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倏然,手感一變。
慕皓天微微抬起眼,殊晚裙下的雙腿已經不見,一條十幾米的長尾在屋中扭動。
“你這是什麼意思?”慕皓天聲音暗沉。
“沒什麼意思。”殊晚呼吸不勻,“我只答應了不反抗你。”
又沒說要配合他。
她瞪著水汪汪的眼瞧他,彷彿在說:你來呀。
兩人對視好一會兒,慕皓天牙縫中擠出三個字:“算你狠。”
可他仍不收手,摟過殊晚恨恨地吻了一會兒,像是敵人在沙場上拼殺,用盡技巧與手段,非要讓她臣服與認輸,殊晚口中溢位聲音,她都不敢相信那聲音從自己嘴中發出。
“你變回來。”慕皓天說。
殊晚就不變回來。
敵人轉入峰巒展開侵襲,殊晚如同身在大海中,浮浮沉沉,驚濤駭浪捲住殊晚,拖在地上的長尾胡亂扭動,這似乎刺激到了慕皓天,攻勢再急,那洶湧的巨浪越升越高,她想尋求一根浮木,抬起手腕狠狠咬下,深可見血,殊晚倒吸一口冷氣。
慕皓天停手,滿眼震驚地看她。
“別這樣。”慕皓天低低嚅道,他親了親她汗溼的額頭,“你不知道我有多愛你。”
殊晚牙關咬得死緊,瞪著圓圓的眼睛看他。
“自己好好看電影。”慕皓天放開她,大步朝門外走去,如同逃似的,步伐急切而慌張。
第54章 慕父
半月掛在暗藍的天空,把柔和清澈的光輝灑向大海,月影倒映處,浮光耀金。這裡離城區有一段距離,喧囂已遠去,殊晚半躺在月牙形的沙灘上,海浪從遠方湧過來,輕柔地洗刷她的雪色長尾,殊晚覺得很舒服,尾巴偶爾動一下,撩起小水花。
傍晚,慕皓天帶她離開市區,來了這處人稀的海灣,他在這邊有果園別墅,晚飯後,遣散了隨從,並命人把守好路口,和殊晚在海灘坐下。
兩盞小燈靜靜地流瀉著朦朧光輝。慕皓天打量她的長尾,真的很長,彎彎曲曲盤在沙灘上,他動手摸了摸,觸感柔滑,如同她身上細膩的面板,彷彿稍微用點力就會留下痕跡。可事實上,它強韌而富含力量。
慕皓天很想在殊晚脖子上留下一串吻痕,那花瓣似的嬌嫩面板,隨時都會汁水四濺。可慕皓天奮鬥好一會兒,居然一點痕跡都沒留下。
殊晚手腕那處傷痕已經癒合,完美如初。
多奇妙。
小燈的光輝映著她的臉,潤澤如玉,滑膩的面板如同召喚,慕皓天喉結動了動,口乾舌燥。“我還想吻你。”慕皓天說。
“你不嫌累!”殊晚有點不耐煩。
“我不嫌。”
慕皓天又掰過她的臉,對著唇舌吻上去。
殊晚起初還反抗一下,後來便卸下防備,反正他做不出什麼。
慕皓天吻得瘋狂,解了殊晚的紐扣,埋首在她胸前,弄了她好一會兒,微微抬起臉:“你真的不想要?”
殊晚臉頰嬌紅,猛搖頭:“不要。”他身上火熱,如烙鐵一般,殊晚推開他:“你還是去海里遊一圈,反正你拿我沒辦法。”
慕皓天輕輕啄了一下她的臉頰:“你今天把電影看完了嗎?”他的手指順著她的鼻樑往下,落在她嬌紅的唇瓣:“這裡可以。”手指再度往下,落在殊晚挺拔的山峰,“這裡也可以。”
殊晚面色一變。
“我不是拿你沒辦法,我只是不想太勉強你。”慕皓天站起身,朝海水走去。
他在水中站了好一會兒,轉過頭喊殊晚:“把燈關了。”
長這麼美做什麼?搞得慕皓天一見她,骨子裡*蓬勃。
燈滅掉後,他只看得清她的大致輪廓,大概這樣更適合愉快的玩耍,慕皓天走上岸,在殊晚身邊坐下。
天地一片靜謐,只有潮汐聲在迴盪,月色如紗,天幕上的星子靜靜眨著眼睛,殊晚的長尾在沙灘上肆意擺動,如同毛筆在作畫,沙灘是她的畫布。海浪一過來,又把痕跡沖走,畫布乾淨如初。
“我很少這樣自由地化出尾巴。”殊晚情不自禁道。
“我知道你要隱藏。”慕皓天說。
殊晚肆無忌憚地撩動長尾,享受著海浪的溫柔撫摸:“以前,我家也有果園,果園靠著江,我常常溜下水。後來尾巴越長越粗,嬸嬸就不准我隨便化出尾巴,只能在家裡變出來。”
“我給你在沙灘修一堵圍牆,裝上警報,你就能自由自在地變出來。”
誰要他的東西?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