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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也不受人打壓。這個狀態比較安全。但即便這樣,以容止的才幹和性格,他是傲氣的,是自信滿滿的。看他對事情的處理,對人說話的態度:刺客事件的時點把握、對楚玉的必理揣摩和提點、小香包的安排等等,無不體現他對自己做事看人的自信,即便有那麼些判斷失誤或發現些出乎意料的事,但他也很快在驚訝之餘就平復了。從未見他向誰謙遜過。
但這次,容止謙遜了。在置辦外宅的事宜上,他向楚玉謙遜說是意之的功勞。初看這段,讓我很有點彆扭,覺得容止怎麼這麼虛情假意的,不太象他乾淨利落的性格,還給人以虛偽之嫌。不過再看第二遍時,聯想意之的反應,突然有點明白了。所謂惺惺相惜,意之會相惜於容止的才幹,容止何嘗又不會呢?正因為互相惜,因為容止也很佩服很欣賞意之的為人、才情和風骨,所以才由心底願意相敬,因此在兩人共同合作的事宜上,大力推崇意之之功了,其實相信也確是主要為意之之功,容止主要是商談接洽及接出細節要求吧。正如容止會欣賞桓遠的天賦,欣賞柳色之才,同樣容止也會欣賞意之。前兩者與他暫時還不是同一水平線上的,故這欣賞還有點居高臨下的;但後者定是有與他比肩的思想和眼光,就連看法都很是相諧,故此願意平視甚至心理視為兄臺。
想容止到現在能佩服,能視為對手的也沒幾人吧。天如鏡的師傅應該算一個,天如鏡也算,但他們是死對頭,自然,容止就直接定位在恨上了,直接乾脆,什麼敬佩,忽略,不用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而意之現在是可能成為朋友的人,起碼不是敵人,所以敬佩之情自然就抒張。同樣是有才的兩方面人,但容止的情感定位也是很直接的,只是容止一直表現委婉,這直接於委婉中,很微妙地表現出來。
容止與意之兩個人在很多方面頗為相象,兩人坐在一起,定是把酒言歡的知己好友。只是兩人出身不同,經歷不同,處境不同,也就造成兩人在現在的行為方式的不同了。
意之也是相惜於容止的,在本章直接就可以看出來了。這種相惜是發自內心的欣賞惜才。想千金公子多響的名號,眾多風流都極盡追捧,但意之對“楚玉動了他”一說卻不以為意,有點看熱鬧看好戲之態,並沒有相惜之情。然對於容止這隻謀數面之人,對真正的相惜他屈於面首的身份,惟唯他受委屈受壓抑有才不能申,愛惜欣賞之情張然而顯。看來是英才遇英才,半斤遇八兩,棋逢對手酒遇知己了。
另一方面,看意之對容止這樣的人願意屈居面首身份而不解,可也明白,意之對面首還是介懷的。雖之前對楚玉養面首之事不以為然,對楚玉說把他搶去成面首之說不以為意,那是因為他壓根就不認為這與他有何相關。相信他家裡也養著些歌姬,風流人物他本也是其中之一。成為面首,這世界本就是強者天下,只有弱者才幹不足的人才會被委為面首,這與他天縱英才、身世高貴、多金貴公子有何相干。因此,他對楚玉之面首一說是輕描淡寫,不認真的。但當他遇上了個才幹風骨與他相若之人,他就會真的思考面首一事,為容止不值,希望搭救容止了。還好容止是借這個身份和容身之地,並非只是面首的面首。
兩個自信的人、兩個氣度高廣之人、兩個淡泊至性之人,一個表現為灑脫不羈,如風穿林;一個輕鬆委婉,如水過石。相信兩者的相集必定精彩紛呈。微妙微妙,不論是天衣有意的鋪陳,還是稱稱我自作多情,但在文中讓我有此感應,實是妙哉妙哉。故不說不能解心頭之喜。盼望天衣後面的給我們帶來的更多兩人的精彩橋段。
【長評卷】輕風涼夏閒筆意,風流風華皆是他 那一隻平常之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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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背景的那個年代,士風灑羈,文采風流。本就是偏愛浪漫的女子嚮往的世境,穿越至此,自然應該毫不浪費最大極限YY一把的。
我本來是這麼以為的,尤其看了開頭。太相似了,典型的女尊文開頭。美人環側的床第之間,以如此情節挖出第一鍬土,雖然俗套而淺薄,卻還是足以抓人眼球的。
我原以為下面就是另一部繁花富貴錄或折草記了。原來不是。
原來不是。因為女主角,楚玉。
關於穿越文的女主角,無論萬能或是小白,我都不喜歡。因為沒有共鳴。如果一個女孩子來到一個完全陌生的世界,沒有一個故人,見不到一個朋友。她的心境應該是什麼?
是害怕,是孤單。是努力一步步生存下去的掙扎和恐懼。在那種情況下,無論給予她多麼優裕的預設,都是可以忽略的,
楚玉害怕,楚玉孤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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