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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衝上來,掌心漆黑若妖魔怪爪,一抓一扭,憑空一股翻江倒海勁從劍身上彈出。
那藥師奴忽然怪叫一聲,兩隻手掌像著了火似的往裡縮去,怕是再晚上十分之一息,手腕就會被齊根削斷,饒是如此,掌心之處也是血液四濺。
乘此機會,寇立斜上方一個大跨步,周身毛孔吸合,圓潤如球,就像是兩人一體般,‘滴溜溜’的帶著那曹英一轉,同時刀身回鞘,再拔出時,拔刀斬混著爆炸勁斬出!
悽風冷雨,怪風亂嚎,就在那一剎那間,關刀與倭奴國寶刀重重的斬在一起,抖勁和爆炸勁混雜在一起,火花順著刀口一劃而過,二人腳下地面同時裂開。
翟關震腳弓步下扎刀,連退了三步,一步一個腳印,而寇立渾身一抖,所有勁力都卸在了背部曹英身上,這個披甲大漢渾身一抖,直接震飛數丈,正好迎接那背後的兇悍殺招。
背後之人無奈之下,只得逆轉氣血,腳掌猛扣地面,硬抗住對方的身子,以及那身上的那股兇猛至極的重刀抖勁,‘哇’的一聲,吐出了口鮮血。
卷劍、轉身、拔刀、彈勁,看似極為順暢的一招,卻是將竹節勁的節節爆發、內家拳間的剛柔轉換、拔刀術凌厲殺法,三重功夫瞬間融合為一。
時機把握之巧妙,勁力運用之巧妙,在這一刻,寇立打法達到了巔峰。
這一招施展出來,寇立瞬間由必死之局反佔了上風,身形如虎似龍,直搶那炮筒而去。
“阻止他,他想要劈鐵炮!”
“好漢子,接我一刀!”
風聲烈烈,迎面衝來的是高頭大馬,馬上洪繼官人馬合一,人借馬勢,掄劈下來的兇狠一刀,在他的家傳刀法中,這一刀又喚作跳步轉身望月式平斬刀,乃是根據關二爺的拖刀斬推演出的大刀殺招。
只是此時藉助馬勢衝勁,自然不需要轉身望月,藉助渾身筋骨收縮暴漲的扭擰勁,反斬出這一刀,但加上高頭大馬的三百斤衝勢,這一刀的威力不減反增!
馬的衝勢、人的衝勢融合在一起,加上刀身的長度,這就是胡虜們最擅長的‘割稻子’手段,也就是如今朝廷兵強馬壯、國力強盛,不然邊境的漢人就是活著的兩腳羊。
洪繼官的確同情燒身武館,但他是朝廷的人,是殺賊的官軍,只要得了軍令,哪怕是平民,他也不會留手。
寇立並沒有躲閃,只是貫氣法連暴,渾身氣血撐開血管五臟,面板表面青筋寸寸彈出,龍形精髓催動虎形拳架,十指虛摳,骨節連響,身形猛的一坍,雙眼精光如電,直刺馬眼,同時一聲怪吼爆出。
“吼!!!!!!!”
在這匹駿馬的眼中,眼前這個人,在一剎那間化作了一隻花皮吊睛大蟲,齜牙咧嘴、兇睛閃閃、利爪摳抓,腥風一卷,猛的撲上來。
“嗷!!!”
駿馬一聲尖叫,前腿兩個蹄子直襬上去,馬身一揚,刀架子便就告破,寇立蹲身、弓步、壓背,五花坐山架、五花虎抱錘,猛虎硬上山!
背打肩頂,上三節合一,‘譁’的一下,連人帶馬帶甲,近五百斤的重量,一下子被掀出兩丈開外,馬頭砸人頭,馬身砸人身,一身重響,煙塵飛起,那刀術拳術雙絕的洪繼官,還沒施展出本事,就被砸的肋骨鼻骨斷裂,血水亂噴,頭暈眼花,失去了戰鬥力。
可這一耽誤,翟關、藥師奴、背後偷襲的武官重又撲了上來,這三人中,翟關燒身武館兵械之術第一,另外兩位都是北方戰場上拼殺出來的猛將,也許養生本領未及,但論拳術打法威力,兵道殺拳已不遜色於大乘拳水準,殺傷力尤盛。
那之前偷襲的武官率先撲來,擰步砸拳,拳面上殷紅如血,還冒著白煙,寇立渾身毛孔一炸,曉得危險,猛虎抓毛,混雜著棉掌打法中的收攏勁,身子一跨,手騎炮管,一抓一搭,棉掌勁力反推,其精髓便是以天下之至柔,馳騁天下之至堅。
數千斤的炮管,竟然被這渾身借力之下,反砸向後者——那個面色陰鳩的武官!
後者不閃不避,一拳砸來,頓時就好像火藥包炸開,‘轟’的一聲,地裂山崩,周圍樹枝葉子全數灑落,搖曳不斷,‘嘩嘩’作響。
炮管子表面不僅多了道燒紅的拳印,而且以更快的速度反彈過來。
“火藥勁!”
寇立頓時明白,自己感受到的危險是什麼了,對方居然練成了獨門拳勁火藥勁。
何為火藥勁,便是透過對肌肉不斷的衝氣和排氣,面板表面通紅如血,散出些微的蒸氣,能大幅度的強化力量,附帶爆炸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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