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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王仁有關。
雖然滿族孩兒基本上都是十歲定親,十三歲成親,可按照漢人家的習俗,孩兒都是十五歲及笄之後才嫁入婆家的,原本王子騰夫婦也是般打算,更何況王子騰夫婦自幼就疼愛鳳姐個孩兒,鳳姐也是極聰慧伶俐的,小小年紀就幫著母親管家,更有身爽利的氣勢,王府的下人們對鳳姐比對母親都要畏上三分。
鳳姐自小就手掌大權,自然性格頗有幾分霸道勁兒,平素也沒什麼,可等到鳳姐的哥哥王仁娶妻子,姑嫂之間的矛盾就爆發。
王子騰夫婦夾在中間左右為難,作為母親,王子騰夫人是偏愛鳳姐的,可偏偏王仁娶的個媳婦孃家也是很有勢力的,媳婦回孃家哭訴,原本王子騰板上釘釘的個升遷硬生生的成別人的,王子騰夫婦也是對媳婦既不滿又不敢得罪。
眼下鳳姐的葵水也來年,賈家又想要提前成親,王子騰夫婦自然是沒二話的,憋口的王子騰夫婦現下可卯足勁,給鳳姐置辦相當豪華的嫁妝,比王仁媳婦帶進來的嫁妝整整多兩倍。
邊邢夫人正為賈母已經同意並且去王家親成功,訂下日子就在五月成親而開心呢,又聽王家那邊大肆制定嫁妝,邢夫人更是笑的合不攏嘴,那李紈嫁進來的時候嫁妝可沒多少,比較,邢夫人在王夫人面前話都比平時高上半個聲調。
賈母覺得五月成親過於倉促,只有三個月不到的準備時間,可既然王家都日子,也只得如此,賈母盤算下,對邢夫人:“鏈兒是府裡的長孫,次娶親後,就從們那院子裡搬出來,住在榮禧堂後面的院子裡吧。”
邢夫人聽更樂,榮禧堂吶,那可是賈府正經的正中!自己雖然沒住上,可眼下兒媳婦爭氣啊,還沒進門呢,就讓有機會壓王夫人兩次,邢夫人拿眼角的餘光瞥眼王夫人,見也不話不像平時那般句句在賈母面前爭寵,心裡面更得意。
邢夫人晚上回房找賈赦事兒,賈赦聽後捋著鬍鬚頭:“既麼著,咱們家也不能寒磣,聘禮也要像個樣才行。”
邢夫人也知道話有理,可次是賈璉娶媳婦,老太太雖然也會出些銀子,可是大頭還是自己房出,邢夫人自然是不捨得掏太多錢,忽的想起過年那陣隱約聽什麼人來給賈赦送銀子,據有整整五千兩,於是試探的問道:“老爺,您覺得多少合適?”
賈赦臉不耐煩:“自己看著辦,什麼事兒怎麼都問?”
正瞪眼睛呢,聽見門外小廝喊道:“老爺,嬌紅姑娘到角門,請到哪裡去?”
賈赦聽臉上的怒氣立馬丟到爪哇國去,離邢夫人的屋子,急匆匆的往角門上去,那小廝跟在後面要走,邢夫人使個丫鬟把他留住,叫進房裡,問道:“嬌紅姑娘?哪裡來的什麼姑娘,給清楚?”
那小廝知道邢夫人向是不管事的,對老爺的風流韻事也是睜隻眼閉隻眼,所以也不怕生氣,笑嘻嘻的道:“是八大胡同的裡的紅牌,老爺花整整五千兩才把從老鴇那兒買回來,今兒人才給送來。”
邢夫人聽差兒氣個倒仰,揮揮手讓小廝下去,扶著心口好半才緩過氣來,五千兩銀子就為個窯姐兒?!再加上樣想,賈赦手裡面肯定也沒有多少錢,聘禮,還得從自己的小金庫裡面掏!邢夫人想到裡,覺得心更疼。
想想兒媳婦帶進來的嫁妝和之後的好處,邢夫人咬著牙拿出三千兩銀子,給賈璉置辦東西去。
賈政從第二日起也按照賈母的吩咐開始接手賈府的事兒,眼下最重要的也是賈璉娶親的事兒,收拾院子置辦東西些事兒人們管的是後院,外面的事兒還要有當家作主的人去管,賈璉是新郎官事兒他不好出面,賈赦忙著和親買的愛妾熱乎著呢,事兒賈母便全權交給賈政處理。
賈政也沒辦過喜事,好在身邊有代目幫著,他省力不少,期間總往外面跑,倒是多些空子到弘皙的貝勒府上去,回京兩個人沒有辦法像在揚州樣朝夕相處,貝勒府人多口雜,賈政如今又不再是弘皙的侍讀,去的勤也怕有心人詬病。
算算也有十日沒有見到,在外應酬的賈政在深夜才打著醉酒的藉口從王子騰府上置辦的賞戲活動中回府,等回自己的房間,燃油燈,賈政坐在桌旁的椅子上,雖然此刻神智是清醒的,可頭還是有些發暈,身上也覺得沒有力氣,剛倒杯茶水準備喝幾口解解酒,就見代目從外面進來。
代目見賈政倒茶正要喝,連忙叫住賈政:“老爺,還是喝兒醒酒湯吧。”
賈政放下茶杯,見代目手裡正捧著碗醒酒湯,便接過來喝,而後代目遞上來塊圓滾滾的石頭:“老爺,是貝勒爺拖帶進來的醒酒石,是大內的貢品,效果好著呢,您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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