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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比那些晚生的孩子少了多少假期啊。
我很陰暗縮回自己房間,方勁來找我去他家看片也不樂意。
不管我願不願意,我必須接受第二天要去上課的事實。
抓著兩茶葉蛋,嘴上咬著一根油條跑到門口,看著站在門邊身姿如一根小蔥般的少年,我心口猛的跳了一下,暗自呸了自己一口之後,我將一隻茶葉蛋塞到沈子嘉手裡。
沈子嘉挑了挑眉,“年年,你沒吃早飯。”眉間輕輕擰著,我揚了揚自己手中的那一隻,吞下一口油條,“我有,夠吃了,這是給你吃的。”
學校每週都會有例行的校長在紅旗下講話。
我看著主席臺上對著麥克風,儒雅淡定的校長,心底忽然就懷了一點崇敬之情。這周的晨會算是在學校裡丟下個重磅炸彈——十一月中,全市大聯考。
要知道實驗小學那可是赫赫有名的高幹學校,學校裡百分之四十的都是高幹子弟,教學與師資力量都是全市第一的學校,從來不屑與別的學校弄什麼聯考,反正每年的畢業生裡,實驗小學考進市一中的學生有百分之八九十。
校長之所以重視這次考試是因為市一中給了五十個保送名額,只要這次全市聯考裡,你能考進前五十名,那你就屬於保送生了。市一中是啥初中啊?據說,進了市一中,你進市一高的可能性就提升到了百分之六十以上,而進了市一高,那你就等於小半腳進到清華北大了。
要知道,市一高畫質華北大的校友那是成片的啊,而且就算不是清華北大,市一高往年畢業生資料裡,百分之八十都是重點啊。
多麼金光閃閃的前程啊,但對我來說,最羨慕的還是保送生名額,這樣子一來,生下來的大半年裡保送生們可以選擇不讀書了啊,多爽啊。
正因為如此,學校決定,對這次大聯考,要全校總動員。校長在主席臺上慷慨激昂,將一切都昇華到了為學校榮譽,為了美好的未來而努力之後,最叫人無語的決定就是我成為沈子嘉他們班裡最年輕的陪讀生了。
因為學校有了新規定,畢業班的同學要留在學校多上一節課,而這樣子一來我就必須自己先回家了,可是不管是沈子嘉跟方勁,還是爸媽,似乎都不相信我能一個人繞過一個街口安全到家。
我也不知道是因為我長得實在太蘿莉了,爸媽不放心,還是沈子嘉在家長心中的力量太強大,總之,我被沈子嘉給帶了他們班裡“陪讀”了,就坐在教室最後的一張空桌上覆習做功課。
於是接下來的日子裡,我景年的小世界也開始圍繞著沈子嘉他們的大聯考轉了,就是爸媽都會三不五時地叮囑我,“年年,子嘉哥哥跟方勁哥哥要考試,景年自己乖乖的,知道嗎?”
不管他們信不信,我想說的是,我很乖,我最乖,我會是世界上最理智,最乖巧的十歲小女孩。說句心裡話,沈子嘉與方勁都很優秀,這樣優秀的人,我也喜歡他們能順利保送進市一中。
又高調了一把
出於對這次聯考的重視,遠在南方述職的方爸爸方媽媽特意發回電報,讓家裡的保姆多督促他學習。沈奶奶乾脆讓方勁住在了沈家與沈子嘉同進同出,兩個人在一起也能互相幫助,互相監督。
總之,一切為了大聯考。
不過這段時間裡我倒是混清了這個大院,這是名副其實的軍區大院,不說別的,這大院裡住的基本都是軍人之後,沈子嘉與方勁就不說了,就是陳昊頤,爺爺那一輩也是赫赫有名的軍人,也就是我們景家不是。
爸爸到這邊上任,但是市政府分的房子都沒了,正好軍區大院還有一戶空房,而且組織上也考慮到了我的教育問題,所以我們就搬到了這裡,不過也很慶幸搬到了自己,除了陳昊頤這一點不舒服之外,我很高興認識方勁還有沈子嘉。
陪讀的日子其實很好過,不就是下課之後收拾好東西上樓去沈子嘉他們班麼?而且這樣子一來,我起碼放學不用跟陳昊頤一起走了。
但作為重生者,老天總是不會叫你長久低調的,比如說我,一個不留心又低調華麗了一把。
事情是這樣發生了,起因是一張空出的英語卷子。為了迎接大聯考,現在全校最繁忙的就是油墨列印室了,那一疊疊的雪花捲啊。
正好那天我自己的英語老師也發了張卷子,然後沈子嘉他們正好進行英語抽測,我就乖乖做自己的作業,結果也不知道那個殺千刀的,居然將多出來的空白卷放我桌上,結果我也沒細看,看到有卷子就以為是自己唰唰唰寫了起來。
直到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