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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夫人話音還沒落地,四夫人聽到二夫人說的話,就怕她將主意打到自己頭上,把自己的兒子給搶走,忙道:“是,是是,姑娘貼心,姑娘貼心。招婿也一樣的好!”
五夫人遲鈍一些,這些日子又跟純歌相處的不錯,就有心想要開口幫忙,還盤算著是不是能讓二夫人把五房一大堆庶子挑一個過繼過去。
雖說不願意那些庶子得到二房的家業,有個嫡子的名頭,但到底分出去一個,將來就能少一個人來分家產,還能在人面前落個好,何樂而不為。
撇著大家都沒說話,就直接道:“二嫂,我家裡幾個姨娘生的哥兒都還小,您要是……”
二夫人毫不客氣的堵回來,“庶出的孩子,養大了也沒什麼出息!”
不僅讓五夫人一臉鬱郁,四夫人聽了也很不高興。
四夫人想著二夫人這些年對李建浩一直也沒有什麼好臉色,還總愛在妯娌面前擺架子,又想著太夫人對二夫人毫無原則的偏寵和容讓,導致她必須在二夫人面前擺出一副恭恭敬敬,跟孝順婆婆一樣的態度,頓時怒上心來,再也懶得裝了,直接起身跟太夫人說院子裡還有事情,回去了。
五夫人看著勢頭不對,也不願意在這裡討人嫌,告辭離開。
二夫人頭都不抬一下,繼續在那裡坐著喝上好的雨前茶。
太夫人瞅著二夫人冷冷淡淡的樣子就直嘆氣。
這個老二媳婦,比男人都精明,見識不凡,當初在京城裡也是才名遠播,還是家中獨女,很有幾分傲骨,行事為人也講究高雅意。但有時候未免太清高了些,曲高和寡啊。
當初和陳純芳過不去的時候,也是彼此看不順眼,就乾脆直接搬走,連吵都懶得吵一句。
這種性子,將來總要吃虧的。
太夫人有心想要教訓一句,奈何每次看到二夫人身上總是穿著一身素淨的白衣,就什麼話都說不出口了。
二夫人看著太夫人坐在那兒嘆氣,就苦笑了笑,低聲道;“娘,我是不是讓您為難了。”
太夫人聽她聲音鬱鬱寡歡的,就忙說沒有。不過還是順勢說起了過繼的事情。
“你說的話,我都有考量。老三的嫡子,你也知道武哥兒這孩子身子不好,咱們家裡世子的位置,將來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呢,的確是不能過繼到你名下。當年老二和老三他們兩兄弟也的確處的好,要不你就把文哥兒……”太夫人剛試探著說了說,忽然就想起來二夫人方才說的庶子養大了沒出息的話,就臨時改口道:“都是兄弟,老五有三個嫡子呢,休哥兒還小,等改天我給老五媳婦說一說。”
很婉轉的告訴了二夫人不願意讓李建安的嫡女過繼出去的意思。
二夫人心中微沉,飛快的抬頭看了一眼太夫人的眼色,指尖都掐到了手心裡。
本來以為是很有把握的事情,沒想到到太夫人這兒就是拒絕。
如果太夫人都拒絕,那李建安呢?
二夫人就不由得想起那天回來時候李建安看著純歌時那種溫柔的目光。
明明是一身殺氣的男人,偏偏也有這樣的時候。心口就有什麼東西狠狠地撞了一下,悶悶地痛!
依照二夫人以往的心思,這個時候自然是該回去好好考慮一番再作打算。
但是今天二夫人無論如何都忍不住,又咬牙道:“娘,我實在是喜歡三弟妹的性子,當初相公也一直巴望著有個這樣貼心又漂亮的小姑娘養在膝下。可是相公他……”
說著眼眶通紅,眼淚就撲簌撲簌掉落下來,屋子裡充滿了壓抑的哭聲。
白髮人送黑髮人是太夫人心中永遠的痛。
李家死去的二公子不過二十光景,才華橫溢,本來是李家的希望,偏偏一場突如其來的災禍就把人帶走了。
至今太夫人都還覺得有些難以接受。
多年的傷疤被掀出來,太夫人也跟哭了起來,還道;“雙宜,你放心,我……”竟然是悲痛之下就要脫口而出答應的徵兆。
李媽媽在一邊看著不對勁,朝著二夫人那邊望了一眼,勸道:“太夫人,這事情還是等國公爺回來再商議商議。”
被這麼一打岔,太夫人因痛楚而暫時昏聵的神智一下子清醒過來。
這件事情,的確只能是讓老三回來做主!
不僅要問過老三的意思,還要問過老三媳婦的意思。
自己在這裡答應,對得起二兒子和二媳婦了,那老三那邊又該如何。
何況老三的嫡女,可不僅僅就是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