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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如此,司馬睿還是礙於安靜的身份在那兒,這一邊是兄弟,一邊是頗有好感的小姑娘,他掙扎但是卻不敢往前。換句話說,司馬睿就是有色心沒色膽的人物,這想要卻又不敢上前去爭取。祁大神對於司馬睿這點,向來是十分鄙夷的。
雖然一直到現在,祁大神都不知道,為什麼最後司馬睿會勇敢的跨出那一步,直接的跟人家小姑娘在一塊了。本來祁大神還對於他突然轉性感到十分詫異的,可在那天深夜司馬睿的那通電話,長長短短的都透露了,他還是不敢去跟安靜說這件事情。祁大神也多多少少能聽出來,司馬睿這通電話的用意。說來說去無非就是要他出門,以他祁讓的名義去告訴安靜,司馬睿和安莎莎之間的難捨難分。
祁大神聽後就算了,因為他對這事兒向來是不表態的,他就等著看著,司馬睿什麼時候能夠明白,什麼叫長痛不如短痛。
只是祁大神實在是沒想到,司馬睿昨晚的那特意留下的“司馬”二字,竟然是個意外。司馬睿缺心眼,自己給忘記了安靜也在烽火絕跡這款網遊裡,話不經腦的什麼都說了。
害得祁大神還以為,司馬睿是想開了。
可事實上,事情卻並不是祁大神想的那樣。
這司馬睿的事情還得他自己去處理,我瞎操什麼心?有那閒心,還不如自掃家門雪。
祁大神長長短短的分析了這麼多,可想總歸是這麼想,最後還不是趁著人家小姑娘和司馬睿還沒回過神來,趕緊的就大步的離開?
電梯一路往下,一直到了地下停車場,祁大神坐進愛車後,就把司馬睿和安莎莎兩個人的事情,放在了一邊。這眼下,一個人獨處的時候,祁大神還是感覺心癢難耐,大手乾淨利落的從西裝外套內,拿過手機然後大手敲敲點點的,還是給人家陳萌打電話。但是不論他打了多少個,這電話那頭始終都是那毫無人氣的女音,在反反覆覆的說著那樣的一句話:您好,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祁大神無奈,只能是將手機重新收回西裝的外套內,在啟動愛車後,祁大神看了看左手腕上的腕錶,眼下是將近傍晚時分的四點多。祁大神想著,不如現在時間充足,乾脆就直接上a大找人家小姑娘今晚一塊吃飯。
這種想法才萌發,祁大神那修剪得乾淨的手,當即就已經是繞上了方向盤,然後乾淨利落的轉動著,直接開出司馬睿公寓的地下停車場。
……
陳萌一下課,就急急忙忙的揹著書包,大步的從教學樓離開。
她心情不佳,中午的這兩節課下來,能聽進耳朵裡的知識點,基本上就不多,眼下她心亂如麻的越走越快。
對於蔣杞的欺騙,陳萌只覺得心是疲累到極點的。但她也想著,再也不,再也不在跟這號人物有過多接觸的機會了。四年前的事情,她又何必在耿耿於懷呢?如今,時過境遷事已至此,她還能怎麼個捨不得?還能怎麼個放不下?
這四年過得好快好快,快到讓她感覺陳媽媽和陳爸爸的分開,好像才是昨天發生的事情。快到讓她以為,這四年跟陳媽媽在外生活的日子,像極了只是回一趟老家一樣。快到她都已經高中畢業,眼前更是理大學畢業只餘下了一年不到。
她又還能怎樣?
打從他們的家有了第三個人出現,打從陳媽媽哭著帶著她離開,打從她在法**直言要跟媽媽一起生活,那還有什麼事情能回到從前了?
她,又何必放不下?又何必總為了蔣杞,而牽動情緒?
吃一塹長一智,這樣的事情,她為什麼還是不懂?
小姑娘想得悲切,但也十分難得,倒也在下一秒就想開了些。所以,小姑娘乾淨利落的直接收起了情緒。大步的往前走,旁若無人的,快到全世界只剩下了她一個人。
當a大藝術系系花急匆匆的從藝術系的主教學樓離開,然後大步的往前,穿過人滿為患,被譽為灑滿無數學生的熱血激情的籃球場。
正在灑熱血場內,準備下半場在休息的學子們,喝水之餘四處亂看的,竟然像發現新大陸一樣的,既然驚奇的,看到了藝術系出了名的冰山美人大步走過,幾個大男生閒得無聊的索性扎堆的扯起談來。
甚至還有幾個膽大的,打算憑藉自己此時渾身的熱血小太陽,想要跟人家小姑娘談一談人生。三三兩兩的幾個大男生,拉開籃球場的大鐵門就跑了出去。
把此時此刻在籃球場上廝殺得厲害的白以陌,忘得一乾二淨。
陳姑娘心情不佳,所以腳程極快,一下子就走了大半個籃球場。後頭的那麼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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