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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挑眉:“是不會喝,還是不敢喝?”
我強忍著心頭怒氣:“兩者都有!”
他邪邪一笑,目光炯炯地盯著我,語氣冷然:“沈詩捷,我真的很好奇,像你這樣的女人,要怎樣才能打破你臉上的冷淡?”
我冷冷回應:“雷先生,我也很好奇,像你這樣的男人,要怎樣才讓打消你對我的刁難?”
“我有刁難過你嗎?”他反問。
“你自己心裡清楚。”在他越發蟄人的目光下,我不敢多呆,說:“雷先生對這次的設計沒什麼意見吧?既然如此,我就告辭。尾款可以付給我,也可以親自打入公司的帳號。”
他也跟著起身,隔著茶几靠近我,“我很好奇,穿著上萬元的時裝,卻上著一個月不到兩萬元的班,你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我推開他,“這個不勞雷先生過問。既然雷先生對這次的款式和針錢都沒意見,請簽收!”我把公司開的發票和筆遞給他。
他沒有接過,仍是雙目炯炯地盯著我,冷笑:“在我面前何須擺出清高聖潔的模樣,想知道我為什麼討厭你嗎?”
我沒說話,冷冷地盯著他,像看一個無聊的瘋子。
“女孩子貧窮並不可怕,最可怕的是虛偽。你是我見過的女人當中最虛偽的女人。”
我冷笑:“多謝讚美,請問,我可以離開嗎?”
“你!”他瞪我,我毫不示弱,冰冷的目光迎上他憤恨的眸子。
“雷先生對我還有何指教?如果沒有的話,恕不奉陪。”我冷冷側身,走人。
手腕被揪住,然後用力,我輕呼一聲,身子情不自禁地朝他懷中撲去。
臉頰撞上他的肩膀,我吃痛,來不及掙扎,他的大掌已經箍制在腰間,溫熱的鼻息噴在臉上,“我非常好奇,如果打破這副冷淡清冷的面孔後會是何模樣?”
我使勁推他,卻被他箍制的更緊,身子完全粘在他身上,我氣極,怒吼:“放開我。”手腳並用,仍是無法撼動分毫,便狠下心來,狠狠抓他的臉,他吃痛,臉往後縮去,我心頭怒中火燒,伸長了手臂專門抓他的臉,心裡恨極,這傢伙仗著好看的皮相及富人的優越感隨意小人地惴測他人,沒見過這麼自大狂妄的男人。抓花他的臉,看他還有何面目上八卦週刊。
“該死的你,你是潑貓變的啊?”他躲閃不及,臉上瞬間出現數道血痕。
我冷笑:“活該,讓你見識一下,不會咬的免子咬起人來也會痛切心痱。”低頭,狠狠咬住緊緊握著手腕的手。
一股血腥味在嘴裡漫涎,看到他扭曲的臉,我鬆開牙齒,趁機推開他,自己也後退了幾大步,與他離得遠遠的。
“姓雷的,你討厭我鄙視我都是你的事,請不要把你的主觀意識強加在我身上。不然,我會更加瞧不起你。”我以看瘋子的神情冷冷盯視他。這個自以為是的男人,他是衛道夫,還是清道夫,但他什麼也不是。
“住口,自己虛偽還有理了,就容不得我來說你兩句?”他脹紅著臉,神情暴怒。
我冷笑:“你是我什麼人?我虛不虛偽又關你什麼事?”
他啞口無言,隨即怒道:“當然關我的事,我決不會容許你這種女人打主意打到我頭上。”
明明是他要來招惹我,卻偏偏把罪名怪我在身上。
我氣得差點暈倒,這世人怎會出現這種男人,但我懶得與他說話了,他已被金錢與權勢迷得失去應有的風度與理智,與這種人說話完全是浪費自己的時間與精神。
我毫不猶豫地轉身,他在身後叫住我:“站住,我沒要你走。”
我裝著沒聽到,繼續朝門口走去。
手剛接觸到門把,手腕又被人拽住,我來不及甩開他的手,雙唇便被吻住。
我被這忽如其來的狀況驚得目瞪口呆,半天沒回過神來。
等我有了意識時,他的舌頭已經伸進嘴裡胡攪,我感到一陣噁心與難堪,他倒底把我當成了什麼?
我使出吃奶的力氣掙扎,然後屈膝,朝他*頂去,他悶哼一聲,抱著*痛苦地彎下腰。
我氣息不穩,心跳怦怦直跳,那是緊張與憤怒反至,“雷燁!”我忍無可忍,“你太過分了,你知不知道你已經對我構成性騷擾?信不信我可以去告你。”
我猛喘著粗氣,想必剛才那一頂把有他受的,目光血紅,嘴巴翕合,卻沒說一個字。
“你看不起我,我又何償看得起你?仗著自己有幾個臭錢,就可以肆意侮辱我嗎?是,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