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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般情況,他的眉頭皺的更緊。
青石篆字上表明,這是傳承之地。十有七八的考驗都是幻陣之類的。
這般觸之有實感的,基本只有神魂記憶被味才有,現在記憶尚存,這應是真實存在。
第二二章
readx;洞外,吳定等三人將一百零八杆旗幡按某種玄奧的規律,分先後順序,定左右座次排列。
木簪道人把手中旗幡插入地中,道:“大哥這條計策真妙。誆騙那幾個宗門弟子取得木府令牌,等他們精疲力盡走出洞府,在這兒守株待兔,打他個措手不及。”
他話音剛落,響起少女黃鶯般清脆般的聲音:“二哥的功勞也是不小。大凡修真多是以神念、陣法等警戒身懷真元之物,誰能想到我們只用了一隻普通的信鴿。”
白髮老人拱手道:“如果不是大哥計策,小弟這手御獸之術也定不了多大用處。”
吳定呵了聲,以手撫須,笑道:“如不是咱們兄弟妹幾個一齊同心協力,那三個也不是傻子,還沒那麼容易上當。”說著,往淡藍衣裙女子看過去問道,七妹,在客棧我看你對那個和尚知之甚詳,他們來歷你可知曉?”
淡藍衣裙女子嫣然一笑,道:“大哥也知曉,小妹曾江國待過一段時間。有個慈雲寺。那和尚施展的麵皮功正是低階弟子的標準功法之一。”
吳定點點頭,沒有在問下去,而是肅聲言道:“諸位兄弟,為兄再提個醒便是那三人元氣大傷,也不得小瞧於他們,保不齊有什麼秘術玄功,來我們一起下水。”
白髮老人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大哥,且不說那木府傳承考驗,危機重重,三人不一定過關,說不得盡數死在裡面。就算取得令牌,那書生煉了那件人神法寶,以無須在意,剩下二人也不過是強弩之末,有何懼之。”
吳定低頭沉吟了一聲,緩緩道:“那元景自不必說,此人走的乃是劍道法修中的心劍之道,任你法寶道術,一斬之下,皆是破去。此道修士無所謂疲乏,只要還剩真元餘力,就能發揮最大戰力;除卻元景之外,那陸明也不可小視,此人乃是雲霄宗中此輩弟子天資最高之一,拜了雲霄宿老滌塵道人為師;而那葉君生雖名聲不顯,但身懷臨雲閣掌教鑑真真人所施禁法玉佩,絕不能以常理視之。據為兄判斷,他至少也是真傳弟子之類,委實不好對付。”
幾人大驚失色,問道:“兄長,這些人物隨便那一個,在平時,足夠把我們一鍋端了,怎麼盡是這種厲害角色。”
吳定苦笑連連:“為兄要是事先知道他們身份,能招糅嗎。”不禁鬱悶起來“也不知怎麼回事,平時打死都碰不到這些這些宗門驕子,現在卻無端的聚集出現。”
“何必如此。”木簪道人重重拍了一下大腿,霍然立起:“橫豎現在木以成舟、米以成淬。不如干完這一票,兄弟幾個躲幾年,練成神通。只要不惹那幾個大宗門,天下之大,又有誰能可制。”
先前說道,那中年狂生,不知如何得知葉君生三人入得傳承洞府中,架起遁光趕來,可惜還是晚了一步。待至時,三人已不見蹤影。
一把推去,剛觸碰時,石門泛著青木光芒。
中年狂生冷笑一聲,對此他似乎早有預料,所以臉上也不見什麼意外之色。
將法決拿動,融豫的幾如實質的録霧向門前湧來,滾滾録雲鋪開數里方圓,且每時每刻都在向外擴去,比遁光還疾,沒用多少時候,這座山崖就都被録霧包裹。
伸出手將一顆録色種子扔下,莆一落地,勁風呼嘯,彷彿成了風暴中心,有如龍捲風一般,如雲録霧盡數湧入其中。
這顆種子是中年狂生神魂寄託之樹所遺,
那顆樹本是這洞府主人第一個考驗,過則生,敗則死。
也不知是年數過於久遠,陣法運轉出錯,還是如何,這狂生硬生生的控制了這棵樹,可惜也被反制,只要此樹不死,永遠不能離開。所以才引誘三人滅樹。
而今又以此樹樹種破開陣法,真算的上是以彼之矛,攻彼之盾。
種子破皮發芽,長成了一顆參天大樹,根鬚撐開石門,露出一條細縫。
直到此時,狂生只是時機到了,把袖一拂,化作一道録光,裹著肉身,從小到極限的細縫中鑽了進去。
剛一入內,幾乎連片刻間隔都沒有,啪的一聲,石門關合,大樹訊數枯萎,變成了乾枯的黑色,有風一吹,便化成了飛灰,隨風飄散。
黃沙漫天,廣袤無邊。
葉君生、元景、陸明三人,正忍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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