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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在下在良心上可以不受譴責,現在,汝等究是欲和欲戰?”
迅雷手康仰山氣得滿眼是火,他身旁背脊微駝的老人已斜著睨了楚雲一眼,好像對方只是塊木頭似的:“乳臭小子,滾滾滾,別在這裡丟你家大人的臉……”
狐偃羅漢撅著屁股走了兩步,笑嘻嘻的道:“夥計,這位滿臉騷豆子的老不死,就是五雷教的四教頭,揚雷手白廣,這老傢伙使的是一柄九曲刀,昨夜黎丫頭肩上那一下子,極可能便是他的傑作呢。”
楚雲笑了笑,道:“四教頭,你聽見了?”
滿臉疙瘩的老者——揚雷手白廣,兩隻鼠眼一瞪,厲聲道:“就算昨夜那女子為老夫所傷,你又能將老夫奈何?
哼!多年以來,老夫也不知教訓了多少匪徒淫娃,也未見有人能拔下老夫一根毫毛!”
他正說到這裡,一個尖銳而憤怒已極的語聲已響自左面的斜坡上:“你胡說,誰是淫娃?你才是老不要臉……”
揚雷手白廣氣虎虎的轉頭望去,一個美麗的身段兒立刻影人眼簾,那張宜喜宜嗔的俏臉蛋正冷如寒霜,丹鳳眼兒一眨不眨的怒瞪著他,老實說,風目女那生氣的模樣,也是夠迷人的哩。
狠狠嚥了一口沫,揚雷手白廣心中想著:“昨夜自己只曉得給了與狐偃羅漢在一起的那女子兩刀,卻未曾看清那個女子的年齡生像,哪知卻是這般惹人喜愛,假如在白天,只怕早已下不了手,嗯,真個可憐生生的,一口水可以吞下肚去……”
狐偃羅漢瞧著白廣那一雙色眼,心中不覺好笑,他也聽聞過這位五雷教的四教頭素有季常之癖,卻不料真個如此,於是,大羅漢齜齜牙,咧咧嘴,皮笑肉不笑的道:“喂、喂、姓白的你盡睜著一對鼠眼呆瞧個什麼勁?你也不撒泡尿瞧瞧你自己那副尊容,他奶奶的真是姥姥不親,舅舅了不愛,連鬼也嚇得死——”
揚雷手白廣悚然醒覺,急忙回首怒目瞪向狐偃羅漢,迅雷手康仰山亦代其掩飾的大叫道:“嚴笑天,拿出你的兵器,死也要死得像條漢子!”
狐偃羅漢呵呵大笑道:“只有你們五雷教四五個教頭仁兄才想閹了做太監,俺老嚴不是漢子是什麼?真是笑話!”
紫杖鎮天冷笑一聲,已緩緩向後退出,佔取了適於出手的位置與角度,另外一個面色蠟白,卻蓄著三絡黑鬚的白袍老者,正率著三個神情剽悍的中年大漢,遠遠站在各人之後,這老者不言不笑,一直沒有動作,不過,自他陰鷙深沉的眸子裡,卻可看出這正是一個不同尋常的角色,靠在最右角,有個面孔兩邊迥然不同的老人正在仰首望天,毫無疑問的那必是半面鬼使皮昌!
楚雲冷淡的撇了撇嘴,道:“白廣,傷她的果然是你?”
揚雷手白廣微微一窒,忽道:“便是老夫又待如何?莫不成老夫尚畏懼於你?”
狐偃羅漢笑得令人嘔心的聳聳鼻頭,道:“老白啊老白,你即將明白你已黴運當頭了。”
楚雲仍舊沒有生氣,緩緩的道:“白廣,那位正是在下的未婚妻。”
揚雷手白廣竟莫名其妙的感到心頭一陣嫉意,他板著臉道:“便是你的老婆又得如何?”
楚雲露齒一笑道:“你曾傷她,因此,我便傷你。”
彷彿被人踢了一腳似的,揚雷手驀然暴跳起來,大叫道:“好個乳臭小子,你的狗膽倒真不小,本教頭多年以來向未曾遇過如此張狂之徒,好、好,你便過來與老夫較量看看,哼哼,只怕那妞兒是誰的老婆還不一定,小子,你這福份休矣!”
楚雲有趣的望著滿面疙瘩的老者,他覺得可笑極了,這已年滿六旬的老者,他心中怎會有這種想法呢?怎會有如此變態般的,對年青異性的愛好呢?真是天下之大,無奇不有了。
方才,白廣那隻望著黎嬙的眼神,口氣中所無形透露出的酸意,楚雲只要一瞥就可以察覺,他實在覺得有些啼笑皆非。
人影微晃,鳳目女黎嬙已悄生生的來到楚雲身邊,她怒睜著眼睛瞪向揚雷手,語氣冷得像萬年玄冰一般:“喂,醜老頭,你也偌大一把年紀了,怎麼口裡這般不於不淨的?
誰是匪徒,誰是淫娃?你就是因為太不積口德,所以上天罰你駝背如蝦,滿臉斑疤。”
一口痰湧了上來,揚雷手白廣幾乎氣得暈了過去,他努力翻了翻白眼,大口喘了兩下,驀然閃電般一巴掌打向黎嬙面頰,邊大吼道:“我打死你這胡說八道的賤人!”
楚雲冷然一笑,就當他的笑容甫自唇角消失之際,右掌已運起勾透力倏而扣向白廣扇來的手掌,左掌卻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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