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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走向輝煌。
可是在當前中國這樣的教育體制下我顯然不能成才,哪怕是獲得自己最切實想要的。我只能靠自己去尋找去爭取,所以我果斷地放棄了考研。
然而我就很迷茫了,不知道該如何走自己的路,因為我不能確定自己的方向。
儘管猶豫了好久,我很艱難地為自己選擇了目前看來是最好的選擇,但事實上我也不知道這條路究竟適合不適合自己。
一直以來,我很苦悶,很困惑。
這也許是很多20幾歲年輕人內心世界的真實寫照。誰?都年輕過,誰?都有過這種感覺。每天早晨面對冉冉升起的朝陽,我們在心裡一遍一遍地問:我的路在何方?在一個個人生的十字路口,我們不止一次地彷徨失措。
因為年輕,我們沒有錢、沒有經?驗、沒有閱歷、沒有社會關係,但這些都不可怕。因為沒有錢,我們可以透過自己的辛勤勞動去賺;沒有經?驗,我們可以透過實踐去總結;沒有閱歷、沒有社會關係,我們可以一步步去積累。但是,沒有方向感,這才是最要命的!
沒有方向感,我們就不知道自己走向哪裡。沒有方向感,我們所有的努力就缺乏一個標準,我們每時每刻所有的努力都處在一種混沌與盲目的狀態之中:沒有對錯、沒有進退、沒有成敗得失。我們很難判斷哪些對未來而言是有意義的事情,更別說掌控自己的命運。這樣的人生,對我們只能是一場噩夢!
20幾歲的迷惘,就等於30歲的恐慌、40歲的無能。如果不能在20幾歲時儘快地走出迷惘,我們將很難在30歲以後給自己一個很好的交代。
20幾歲的迷惘,誰?都經?歷過,關鍵是有的人很快就走出了迷惘,而有的人卻一直生活在渾渾噩噩之中。同樣的10年時光,有的人活得明明白白、充充實實,有的人卻過得稀裡糊塗、毫無生趣。人生的差距在這裡悄然拉?開了。
1983年,剛剛20出頭的吳甘霖大學畢業了。雖然沒有任何社會經?驗,但他意氣風發,對自己的未來充滿了信心。面對前來火車站送他的同班好友,吳甘霖無比豪邁地說道:“十年後再見!”
但是,接下來的現實卻完全出乎吳甘霖在大學裡對未來生活的想像。
當時,吳甘霖被分配到一家省報當記者。剛參加工作,他去參加一次集體採訪活動。活動結束時,組織者以3元的優惠價給每個記者提供價值30元的塑膠產品。這在當時早已是司空見慣的事了,吳甘霖卻絕對無法接受。
儘管心裡極不情願,但為了照顧大家的情面,他只好也硬著頭皮“買”了。然而,道德的壓力,還有那種屈服於世俗的壓力,使他感覺自己做了一件最虧心的事。直到後來有人願拿3元錢給吳甘霖,再把他“買”來的這些飯盒、盆拿走,他的犯罪感才略有減輕。
正因為內心裡無比的純潔善良,才使得剛剛走出校門的吳甘霖在現實面前是那樣的幼稚、蒼白,甚至脆弱。而在採訪中所直接看到的各種社會陰暗面,更是給他的心靈帶來了前所未有的震撼。
本來吳甘霖身體就虛弱,在劇烈的心靈煎熬中,他終於不堪重負病倒了,不得不回到家裡靜養了幾個月時間。幾個月裡,吳甘霖時刻被這幾個問題纏繞著:生活怎麼會是這樣呢?怎麼能是這樣?人活著到底是為了什麼?有什麼意義…?…? 。。
沒有方向感,是最要命的(2)
幾個月後,大病初癒的吳甘霖,漫步來到了湘江?大橋。這時,巨大的破滅感和絕望感使他猛然覺得活著是一種巨大的負擔。於是,他一步步向欄杆走去,準備以死來達到一種徹底的解脫。
欄杆就在眼前了,他抬起腿正要跨過去。然而,就在那一瞬間,他突然聽到內心深處一個聲音高叫著:“在沒有看清楚生活的真相之前,絕對不能這樣屈服!”這生死立判的電光一閃,把吳甘霖從人生的虛幻設想中驚醒過來。他的耳邊響起普希金的詩:“朋友啊,不要憂傷,生活本來是這樣。”吳甘霖無異於受了一記當頭棒喝:你責怪生活,其實該責怪的是你對生活的片面認識!
這一刻,吳甘霖感到自己一下子走出了幾個月來縈繞在心頭的重重迷惑。也就是在這一刻,他下定決心走出心中的幻想,投入時代的洪流,去體驗真正的生活。
找到了生活的方向,吳甘霖的努力迅速成效。1984年冬,他寫出為老區叫窮的《平江?來信》,首次在國內揭露了某些地區“越窮越左、越左越窮”的幹部作風問題,引起強烈反響。兩年後,他徒步2000公里,採訪最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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