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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揉碎她,換來的卻是更深的失落感,甚至還有一點慌張。
薇薇安並不遮掩自己的身體,她像是很痛似的捂著小肚子,慢慢合攏了被分開的腿,搖搖欲墜的拾起地上的衣物,慢慢的準備往身上穿,她的手臂無力,動一動體內就鈍痛無比,可是她臉上卻一片冷靜,眼中連一滴淚也沒有,那些衣物已經被裡昂撕壞,她卻認認真真的理好,避開破爛的地方,正要把手伸進去,卻被裡昂一把拍掉了整理好的毛絨衣服。
“安,這些已經不能穿了。”看著她傻傻又可憐的樣子,里昂喉嚨裡像是堵住一樣,一時也忘記了阻止,直到此刻他才送上了另一套柔軟的長裙,魔蛛絲所製成的裙子輕薄又暖和,那黑中泛著灰光的顏色特別的有質感,上面並沒有任何的裝飾,貼身收腰的普通剪裁,緊緊在腰上點綴了一根鑲嵌著灰色寶石的絲帶。
薇薇安點點頭,她丟下那套破破爛爛的白絨毛,也不迴避里昂,跪坐在床上換好了黑精靈的服裝,剪裁得很合體,就像是為她量身訂做的一樣,上半身收緊,卻從臀上散開裙襬,束好腰帶後那腰身纖細得不盈一握,薇薇安用手指梳理著頭髮,看了看那斷掉的白色髮帶,卻沒有想再紮起來,不過珍貴的魔蛛絲長裙被她傾瀉而下的黑亮長髮覆蓋後卻黯然失色,無論什麼衣裙穿在她身上,都無法遮掩住她本身的光芒。
為什麼自己的情緒,會受到她的感染?高階魔法師的精神力與情緒自控力都是一流的,這才能使他們在激烈的戰鬥中保持冷靜的判斷與精準的魔法,而里昂引以為傲的自控力在薇薇安面前似乎全都喪失了,他看著她冷漠的眼睛,機械的動作,卻覺得自己能觸控體會到她心中的絕望。
“安,別這樣。”里昂從身後摟住呆坐在床上的少女,他的臉埋進了她的長髮裡,悶悶地說:“別這樣。”
里昂心裡充斥著一種說不出的鬱悶與哀傷,這種人類情緒已經有十幾年沒有來找過他,卻在擁有這個女孩以後屢屢遇到,他不知道哪裡出了問題,以前他不該那麼對薇薇安,可是過去的事誰也無法改變,至少他現在對她很好,難道這還不夠?
薇薇安一言不發,對於里昂的舉動她已經不做反抗了。
占卜的日子,薇薇安也不得不在場,就算里昂十分不情願讓她出現,但米納堅持曾經有過封印氣息的人會對占卜有極大的幫助,雖然黑精靈女王天生就能看穿一切黑暗魔法,但她卻看不穿面紗,薇薇安裹著一層黑色薄紗站在里昂身邊,順滑的黑紗像是給人送葬一般的不祥,可黑精靈卻覺得十分喜慶好看。
“嘖,這個小女孩,也太小了點兒,她能滿足你?”米納拖著下巴看了薇薇安半天,人人都以為她在作著占卜靈感的準備,她卻嘖嘖有聲的說了這麼一句話。黑紗外看不見裡面少女的長相,但薇薇安卻能把外界的東西看得八分清楚,只是籠罩了一層黑色而已。
“別說沒用的話,做正事。”里昂低聲說,他的神態雖與平時無異,身上散發的某種氣息卻極為可怖,就好像他是在努力壓抑著什麼,隨時都會爆發出來一樣。
“哼哼。”女王顯然也意識到了這一點,她並不願繼續去挑逗爆發邊緣的猛獸,只是掃過薇薇安在黑紗下露出的一點交握的白嫩手指,對這少女的好奇更甚。
黑精靈的占卜儀式開始了,一個人類男子被拖上了祭臺,占卜需要強壯,健康的生物血液,其中不能帶有恐懼,焦慮,喜悅,興奮等一切正面與負面的情緒。薇薇安立刻認出這是那天在黑森林外,為女弓箭手施加水魔法的魔法師。
倒黴的水系魔法師前兩天便已經被裡昂抽取了靈魂,渾渾噩噩的只殘留一個會動的軀殼而已,他的衣襟被撕開,強壯的胸膛上還帶著之前淨身沐浴後的水珠,黑暗女神代表殘忍與血腥,因為性別的緣故她只接受健壯雄性的心頭之血,只要有足夠的犧牲,就能開啟封印的血鏡,而一個男性魔法師的靈魂,是再好不過的祭品。
行屍走肉的魔法師被架上了一面龐大如小池塘一般的鏡子,無論是鏡面還是周圍的雕刻裝飾都是純黑色,多看一眼甚至會感到眩暈,米納收斂了臉上常常掛著的笑容,她神色肅穆,雙手執起一根漆黑長針,一句如歌聲一般宏亮有力的咒語之後,長針深深刺入了水系魔法師的心臟。
新鮮而健康的紅色血液泛著泡沫流了出來,隨後傷口擴大,血如泉湧,祭品的雙眼漸漸合上,悲慘死去卻感覺不到痛苦,很難說這是幸運還是不幸。
薇薇安目睹著一切,她的雙腿有點發軟,從腳心直起一股冰冷的寒意直衝心臟,她與這個無力反抗的傀儡祭品,在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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