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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的同行競爭對手後,說了一句:“沈詩捷?她還不是我的對手。”很高傲的語氣,驕傲的自信,標準的露娜風格。
媒體記者決對是唯恐天下不亂的好事者,又屁顛屁顛地跑來問我,說了露娜對我的不屑,還要問我對此有何什麼看法?有什麼感想。
我微笑以對:“看法沒有的,感想倒是有。”
“什麼感想?”
“她可以聘我做她的廣告模特兒,而我卻沒那個本事。”
對於露娜,我是抱持著大家井水犯河水的心思,就算有競爭,大家各憑本事贏利,相信不會有什麼大問題的。
時裝大賽落下帷幕,我的名氣也一炮而紅,模特伸展臺上那七件時裝已被觀賽的某些富太太給高價訂走了。而在短短三天的時間,KEN就向我抱怨,他的手機已被打暴,都是聞風而動的某某富太太要我替她們量身設計時裝。
我的工作繁忙到暴,當然,因為KEN為了讓我有一定的神秘度,並沒有讓我與客戶接觸太多,通常都是他給了客戶的身高尺寸與顏色喜好,我只管負責設計就行了,其他的,根本不必我管。這樣很好,不必曝太多光,不必太多的應酬,還真感謝大老闆對我的支援與抬愛。
當然,風光背後還是有不為人知的苦惱一面。
人出名了,隨之而來的風波卻多了起來,
媒體咬住我不放,只要我一出現在公眾場合,便千軍萬馬地殺到我身前,把我圍得水洩不通,問一些刁鑽古怪的問題,常常讓我疲於應付。
後來我連精品店都不敢去逛了,向以寧對我破口大罵,說我斷了她的財路。
她說,好不容易把網店支撐起來後,我負責選貨,她負責送貨配貨,我們二人狼狽為奸地合合得天衣無逢,可如今,我擱挑子不幹了,害得她無法向客人交待,白白損失了一大筆錢。越說越氣,最後還殺到我的屋子裡,說要把我先奸後殺。
我連連告饒,我也沒辦法啊,最近工作繁忙,根本沒有時間去精品店逛,這也怨不得我。
她仍是不能消氣,在我耳邊聒噪過沒完,最後我也被罵出火氣來。
“女人,胎教,胎教,孕婦就要有孕婦的樣子,你這樣潑婦罵街,生出來的孩子也會和你一樣粗野不堪的。當心哦,不然被你家裡的衣冠*看到了,鐵定禁足你到生下孩子為止。”
她無不怕地不怕地道:“他敢?他要是敢禁我的足,我就給他帶球跑。”
我翻翻白眼:“多大的人了,還玩小姑娘幼稚的把戲,丟不丟人啊?”也只有喬一鳴能忍受得了她。
她得意洋洋地插腰以對:“沒辦法,誰叫我天生質麗難自棄………”在我的白眼下,自動改口為:“雖說我沒美貌,但我有內涵………”在我的第二記白眼下,又改為:“雖然我沒什麼內涵,但我有獨特的氣質,你再敢給我白眼拭拭?”她威脅我,我乖乖地閉唇不語,等著她的下文。
她與我互瞪一分鐘,最後不甘不願地嘟嚷道:“好嘛,我承認,我不美麗,沒內涵,沒氣質,也沒身材。但是,我也有優點嘛。”
“哦,什麼優點?”我好奇了。
她嘿嘿一笑,非常自得:“可是我家那口子就是喜歡我這個調,這也說明我也是有優點的,只是我自己都沒發現而已。”
我無語,算是敗給她了。
“有兩個多月了吧?”我打量她的肚子,這女人一進我的屋子就從冰廂裡掃了牛奶麵包來吃,也不怕吃胖。
她摸著*,臉上有為人母的光輝:“快三個月了。”
“真的不準備給你那口子一個名份?”說起喬一鳴,還真替他不值抱屈,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卻偏偏愛上這種沒心沒肺的女人,任她胡作非為,任性霸道。
這女人與我一樣可以拿來作城牆的臉皮上終於有了可疑的*,扭扭捏捏地說:“這個月二十八號,在龍吟飯店舉行婚禮。”
我長舒口氣:“終於肯嫁了。”我還以為她真想做個老姑婆呢。
她瞪我:“本來我不想嫁啦,可是,我發現做黑社會老大的女人也滿威風的。”她向我講述了她帶領一干手下去威風凜凜地教訓了一個想吃她豆腐的男人,興奮地對我說:“我發現對人發號施令的感覺真的好爽,尤其是那色狼葡伏在我腳下痛哭求饒的模樣,真的大快人心了。”
“於是,你便同意嫁給喬一鳴了,做一個威風凜凜的黑道大姐大。”我好笑的睨著她。
她皺皺鼻子,“算是這樣吧。”
我心裡好笑,這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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