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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氣的老頭子。
三藏無可奈何地嘆口氣,把他扶了起來。
“老人家,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的。”
“以前我們有見過面嗎?”
“有啊!”那老頭子淚眼汪汪道,“我這條命還是大師你救的呢。”
“有嗎?”三藏撓撓腦袋,“老人家你叫什麼名字?”
“我姓寇,名員外,大師你不記得了嗎?”他滿懷希望地問道。
“寇員外?”三藏沉思道,又問他,“那我呢,你既然認識我,也就應該知道我的法號吧。”
“知道,知道。”老頭子忙不迭地答道,“你不是號無燈法師嗎?”
……
“什麼嘛,原來認錯人了,還害得我們這麼期待。”
我們一群等著看好戲的人怏怏不樂地走開。
“你,你們——”三藏再次氣到吐血。
那老頭子氣憤地看著我們。
“我沒有認錯,”他申辯道,“他肯定就是無燈法師,我有畫作為證。”
嗯?什麼?畫作?
我們的耳朵又豎起來了。
“哪裡哪裡,快去拿出來看看。”
“難說三藏以前法號就是無燈?”
“不會吧,取個假法號去騙人?”
“畫作呢?畫作在哪?我要看!”
三藏已經氣到沒力氣罵我們了。
“看吧看吧,”他沒好氣地說,“要不要我脫了衣服給你們看啊。”
……
大家齊刷刷地搬了小板凳坐成一排,眼睛亮閃閃地看著他。
(二)
那老頭子開始翻箱倒櫃地找畫作。
“在哪裡呢?在哪裡呢?”他嘀咕著把東西扔得到處都是。
“啊!找到了。”老頭子一下激動地叫了起來,他手忙腳亂地開啟那幅畫軸。
我們一群人全部湧了上去。
畫上面是一個穿著僧袍的年輕人。
清秀,俊雅,一臉深藏不露。
完全不同與三藏。
“切。”我們一群人抱怨起來。
原來又是空高興一場。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那老頭子拼命揉著眼睛,看看三藏,又看看畫像,看看畫像,又看看三藏,這樣把頭轉來轉去很長一段時間後,他終於頹然地嘆了一口氣。
“看來果然是我認錯人了。”
“唉,老了,老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失魂落魄地爬進棺材裡,傷心地繼續撕咬雞腿,嘴裡還含糊道:“廚房裡有米有灶,你們自己張羅吧。如果要借宿,也自己挪地方吧,我已經死了,你們不要再和我說話。”
默……
三藏開始煞有介事地指揮起來。
“八戒,你去劈柴。”
“小白,你去做飯。”
“悟淨,你去打掃屋子。”
“悟空,你去——你去休息就好了。”
“那你呢?”我們一起反問他。
三藏胸有成竹,“這位老人家不是說他死了嗎?我現在就為他念經超度咯。”
(三)
沙僧在收拾屋子。
這間屋子不僅髒,而且還有股很奇怪的味道。
那種很老很老的味道。
連照進來的陽光都似乎昏黃,如同古舊書籍的顏色。
沙僧把剛才散落一地的畫軸撿起來,放回書桌。
大概因為年代久遠,那些畫軸的線很輕易就斷掉。
沙僧不得不一幅一幅把它們重新卷好,綁上。
他就這樣,一直認真地做著,直到他看見了一幅畫。
他呆了一下,然後就興奮地叫了起來。
“大家快來看呀。”
“這幅畫中的女子簡直長得和小白一模一樣呢。”
我們一群人全都圍了上去。
畫中的女子,穿著湖水綠的衣衫,眼神若有所思,表情淡然而又隱忍。
她分明在微笑,卻讓人覺得無比悲傷。
為什麼要悲傷呢?
是不是已經知道屬於她的那份幸福不會久長。
(四)
“真的和小白一模一樣呢,只是表情不同。”
三藏驚歎道,他突然抬起頭,兩眼發光地看著我,“小白,你是不是有姐姐或者妹妹,事實上呢,我個人是比較偏好憂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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