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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夫婦突然懷上了自家的孩子,由此可想而知對於不是親生的馬浩宇又是另一番景象了。
不堪忍受家庭暴力的馬浩宇於是毅然離開了這個令他傷心的家,那年他還不到十歲。
一個不到十歲的小娃娃流落街頭,吃得苦有多少,那是無法用語言表達的。
撿過破爛,睡過下水道,替人洗車,給人望風,打過架,偷過東西,甚至被人打的半死都有過,勞教所都不知進了幾回了。
十三歲那年,他遇到了刀疤,也就是他現在的乾爹,刀疤是一個慣偷,他正是看中了馬浩宇的機靈勁,想把他當成偷盜工具來使用,所以才收留他的。
刀疤系統的教馬浩宇學習了各種偷盜的方法,幾個月後,馬浩宇就開始了替刀疤偷盜賺錢的生涯,一直到現在,足足七年有餘了。
說老實話,對於這種生活,馬浩宇早就過夠了,他也厭煩了這種擔驚受怕的日子,他想過一種正常人平平淡淡的日子。
前些日子,馬浩宇就曾想過,再過一兩個月,等自己存摺裡的錢攢夠了五千,就離開這個城市,到一個刀疤找不到的地方,過自己想過的日子。
當然,他攢的那點錢是刀疤不知道的,不然早就被收走了,要知道刀疤不僅嗜賭如命,而且還沾有毒癮,花錢如流水,有多少錢都不夠他糟蹋的。
就因為這樣,外面下著這麼大的暴雨,刀疤還要*著馬浩宇出來偷東西,再不偷些錢回去,刀疤明天的毒資就不知道從哪出了,這一點馬浩宇是知道的,所以他才會有牴觸情緒……
雨,越下越大,雷聲轟鳴,不時閃電劃破夜空,這時的小區裡一道身影貼著樓壁,緩慢的往上爬去,雨水使得牆壁有些滑手,馬浩宇費了平時兩倍的功夫才爬到了預訂的目標窗外。
長長地呼了一口氣,一隻手扒住窗臺,一隻手輕輕地推開了半掩的窗戶。然後,雙手一用力,馬浩宇輕巧的翻身進屋。
開窗戶的這一間是廚房,把身子伏在地面上的馬浩宇屏住呼吸,仔細的聽了聽,沒有聽見人的呼吸聲,這樣百分之八十可以判斷這家裡沒人。
但是經驗豐富的他,生性又比較謹慎,悄悄的又爬在幾個臥室門外仔細聽了一下,確定沒有人了,他才放開了手腳,屋裡屋外的翻找起來。
馬浩宇作為新時代的小偷,他有自己的做事準則,比如說進房間後翻東西這一條,他不會亂翻,不會把人家的東西搞得四處亂扔。
這樣的好處是,就算主人家回到了家裡,只要不動錢,那他根本就不會看出家裡曾今被小偷光顧過。
還有一項,馬浩宇只找錢和首飾,什麼存摺賬本,國債基金,電腦手機等等他都不會去動。所以,很多失盜的人家往往在被盜很久以後才會發覺,等那時再報警,為時已晚了。
因此,這面多年來,馬浩宇一直沒有失手被抓過,這是他引以為豪的業績。
沒多會功夫馬浩宇就找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一疊厚厚的百元大鈔,據他自己估計約有兩萬左右,想來也夠刀疤揮霍一陣子的了。
馬浩宇又四下看了看,沒有遺漏的地方,也沒有留下什麼蛛絲馬跡,便又翻身從窗戶爬了出去。
房門是不敢走的,像這樣的小區,就連每個單元樓道里都是安有監控的,這一點馬浩宇見過很多,所以他才不會犯這麼低階的錯誤,是以只能再費勁點爬下去了。
爬上來比較容易,但是往下爬可就難了,尤其是還下著暴雨,就算四樓不高,可以是能摔死人得,不由得馬浩宇不小心。
正當馬浩宇爬到三樓與四樓的交接處的時候,一聲炸雷在他頭上不遠處響起,隨之一道不太粗的閃電擊在了十幾樓處的一個外接陽臺上。
馬浩宇被這一道炸雷嚇了一跳,正常反應似的抬頭往上望去,馬上他就被嚇呆了,因為一個黑影正筆直的從天而降,從外形看,貌似一個大花盆。
“嘭”的一聲悶響,緊接著又是一聲尖利的慘叫,花盆正好砸在了馬浩宇揚起的臉上,當然也就把他從四樓硬生生的砸在了高層下的水泥地面上。
馬浩宇在花盆砸在臉上那一瞬間就已經沒什麼反應了,後來摔在堅硬地面上他就更沒什麼感覺了。
其實,就算一個正常人有所準備的從這個高度往下跳,十有**會變成殘疾或者癱瘓,像他這種仰面似的摔下來,全身百分之八十以上的身體與地面親密接觸,不死就不正常了。
馬浩宇漸漸有了一絲感覺,只覺的自己全身輕飄飄的,好像一陣風就能刮跑似的,他疑惑的睜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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