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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腦子飛快轉動,晚上該怎麼為難兔子呢?找了理由一起吃飯吧,看她唯唯諾諾地呆在身邊,一副心不甘情不願卻又無可奈何的樣子,慕皓天就覺得心情大悅。
殊晚乘坐地鐵回家,炎熱夏季,天氣變化無常,殊晚剛出地鐵站,大雨忽然傾盆而下,電閃雷鳴,整個世界彷彿都淹沒在雨簾中,殊晚沒帶傘,加快步伐朝小區跑去。
小區離地鐵站不遠,但殊晚跑到門口時已經被淋成落湯雞,也不知慕皓天怎麼開的車,他居然也到了小區,見殊晚*的模樣,放下半扇車窗,冷笑一聲:“自討苦吃。”
不坐他的車,活該被雨淋。
殊晚說:“你等我一會兒,我很快就下來。”
慕皓天道:“不急,換套衣服再下來。”
殊晚跑回家,全身已經溼透,素色裙子貼在身上,曲線畢露。她用毛巾隨意擦了擦頭髮,脫掉身上溼噠噠的裙子,拉開衣櫃找衣服。
因身體的特殊性,她從小對裙子有深厚偏好。若是穿褲子,每次化出尾巴,褲子會被撐破,再變身回來便會出現裸奔的尷尬。
而裙子就不會。
因此,她衣櫃裡大多都是裙子。
不敢讓慕皓天等太久,殊晚隨手拿了一條,三下五除二換上,拿著傘、提著慕皓天的西服出門。
外面雨勢已經小了,淅淅瀝瀝,天空明亮開來,陽光從雲縫中透出影子,慕皓天鑽出了汽車,器宇軒昂地站在門崗處,目光時不時瞄著小區道路,直到殊晚的身影在道路上出現。
她穿了一條及膝裙,上半身是純白色,裙襬有藍色條紋,簡單的學院風格,襯得整個人清新靈動。
等等,這款式怎麼這麼眼熟?
他書房中掛著一條,慕皓天看了千百眼,早已銘記於心。
殊晚朝他小跑過去,把衣服遞給他:“喏,你的衣服。”
慕皓天沒接,上下打量殊晚,最後目光落在她的肩頭,左右肩章處各有一顆金色紐扣做裝飾,慕皓天問:“這條裙子,肩膀上是不是應該有兩顆紐扣?”
“是啊。不過我的衣服掉了一顆。”殊晚指了指左肩,“所以,我把右肩上也拆了一顆,這樣看起來就對稱了。”
殊晚自鳴得意,總不能因為一顆紐扣,報廢一條裙子。又疑惑:“怎麼,看起來還是不自然嗎?”
晴天霹靂!始料未及!慕皓天像是掉入一個未知的空洞中。
他卻不動聲色:“沒有,我只是見別人穿過而已。”
殊晚沒做多想,把衣服塞給他,低低地說:“我洗了最貴的。”
“嗯。”慕皓天發出簡短的鼻音,接過衣服,轉身朝自己的車子走去,開啟車門,發動引擎,飛一般的開走。
腦中思緒紛亂,如翻江倒海。
怎麼會是她?
她看起來纖弱無骨,彷彿只要稍微用點力,就能把她整個人捏碎。
偏偏就是她!
細細思量,其實蛛絲馬跡早已顯露。
她跑得飛快,速度超過人高腿長的保鏢;
她曾讓兩個小流氓捂著襠部嗷嗷亂叫;
她把他派去跟蹤的人利落地甩掉;
她玩飛鏢比他都厲害……
沒有錯,那個把他放倒,身手了得的女人就是她!
這根本就不是白白軟軟的兔子,而是一隻偽裝性很強的狼!
慕皓天摸出手機,給助理賀北打電話:“給我查一個人,殊晚,我要她的全部資料,越詳細越好,七大姑八大姨都不要放過。”
第30章 老鼠
殊晚,女,年方二十。生父殊大勇,生母劉碧英,卻因殊氏夫婦家境貧寒,自幼被抱養給遠房親戚嚴寒梅,成長在清水市。
七歲入學,成績平平,十六歲升入清水市普通高中,在高一下半學期因打架鬥毆被學校開除,而後輟學在家,看電視玩電腦,上過一個日語培訓班。
履歷平凡,寥寥幾行字足以概括她的二十年,毫無吸睛亮點。
殊晚和親生父母從不來往,也沒有七大姑八大姨,她只有嚴寒梅。嚴寒梅本有一個幸福美滿的家庭,三十九歲那年,丈夫殊聞開著車在高速公路遭遇車禍,車上四口人全部歿命,嚴寒梅成了孤家寡人,大概是為了老有所依,她從丈夫的某個遠方親戚處抱養了一個女嬰,便是殊晚。
二人相互依倚,生活還算富足。
怎麼看都是平凡女孩子的成長經歷?
惟獨她的親生父母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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