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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語,只是用灼灼的目光盯視我,彷彿要用銳利的目光把我的內心盯透。
我毫不退縮地迎視他的目光,淡淡一笑:“你特意前來,就是坐在這兒與我大眼瞪小眼麼?”
他仍是沒有說話,只是目光閃動,說了句風牛馬不相及的話:“聽以寧說,你在開網店?”
我淺笑:“很意外麼?”
他點頭:“是很意外。”他挪了挪身子,換了個姿勢,說:“我發現,我從未真正瞭解過你。”
我淡淡一笑:“你何必要了解?金主與情婦,只需付出金錢與肉體,其他的又何必去在意?”
他唇角微勾:“話是這樣說沒錯。但我對你已有了強烈的好奇心,怎麼辦?”一副無賴的面孔。
我淺笑:“那是你的事,與我無關。”我笑吟吟地瞅著他,“關先生認為,在分手大半年後,你忽然跑到我面前說對我有了好奇,我就得乖乖讓你研究嗎?”
他皺眉:“看樣子,以前那個乖巧安靜又少言聽話的沈詩捷並不是你的真面目。”
我一直保持著微笑,挑眉反問:“這有差別嗎?我只是按照閣下的條件扮演情婦這個角色而已。”他應該誇獎我才是,我為了做一個讓他滿意的情婦,我斂去了七情六慾,只為了讓他滿意。
他意有所指:“這麼說來,以前你的乖巧安靜都是裝的?”
“話不能這麼說。”我輕柔地提醒他,“我只是按照協約內容辦事而已。”我是個很有職業*守的人。
他不說話,只是微蹙著眉頭,好想在思索著什麼。
我也不打饒他,抱著玻璃杯靜靜地喝茶,目光徘徊在牆上時鐘,快五點了,言城應該快下班了。
一般情況下,客人只要見我這個動作,肯定會有自知之明地走人,而眼前這人,卻對我發出邀請:“五點了嗎?走,我帶你去吃飯。”
“謝了,等會言城就會回來了。”我提醒他。
他皺眉:“你在對我下逐令嗎?”
我挑眉,以吃驚的語氣道:“難道閣下連逐客令都聽不出來嗎?”發現他臉色不鬱,我輕笑一聲,說:“也難怪了,以關先生的大名,誰敢對你下逐客令呢?”
“看樣子,你是真的不歡迎我。”他得出結論,問:“我記得,以前我可從未虧待過你。”
我的笑容擴大:“關先生確實從未虧待過我,但也並不代表我就得對你感激涕零。”他的臉色繼續向陰線發展,我又加了句:“沒有人在被男人當作妓女對待後還會出生感激涕零。”我瞅著他,緩緩地說:“就算那人對我再康概也一樣。”
他似震驚又似不解:“當初,你並未拒絕不是嗎?”
我微微一笑,笑容卻未達進眼裡,“那是兩碼子事。”
“哦?”他挑眉,似笑非笑地瞅著我:“那天在帝星酒店,你口中所說的僱主,又是何方神聖?”
“你認為呢?”我反問,看他的神情,就知道他心底在想些什麼,這些總是喜歡自以為是的男人!
他又說:“你那位僱主是誰?慕容夕陽,還是雷燁?我聽一鳴的女人提起過最近這二人與你走得極近。”
“抱歉,對於不相干的人,我不想回答。”
他似是有些意外我的反應,但也沒作過多的糾纏,“抱歉,看來我的到來造成你的困饒了。”
我鄙夷地撇唇,這些自詡為貴族紳士的男人,表面上說著文質彬彬的話,可做的卻是霸王龍上身的事。
一邊說著道歉話,一邊強行*我的地盤,這算風度嗎?
我知道權利給了他們可以為所欲為的資本,良好的家世給了他們必有的修養與風度,但行事作風,仍是改變不了霸道強勢。
算起來,慕容夕陽與他算是同一型別的。同樣表面風度翩翩,對人禮貌卻又維持著一定的距離,標準的貴族式風範,但骨子裡仍是有高人一等的優越感作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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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季雲走後沒多久,許久沒出現過的慕容夕陽打來了電話。
“今晚有空嗎?”他的聲音低沉,是很好聽的男性磁聲。如果去唱歌的話,有精明厲害的KEN替他做宣傳,包他大紅大此。
“呃………你不是很忙嗎?”我問,用溫柔的語話掩飾著心頭的譏諷,有錢男人啊,總是自以為是,以自我為中心。
“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