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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抱
腕當胸,“見過魏將軍。不知魏將軍到此何事?”
魏延將馬一勒,“烈炭駒”狠狠踩著土地,一道煙塵。魏延旁邊的親隨往前一帶馬,“徵西大將軍、南鄭侯到此,還不讓姜伯約出帳相迎!”
守門的軍校皺著眉,凝望著這驕橫的將帥,略靜了靜,便躬身施禮:“回大將軍,我家將軍正與丞相商議軍務,不便相迎。”
聽得“丞相”二字,那親兵回眼望望魏延。不想魏文長卻用馬鞭一指,“匹夫!少用丞相來壓我,你主子仗著丞相對他的提攜,竟敢目中無人,欺凌到了魏延的頭上,今天你大將軍便要讓他記住,不是誰都要順著他這個降臣!”
話音一落,魏延便用馬鞭一揮:“衝進去!”
一聲令下,魏延手下的將校一聲吶喊衝進了營門。這十幾名巡營的兵士哪裡抵擋得住。轉眼間已衝到主帳門外。魏延在馬上大聲叫道:“姜維小兒,給我出來!”而此時此刻,側營內的軍兵一湧而出,各執兵器已將魏延圍在梳心,俄而見是自己的人馬,便一個個有些茫然。
魏延正叫時,帳門一開,姜維邁步而出。既未頂盔也未著甲,一身布袍,只在腰間紮了鑲釘大帶,兩臂繫了護腕,此時他一手扶著佩劍,一手拈著頷下修得整整齊齊的短鬚,一雙虎目不怒自威盯著魏延。
“文長將軍,怒氣不息,興師問罪,倒底為了何事?”
魏延冷笑了一聲:“姜伯約,今天在東水窪田邊,你好威風啊!”
姜維微微仰了仰頭,“大將軍是問那兩個違犯軍令,糟蹋農田,被我責罰的軍校麼?”
“你責打他們,可曾想過魏文長的臉面?”
姜維挺了挺胸,寬寬的肩膀舒展開,回抱在胸前拱手,“維只知軍令,不知私情!維亦不知,那軍兵是哪個將軍的臉面,維只知道,他們是大漢計程車卒!”
“好!”魏延大喝一聲,從侍衛手中拿過大刀,指著姜維,“今天你家大將軍就讓你知道知道魏將軍不是好惹的。姜伯約,上馬拿兵刃吧!”
姜維微笑著,“魏將軍,漢軍不打漢軍,我是不會和你交手的,這不說明我姜伯約怕你,我只是想讓你知道,這是軍營!你要嚴守軍令!”
“少來這一套!”魏延用刀指著他,“現在,你魏大將軍就是軍令!你不動手是吧?休怪魏延無禮。”說著,他將刀一舉,身後的兵士一聲喊,各執兵器湧來。
姜維卻一動不動,反將那些潮水般的兵士父鎮得放慢了腳步。姜維用目光掃著他們,“各位兄弟,難道你們千里萬里來到祁山,就是要手足相殘不成?”
這些士卒聽罷,紛紛猶豫,手中的武器也漸漸垂了下來。
魏延氣得大罵,“孬種!竟敢違令不成?掀了他的帳子,否則,斬!!”
兵士們的目光掃向姜維,又回望魏延,魏延忽大喊一聲,卻如驚雷過耳,“給我上啊!!”
嘩的一聲,人們下意識地又舉起了兵刃。
而就在此時,姜維身後的帳簾忽然大開,一襲白色的長袍閃進軍兵們的視線,清瘦,飄灑,澹定,從容。兩手背在身後,面上帶著冷峻,稜角分明的唇緊抿著,長長的眉鋒微微鎖著,壓住藏著智慧與痛心的眸子。
“丞……丞相……”
所有人都驚住了。忘了身處何地。
忽然之間,一片叮噹做響,兵士們手中的刀劍全都扔在了地上。緊接著,一個個跪倒在地。一下子把愣在馬上的魏文長孤零零地突顯了出來。
一步,兩步,三步,孔明沒有任何言語,只是向著魏延邁著步子。
魏延好像一下子明白了,咣的一聲扔了手裡的金刀,滾鞍下馬,跪倒於地,“延不知丞相在此,驚擾了丞相,死罪,死罪!”
說著,竟將頭磕在地上,砰然有聲。
孔明看看魏延,又回身看看那些呆如木雞的兵士,向著一個副將踱了幾步,用羽扇點點他的肩,“起來。”
副將戰戰兢兢地立了起來,“丞相……”
“為何來姜伯約的營前挑釁?”
副將看看魏延,只看到鋪滿頭盔的紅纓,看看丞相,卻看到了威嚴中的慈祥,竟好像看到一個父親對著做錯事的兒子時的目光,不知為何,他竟然像個孩子似的哭了,又出溜一聲跪了下去,“丞相……”
孔明拍拍他的肩,讓他平靜下來。副將抽哽著,“回丞相,今日在東水窪,我們營中的兩名兄弟違了軍令,被姜將軍責打,魏將軍惱了,帶著被打的兄弟來找姜將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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