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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淡幸福的一天而已。
只不過中途,遇見了這家人,和這個奇怪的孩子。
事情就是這樣而已。
可是,還有什麼,彷彿還有什麼細節被我遺漏,似乎是很重要的事情,但我卻完全想不起來。
是什麼呢?
(十四)
“小白,小白。”這時遠方似乎傳來熒的聲音,遙遠而又虛無縹緲。
“小白,醒醒。”
我詫異地尋聲望去,驚奇發現頭頂上出現一個洞口,些縷白光從那裡面落出來。而我自己也似乎被一股奇怪的力量牽引,身不由主地向這個洞口飛去。
“這是怎麼回事?”我有些驚慌地抓緊他的手。
他淡淡地笑:“莫離,你是在夢中,而現在,你要回去了。”
“原來,這一切都是夢嗎?”我喃喃自語。
“不。”他糾正道,“這是你的記憶,莫離,這是你我當初的記憶。”
他看著我,唇角勾起奇異微笑。
“快了,莫離。”他說,“我快要成功了,你也快點記起我的名字來吧。”
“你的,名字?”我重複道。
他眼中的笑意加深。
然後,他鬆開了手。
白光將我包圍。
醒了。
我慢慢睜開眼睛,看見熒。
(十五)
“做噩夢了?怎麼臉上兩道淚痕?”熒關切問我。
我用手擦了擦臉頰,坐起身,走下床,給自己倒了杯茶,淡淡笑道:“沒什麼,不過夢見一個故人。”
熒點點頭,又看向窗外,笑道:“我們出去吧。”
“看,月亮出來了。”
月亮大而明亮,皎潔的月光落下來,落進院子裡。
客棧院子裡的石桌上已經擺好月餅,水果,茶與酒,三三兩兩的人或坐或站。有的人坐在一邊,慢慢吃著月餅,也有人,於院子角落裡拉著胡琴,喑啞又心酸,還有人聚在一起聊天,聊過去,聊家鄉,聊賢淑的妻子,可愛的兒女,聊著聊著,灌一口酒,眼淚就下來了。
“怎麼沒人出去看花燈的?”我詫異地問到……
旁邊一個粗布衣衫的老伯伯悶聲悶氣地說:“戒嚴了。官府有令,為了安全,誰也不準私自外出。”
“為什麼要戒嚴?”我話剛剛出口,就想起中午進城時城門裡的那一隊盤查計程車兵。
大概,就是這個原因吧。
“還不是為那個兇殺案嗎?官府也真無能,這麼久了,還找不到兇手。”另外一個清瘦的中年男子不屑道。
“噓,這種話可說不得。”又有人湊上來,神神秘秘道,“不是說,兇手不是人來的?”
“那是官府找藉口。”越來越多的人圍了過來。
熒拖著我走開,遠遠找了張桌子坐下來。
“幹嘛呢?”我瞪著他,“人家聽得正有趣。”
熒清朗笑道:“中秋節,只適合賞月,思人,其他的事,統統無關。”
我正待爭辯,他突然問道:“小白,這麼久了,難道你不想他們?”
我楞了一楞,腦子裡突然浮現出悟空,三藏,八戒,沙僧,小白龍的鮮活面容。
猶豫了一下,慢慢點頭。
“想,很想,很想,只是……”
“只是什麼呢?”熒輕輕問道,他的眼神變得和月光一般柔和。
我揉揉額頭,有點心虛而焦躁,“熒,你說過,如果我不想說,你便不會問我。”
熒笑起來,又露出他那兩排白白牙齒,孩童一般。
“不好意思,我錯了,我不問就是了。”他笑道。
我不知道說些什麼,輕輕咳了一聲,氣氛似乎變得微妙而尷尬。
這時我看見那個店小二施施然走過。
“小二。”我喚住他,“怎的今天不見你家老闆娘?”
“老闆娘?她下午就出去了啊,還沒回來呢。”店小二答道。
“還沒回來?”我驚訝道,“不是說全城戒嚴嗎?她怎麼會出去的?”
“不知道。”他憨憨地搖了搖頭,“老闆娘今中午叫我先打理著客棧,她要和她妹妹出去一趟。”
“你知道她們去哪裡嗎?”我急急追問,店小二茫然搖了搖頭。
這個如笑,她不要命了嗎?
我恨恨一跺腳,果斷站起來,扭頭對熒道:“熒,我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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