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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璽和氏璧。將其交予曹植手中,而後目送其離去。
“你居然將和氏璧交給他?”
待得曹植遠去,小青卻是望著紅孩兒,面上帶著些許訝色。
“便是予他又若何?曹氏一族,也不過只有十數年氣運。”
紅孩兒聞言,卻是不以為然,而後伸手拉起小青,化作一道紅光,朝向不遠的頓丘縣城而去……
頓丘令曹操,本是出生官宦世家,先人曹參曾為大漢宰相。其父曹嵩乃是當朝中常侍大長秋曹騰的養子。那宦官曹騰歷侍四朝,名望頗高,曾官至太尉,歷任費亭侯。
曹嵩襲其爵位,又傳之於曹操。操少聰慧,二十歲即舉孝廉,二十三歲入京洛為郎,得器重被封洛陽北部尉。
奈何操生性剛直,紀法嚴明,造五色大棒十餘根,懸於衙門左右,“有犯禁者,皆棒殺之”。那宦官蹇碩之叔父蹇圖違禁夜行,因此被曹操處死,使得一時之內“京師斂跡,無敢犯者”。
但因此,曹操卻是得罪了當權宦官蹇碩等一眾當朝貴族,雖然礙於曹嵩顏面,沒有追究。但卻將其明升暗降,遷為頓丘令。
只因前些時日黃巾軍起義,天下大亂,朝廷四處徵兵求救。操亦嘗招攬重兵賢士,前往京都洛陽救駕,因此有功,被封“五官”之司空,近日便將升調回洛陽。
而此時,頓丘縣中,曹家大院之內,卻是一片緊張之色。
只見那曹家大院中央,盤坐著一位青衣道人,滿頭銀髮,態度安然。下巴留著三寸花白鬍須,手中提著一把白玉拂塵,坐在一張小榻之上,老神在在的望著院內曹操一行人。
看上去有些懨懨欲睡的樣子,只是眼中偶或一閃間,有點點精光乍現,令人不敢小覷。正是那天柱山煉氣士,葛玄之師左慈。
“先生何來?”
良久,望著老神在在的左慈,一身黑色玄裝的曹孟德卻是面上有些掛不住,開口問道
“聞得足下要見左慈,前來相見。”
左慈聞言,卻是不慌不忙,雙眼微睜,望向對面的曹孟德。
“哦?”
曹操聞言,卻是面色一變,心中腹誹不已,暗道自家不過昨日才差人進山尋覓,怎的今日使者沒回,這老匹夫自個兒上門了?卻是輕聲笑道:“先生來的正好,操正與諸位家將設宴,先生不如同來。”
“大善!足下盛情,左慈卻之不恭。”
聞得這話,左慈卻是輕笑一聲,而後望向曹操。直起身,隨著曹操一行人進了曹家大殿。
“吾聽說先生頗會玄術,不知可為真?”席間坐罷,曹操卻是心中大定,望向一旁的左慈開口笑道。
“小老兒不過山中野人,會一些個小戲法,只添笑耳!”聞得曹操之言,左慈卻是神色不變,目中精光暗閃,輕笑道。
“哦?”
聞得左慈之言,曹操亦是輕笑一聲,朝向一旁眾多賓客道:“今日高會,珍羞略備,卻少了吳淞江鱸魚,實乃一憾也!”
“這有何難?”
左慈聞言,輕聲一笑,望向曹操,眼中盡是戲謔之色,笑道:“還請足下予我蓄水銅盤,再來一釣竿魚餌。”
曹操聞言卻是訝然,忙令左右尋來。
左慈接過魚竿,環顧左右,輕笑一聲,便將竹竿魚餌置於盤中。不多時,抬竿一提,便釣出一尾鱸魚,活蹦亂跳,生鮮可愛。
曹操見此心中大驚,但卻故作鎮定道:“這分明是我後院魚池當中所養。”
“足下安敢欺心?”
聞得曹操之言,左慈卻是輕笑,道:“天下鱸魚皆兩腮,惟松江鱸魚有四腮,莫不是足下魚池連著松江?”
“嘿嘿!”
曹操聞言卻是訕訕,但卻神色不變,又道:“一條魚太少了,我等在座數十人,怎夠分?”
“這有何難?”
左慈輕笑一聲,接連將魚竿探入銅盆當中,一小會兒便釣出十數尾碩大鱸魚,肥美異常。
“可惜只有鱸魚,沒有西蜀生薑相佐,憾事也。”
曹操輕嘆一聲,微微朝向一旁的左慈看了一眼,眼中盡是不信之色。
“易得也!”
見得曹操神色,感受到其目光當中的不信之色,左慈輕聲一笑,而後卻是讓人取來一金盆。左慈脫下自家外衣,覆於盆上,須臾之後,揭開外衣,得生薑一盆。
曹操見此終是神色大變,心中驚疑不定,暗道這左慈真有此種異術,若是不能為己所用,卻是留之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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