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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的不想跟我生氣,也不虐我了。
“她有什麼錯,男歡女愛,說實話,是很正常的事,你父皇這麼老了,她和他都年輕,有時候花前月下,犯了個錯誤,又不是殺人害命,不可以原諒,無法挽回。況且現在你父皇不在了,你五弟遠走了,她已經夠可憐的了。而且,說句實話,她到了宮裡估你父皇的妃子,本身就是一個可憐了。”老夫少妻,對她來說,也是很不公平的。
但是我的公平論,只換來他的冷哼。
那是什麼意思,殺是不殺。
“朕今天不想教訓你,並不是讓你胡說八道。”
是啊,他父皇今天出葬,他有心情才怪。
二人靜靜地坐著,有點怪怪的。
我站起來:“即是如此,我回去了。”
他拉住我的衣服:“朕有讓你走嗎?坐下。”
硬扯著我的衣服坐在他的身邊,他呼吸有些沉重,我有些好奇:“你在哭嗎?”
一手敲上我的頭,教訓我的出言不當。
頭痛地坐著,原來他也有軟弱的一面。
他心裡難過,就到這暗房裡來,傷心流淚,也沒有人看見。
卻硬是扯上我,唉,我嘆氣,頭埋得低低的。
有點心驚驚啊,他這樣對我是很特別的,非抓著我,非關著我,非要來與我鬥一鬥,這是一種彆扭的喜歡錶現。
往外邊移了移,再移移,不管是開車還是做人,小心距離為上策。
他站起來:“張綠綺,再敢逃,朕會打斷你的腳的。”
終於有些發恨了,這才像他。
“皇上,你不能做個昏君,我明明就不是自願入宮的。”做人要厚道。“你跟朕說話嗎?張綠綺,你是我的奴才。”
暴君又恢復精神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就可以胡吹亂說,明明我就是個利用完的棋子,你為什麼還要留我在宮裡,我又不會跳舞,我們的生活,井水不犯河水。”
他輕笑,用腳踢了踢我:“我就偏要犯井水,如何?”
如何,夠氣人的啊。
他開啟門出去,我大聲地叫:“不許殺徐妃娘娘。”
偏要犯,別欺人太甚了。
“朕不會殺她。”他回過頭來看著我,幽黑的眸子有些溼,還是無損他高傲冷威的高大形象:“你要是讓朕再抓到你逃一回,朕會先殺了她。”一拂袖子,他揚長而去。
這樣也行,不愧是奸到底的男人,我好想告訴他,這個威脅無用,我與徐妃又不沾親帶故的。
這一次有點怪怪地,雖碰上他心情不好,但也沒有揍我一頓出氣。
回到住地方,我還有些鬱悶,那告密的人,是誰呢?
第二天宋知音看到我的時候,滿眼的驚訝顯示在眼裡,有很多的事想要問我,太多人在了,他沒有問出聲。
中午尋了個空,才急著問了出來:“綠綺,你們不是出宮了嗎?”
不是他,他是很誠實的人。
我咧嘴一笑:“就差一步還是抓到了。”“那我表姐?”他著急地問著。
“你表姐沒事,不過丟進冷宮裡去了,皇上說,要是我再逃,就殺了你表姐。”真可憐的我。
本來可以瀟灑地走的,偏偏他還得給我找上些負擔。
日子還是在哀怨中過去,初為新皇的他,很多事忙著,而且為了安穩朝廷重臣的心,一個一個妃子納了進來。
宮裡老的換新的,一時之間,變得熱鬧起來。
轉眼,也就是過新年了。
在今天,我們可以盡情地玩。
幸好有宋知音,才不至於讓我寂寞得悽慘。
一大早,就拉了他去看梅花。
他不主動,我來主動,不管有沒有結果,喜歡他,就勇敢地去追求一下。免得錯過機會,才會挫胸頓足。
真美啊,大片的梅花,像是白雪的海洋一樣。
閉上眼深聞,芬芳馥郁,香入肺腑。
他觀賞著梅花,也讚歎地說:“今年的梅花,格外的豔。”
“我給你吟首詩,咳咳,聽好了,疏技橫玉瘦,小萼點珠光。 一朵忽先發,百花皆後春。欲傳春資訊,不怕雪埋藏。 玉笛休三弄,東君正主張。 ”
“好極。”他讚賞地鼓掌。
我有些不好意思:“這不是我作的,不過我很喜歡這首詠梅之詩。”
“很有意境,其中有玉笛,我吹與你聽聽,你不是學了舞嗎?跳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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