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3/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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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這樣會感冒!”不理會他的好惡,她將他拉到了浴室門口。“我幫你吹頭髮!”她拉著他,往浴室又走了兩步。
“你要幫我吹頭髮?”她的提議令他胸口一顫,然後他偏著頭思考了下,覺得這會是個不錯的享受。
“嗯。”江敏綺點頭,下一秒鐘,她硬是將他給推進了浴室內。
傅惟庸出其安靜,現在他不討厭吹頭髮這件事了,而且像個孩子似的任由江敏綺擺佈。
“你坐這兒吧!”她將他拉到了浴缸前,指著一旁的水泥臺。
依著她的意思,傅惟庸真的坐了下來。
“你不能這樣看著我,要把頭低下來。”她轉身由一旁的置物架上取來了吹風機,插好了電源插頭,卻發覺他仍舊昂首緊緊地凝視著她。
“低下頭來,我就看不見你了。”傅惟庸不理會她的抗議,要雙眼看著地板或她,他當然選擇看她。
“可是我不夠高呀,難道你要我踩在椅子上幫你吹頭髮?”直到現在,她覺得他真的挺難纏的。
“真嘍嗦!”啐了聲,又看了她一眼,不過他倒是聽話的低下了頭來。
見他的反應,敏綺的唇瓣弒起甜甜的笑,她站到他的身旁,開啟了吹風機,開始極溫柔地幫他吹著頭髮,不知不覺地她也開口哼著歌曲。
她唱些什麼,說實在傅惟庸並沒有聽得很清楚,吹風機的嗡嗡響聲佔據了大部分的聽覺神經,不過他很清楚自己喜歡她的聲音。
初次見面時,就是那甜美的嗓子吸引了他。
他沒再開口說些什麼,只任自己的雙耳在一片吵雜中擷取那淡淡甜美的聲息,感受她纖細溫柔的雙手輕輕撥動他微髻的短髮。
一切是那麼的安詳、那麼的美,美得讓人不捨得去驚擾,想永遠沉醉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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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已經幹了。”不知過了多久、吹風機的聲音剎止,沉寂的空氣中傳來江敏綺的聲音,而她正轉過身,想由置物櫃上拿下一柄木梳。
看著她的背影、她纖柔的身材,傅惟庸覺得自己彷彿由一個極深的夢中甦醒了過來。
“怎麼了?”才一轉回身,一手握著木流的江敏綺便發現了傅惟庸緊蹙的眉宇。
“沒什麼。”他避開了她的眼神,聳肩一笑,雙眸刻意往幾步外的鏡中打量。“哇,你把我的一頭黑髮,吹成了乾草堆!”他誇張地擰眉弄眼,裝出一到吃驚又生氣的模樣。
望了鏡中一眼,江敏綺不好意思的輕輕吐了下舌頭。“這只是前段工程,後段工程還沒開始呢!”她晃了晃手中的木梳,表示他還得繼續接受酷刑。
“還有後段?”傅惟庸發覺自己已快翻白眼了。“算了、算了!你隨便梳一梳就好了,別再叫我聽那嗡嗡的聲音了。”聽久了,他發覺自己都快成重聽了。
“不行、不行,你的頭髮鬈鬈的,不吹的話,看起來會很怪!”
他這一頭自然鬈的短髮,若不認真的梳整,看來真像是個偷渡的難民。
“我看起來怎可能會怪?”對於自己的頭髮,他一向是這樣處理。
這會兒傅惟庸不理會她了,站直了身,一彎腰,就想由她身上搶過那柄木梳。
似乎是與他卯上了,江敏綺異常的堅持。“不可以。”她將握著木梳的一手高高的舉起,閃避著他的掠奪。
“什麼不可以?”他只是手臂略略一伸,即輕而易舉地將她給撈進了懷中。“看不出你還有固執的一面。”一把搶過了她手中的木梳,他的另一掌端起了她的臉。
比身高、比體型、比力道,纖細的她,又豈是他的對手?
“我、我這是擇善固執。”她被看得有些心慌,連忙撇開了視線。
又是那樣的眼神、那樣的眸光!
今晚她已由他的黑眸中看過了無數回,他眸光中耀動的熾烈火焰,彷彿能將她燒盡。
看出了她的心慌、看出她進過的視線,他扳正了她的臉,與他對視,不准她的眸光逃避。“綺綺,我今夜不想回去,行嗎?”
“啊?”他的話令她一怔。
他的意思是今晚要住在這兒?
而將住在這兒這句話換個意思,就是說,他想要她!?
想到這兒,江敏綺屏住了呼吸,心律猛烈地狂跳著。
她不知該如何回答,微張的小嘴久久無法合上。“我們、我們會不會太快了?”彷彿過了一世紀那般久,她終於開了嗓子。
見她臉上染著鮮紅,傅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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