個臺階。
謝氏笑著點點宜珈的鼻子,打趣道,“該不會是這副畫最長,你就想要了吧?”清明上河圖在這個年代還沒有拓本,宜珈應是沒見過的,一下子就能認出來讓謝氏有點好奇。
“才不是呢!張正道先生的大作,宜珈怎麼可能不認識?”宜珈強詞奪理,上次六哥聞諍這麼說騙了把絕世寶刀,這次她也能騙幅一級國寶吧?“不認識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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