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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在洛陽城西的雍門外按天竺的式樣,建築了一處庭院,以古代禮賓用的“鴻臚寺”的“寺”字稱之,併為銘記白馬馱經之功,命名為白馬寺。
這就是後世傳說中的“金人入夢,白馬馱經”的故事。
從此,在洛河之濱便有了華夏最早的佛寺,它是佛教在中華大地上賴以發榮滋長的第一座菩提道場,歷來被佛教界尊稱為“釋源、祖庭”。迦葉摩騰和竺法蘭在此譯出佛經,便是後世的……
洛陽白馬寺前,紅孩兒一臉果然的神色,望向一旁的小白龍。
“這……”
望著不遠處那座規模宏大的寺院,敖烈卻是發覺自家有些喉嚨幹癢,一臉駭然,心中翻湧起無邊風浪。
在來的路上,紅孩兒已然將佛門欲藉助敖烈氣運的情況告訴了小白龍,並且言明,白馬便是指的小白龍敖烈,白馬馱經便是白龍馱經。
佛教東傳,但東土從來不信佛教,更是信仰“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那沙門源自西域,若想被東土之人接受,則需要融入東土道門、儒家等諸多思想,博採眾長,融匯蛻變成為一種新的教派,便是後來的東土佛教。
但一個教派豈能沒有鎮壓氣運之物?小白龍敖烈便是一個很好的選擇,也只有敖烈那般逆天氣運,方才能夠馱起一教興衰。
而敖烈之所以一段時間以來感覺到渾身痠痛,精神恍惚,也是因為自身修為過低的原因。
即便小白龍氣運逆天,足夠鎮壓一教興衰,但沒有相應的法力,卻是會對其自身造成一定的損害。
此刻,小白龍終於對紅孩兒感到歎服,便是往日二人總以兄弟相稱,但小白龍心底卻始終還是有些牴觸的。
轉頭望向紅孩兒,卻是心悅誠服的施了一禮,道:“此前,敖烈還曾懷疑兄長的用心,此時卻是歎服感激,若無兄長,敖烈恐怕神仙大劫還不自知。”
“呵呵!”見得小白龍的神色,紅孩兒卻是微微一笑,卻是搖了搖頭,將其扶起。
二人相視一笑,而後小白龍卻是開口道:“兄長,你說釋門如此算計與我,我是否該給他個報應?方顯得我天庭龍神之靈感?”
“哦?”紅孩兒聞言,卻是神色一動,眼中閃過一絲異色。
“他釋迦牟尼如來總言‘我佛慈悲’,但卻僅僅對其信徒而言。信佛者能感受到佛陀的慈善悲憫,死後能榮升極樂。但不信佛者唯能感受到天威浩蕩,無邊威嚴。”小白龍見此,卻是輕笑起來,而後伸手對著腳下一指。
一道清光沒入其中,一聲巨響便從白馬寺中傳了出來。
紅孩兒見此,卻是笑了起來,搖了搖頭,便與小白龍一道架起遁光離開此地。
原來,便是方才,小白龍那一指卻是破了白馬寺的風水格局,導致龍脈移位,而白馬寺中的大牌坊與白馬雕像也應聲而裂。
卻是因為佛門為了使得東傳佛教能夠儘快的在東土站住腳,便使了些手段,將那洛河之畔的先王陵墓中的龍脈一分為二,分出一股匯入了白馬寺地下。
因此,東漢的氣運大損,而此消彼長,東土佛教的氣運卻是飛漲。
二小白龍身為龍族,對於那洪荒龍脈自然最有感應。雖說強行拘禁龍脈乃是天大神通,沒有太乙金仙修為難以辦到。但此處龍脈本就是被拘禁而來,自然不需要那般。
小白龍也只是啟用了龍脈,順便破除了幾道禁制而已,那龍脈便自行破封而出,復歸於漢光武帝劉秀墓中。
這自然也算是小白龍投桃報李,遞給紅孩兒的投名狀。
西天靈山。
此刻一種浩蕩的威壓正從那八寶功德池高處虛空之中散出,蕩起陣陣波紋,擠壓在靈山的護山大陣之上。
“譁!”
突然之間,一道口子忽而裂開,隱約可見一片光輝燦爛的無邊廣袤世界,便見無數金光從那其中飛遁而出,落在了功德池畔那一座座蓮臺之上。
“南無阿彌陀佛!”
接引佛祖睜開雙眼,對著身旁諸佛望了一眼,雙手合十,誦了一聲佛號。
“南無阿彌陀佛!”
諸天神佛見此,亦是齊聲誦唸。
“轟隆!”
一聲悶雷炸響,卻是令得諸天驚悸,似乎在三界生靈的靈魂深處炸開一般,只覺得神魂生疼。
“這是!”
幾大聖人道場之中,幾位天道聖人卻是齊齊睜開雙眼,面上顯露出驚容,望向那西天靈山之地。
“滅世天罰,佈陣!”接引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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