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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退縮,等了一會里面也沒有動靜說叫我進去。
吳公公一臉輕鬆地說:“綠妃娘娘,奴才說得對吧,皇上是在休息。”
他的意思,是叫我走吧,我跪了下去,表達我要自首的重大決定。看著那莊嚴的門,揚聲說:“那我就跪到他睡醒為止。”他總不能不吃東西吧。
吳公公有些無奈,站著就看著我。
等著等著,他就有些無奈了,我也跪得有些膝蓋痛。
等了一會,有個大臣也來,正和門口的公公糾纏不清的。小公公搞不定,求救地過來請吳公公。
吳公公趕緊過去打發,他一走,我就站起來,推開門進去。
他轉身看我,搖了搖頭,有些氣急敗壞地想要跑回來阻止我。
我迅速地合上門,還拴了起來。
這自首的,態度還不錯,衝破了重重的阻擋。
有些輕鬆地轉過頭去看他,在層層的宮紗中,看不到他,只是隱隱的床中,有些隆起,還時不時地,打個噴嚏。
看來那一晚,真把他凍感冒了。
“吳公公,端藥來。”他聲音很淡。
我看著一邊的桌子,還放著一些藥,端起就進去。
撩起輕紗,越近,越是濃的香味。
在床邊,有二個銅鶴的鳥兒,長長的鳥嘴,吐出一些輕煙薰得,外面的窗,也關得嚴實,有些悶熱的。
他正想坐起身,一抬頭,看到了我。
眸子頓時冷了起來,我跪了下去,雙手奉上藥。
他不說話,我也不說話,只有淡淡的香氣,輕輕地吐著。
過了良久,雙手捧得有些累了,我無奈地說:“你就給我一個痛快吧。”“在你的眼裡,朕就是一直如此?”他淡淡地問我。
我想了想:“反正你是不會放過我的,與其總是在等待,磨得我吃睡不安,不如我自已來,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不必對我客氣。”“為什麼?”
他竟然這樣問,還為什麼?
我笑笑:“我與你之間,什麼也沒有了,為什麼還問這個可笑的問題呢?對待陌生人,你是不必客氣的。”
他長長地一嘆,將一碗藥裝起,邪妄地一笑,往我頭上淋了下去。
閉著眼睛,那些苦澀的汁液,淋得我眼生痛。
盡數地倒完,他將碗一丟,砸了個粉砸。
那響亮的聲音,驚動了一室的清靜。驚得輕紗都飄動起來,我忍著,反正他是要報復的了。
他一手抬起我的下巴,眼裡帶著一些迷糊:“朕從來沒有見過你這樣的女人。”
“我知道。”所以他總是想要馴服我,做他身邊最溫柔卑微的女人。
馴服的過程中,如馬一樣,動文動武,樣樣來。
他不知道,我是一匹烈馬,未必就想讓他馴服。
一抓我的衣領,將我揪上前去,然後他一嘆氣,竟然吻上了我的額。
將我額上的藥汁,舔個乾淨。
那種溼溼熱熱的感覺,讓我有些擅抖,這是玩哪一齣啊。
我不想跟他奉陪這些,顫聲地說:“皇上,請你處置我吧!”別讓我等著了。
他不說話,只是將我抱緊,將我臉上的藥,也盡數地吮去,從額,到眉,到眼,到耳,再到唇。
我越發的顫抖,越想掙扎。
他將我抱得好緊,不讓我動上半分,輕輕地以他溫熱的唇,來觸碰我的唇,再慢慢深入,吮著我的舌。
難道,他的懲罰,就是這樣嗎?
我睜開眼睛看著他,他眼中,有種決裂,有種恨。
放開我的唇,他看著我的眼睛:“張綠綺,為何你不會喜歡朕?”
為什麼,又要喜歡他嗎?
他以為他是皇上,滿城的女人,都愛他。
“喜歡是講感覺,講心的,你有嗎?”我淡嘲地拉起唇角看著他:“你沒有。”“你如此的斷定嗎?你以為,你三番二次的傷朕,無情的對朕,朕對你的縱容,是什麼?”箭般犀利的眼神一逼近,刺人地看著我,捏著我的下巴說:“你告訴朕,是什麼?”
“呵呵,只能說,是你一廂情願,你活該。”我挑挑眉,壓根就不怕他。
反正我現在是視死如歸了,還需要在他的腳上跪著卑微地求情嗎?
那我倒不如,一開始就不得罪他。
那我,也就不是我了。
“喜歡,是建立在一個公平互等的關係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