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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怎麼樣的呀?”小夏狀似不經意地問了句。
靠在床頭整理書冊的林於祉,抬頭看女兒,道:“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了?”
“好奇呀,總覺得不是一般人家。”小夏道。
林於祉笑笑,“聽聞是羅氏家族的遠支。”
“羅氏家族?”小夏問,細細地觀察自家爹爹,似乎沒有任何的破綻與不妥,想來他也不甚瞭解,繼母羅氏的孃家情況。
“你小,便不成聽得。羅氏家族也算是大齊的開國功臣了。羅氏家裡的男子,多封侯封相;女子多和士族大家,甚至皇親有姻親。當今聖上的第一位皇后就是羅氏女,羅姓與當今國姓韓,一直是大齊最顯赫的兩大姓氏,傳聞羅氏家族門人騷客無數,這還是你祖父講的呢。”
林於祉輕撫著坐在身邊,聽故事的小夏,繼續道:“二十年前,也不曉得是因為什麼,只知道五年間羅氏的勢力被迅速瓦解。所謂落毛的鳳凰不如雞,漸漸的羅氏就銷聲匿跡了。聽弘文她娘講,就連她們這些遠支,都累受到了很大的牽連,甚至在當地活不下去,不得不遠走他鄉。”
“如今羅姓自然沒有了尊貴。”林於祉說著想起了什麼,從床邊找出一本書,翻來翻去的找了半晌,看見一頁,連連點頭,指給小夏,道:“小夏你看,說起來,這羅姓一族還是前朝的皇族遺脈呢。”
“哦?”小夏起了興趣,接過書冊,是一本前朝史錄。
“這上,倒也沒有記載詳細,只說這支羅氏起源,本是前朝世宗最小的兒子,流放到了苦海之地,那小皇子便更換了姓氏,要與其父決絕,前朝百年間倒也相安無事。後來助了現在大齊的開國皇帝,從苦海直取京城。”
“那羅氏當時的當家之人,倒是看得清形勢呀。”小夏笑,這歷史上的事兒永遠比現實狗血。
“羅氏家族,現在可還有什麼人嗎?”小夏想了下,又問。
林於祉搖頭。
“沒了?”
“也只是一些傳聞,說羅氏家族有開國皇帝賜予的丹書鐵劵,瓦解後的羅氏家族,被禁錮在了苦海封地。後來聽當地返貨的人說,不知何故,那所大宅子突然走水,大火燒了三天三夜,根本沒辦法救援。三日後,便是打雷閃電,瓢潑大雨,將大火澆熄。後來官府的人來,羅府算上下人,在冊二百三十五人,兩隻狗,無一倖免於難。當地的人就傳說,是羅氏先祖懲罰不肖子孫呢,呵呵。”
小夏見林於祉笑的無奈,便知他不信此說法,便道:“爹爹顯然不信。”
“天災**未免太巧了。”
“那丹書鐵劵呢?”小夏好奇起那書冊上的免死牌——丹書鐵劵。
“不見了,誰也沒有得到,就好似憑空消失了。”
憑空消失,小夏不禁好笑,這種斬草除根的血腥法子,想來是每朝每代固用之法,窮途末路都不成,一定要一個不剩,否則那高高在上的皇帝,怎麼能穩坐那冷冷的龍椅呢。可是羅家真的都不剩了嗎?那些遠支也許沒有趕盡殺絕,畢竟一個龐大的姓氏族群,不能說滅就滅了,加之整個大齊也不僅僅只有那一族姓羅,市井之間也會有人姓羅,畢竟這個姓氏又不特殊。
“好了,故事聽完了,你也該去休息了,明兒不是還有選料的事兒嗎?”林於祉撫了撫小夏的散發。
小夏起身,說道:“好,爹爹也早早歇著,得空再聽爹爹講故事。”
“小夏,雖說咱兒只是在自家說說,但畢竟不過經年,還是犯忌諱的。切不可再好奇心起,平白惹了禍端。”林於祉口氣嚴肅,面容卻是柔和的。
“爹爹,放心。女兒這點分寸,還是有的。”
“恩,去吧。”
處理好手頭上這個定製,小夏就被支出去,到京城郊外村莊看地了。小夏明白呂娘這是怕自己年紀小,扛不住事兒,便把自己支出去,他們好為自己扛著。小夏一個人,呂娘又不放心,小夏倒無所謂,倒是當時來找小夏的文遙,聽見了答應隨著小夏一起,算是求個安心。
呂娘他們都是認得文遙,便也曉得這人算可靠。小夏心中有事,一路上很是安靜。路上只聽得文遙的童兒和車伕閒話,文遙聽聞了林家鋪子那日出的麻煩,雖說憂心,卻知這事兒終還是得小夏自己扛起來。
小夏一路看著窗外,把頭倚在車壁,全然不知在想什麼,只是出神地看著外面一幕幕的遠走,剩下還是要一路向前走。馬車行走在大路上,風呼呼的往內裡灌。文遙看小夏似乎全然不知道自己這是在招風寒呢,只得拿出一早準備的毯子,蓋在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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